魏藍的責問讓席謹衍覺得好笑,他用手指尖點了點梨花木的書桌邊沿,眸子隱含譏誚,“爲什麼?母親,我也很想問你,當年爲什麼要那麼做?”
魏藍臉色一怔,彷彿被人一下子扼住了咽喉,默然了兩秒才道:“當年我就說過,這世上所有女人你都可以娶,只有陸夏不可以,謹衍,你不是一個人,你是我們席家的香火,如今你非她不娶,我和你父親已經妥協,你卻鬧出這種不顧顏面的事情來,謹衍,你還在恨我當年那麼做?如果現在是古代,當初我大可以讓你娶夏夏爲側房,這世上能有個想要得到和廝守的人不容易,如果可以,我絕不會對夏夏做出那種事情。”
他的母親,向來是個冷言冷語的人,如今一下子說出這麼多解釋的話,倒是讓他有些吃驚。
他看了一眼這房子,微微沉吟:“既然我和陸夏已經結婚,老這麼妨礙你和父親也不大好,待會,我就帶陸夏去我那裡住。”
“謹衍!”
席謹衍已經信步往書房外走,身後魏藍無可奈何,他走到門口,頓住步子,微微側頭,通知的樣子,“母親,我希望您以後不要再插手我和陸夏的事。當初的錯,一次就足夠。”
到了客廳裡,陸夏已經喝完了碗裡的粥。
“收拾一下,我們得搬出去住。”
陸夏起身,垂眸頷首,也不問緣由,很是乖順的就朝新房裡走去,走過席謹衍身邊的時候,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脣角掛着玩味的笑,扭頭盯着她道:“你怎麼也不問問爲什麼要搬出去?搬去哪裡?”
她這才擡起平靜的眸子,淡笑,“我們爲什麼要搬出去?又要搬去哪裡?”
他傾身,微涼手指颳着她細白的臉頰,望着她無瀾的眼底,覆在她耳畔呵着氣,輕笑:“不想告訴你。”
他已然放開她的身子,轉而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心情甚好,“去收拾吧。”
陸夏脣角一直保持着得體的笑,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
行李不多,拎出來也就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席謹衍伸手接過的時候,目光落在她蔥白纖細的無名指上,微微擰眉,執起她的手,“婚戒呢?”
昨天晚上,她洗澡的時候,摘掉了,今天卻也沒想起戴上,她眨動了一下眼簾,目光掃過他修長的手指,神色淡漠,輕飄飄的語氣,“你不是也沒戴嗎?”
席謹衍直直的盯着她的臉好半晌,脣角的笑明明還在,卻顯得森冷異常,“呵,鬧脾氣呢?”
ps:魏藍當初到底對陸夏做了什麼捏?這是個秘密~至於席boss讓夏夏守空房又是爲何呢?這……依舊是個秘密~親們,今兒開始衝刺200收!收漲的快,會有驚喜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