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玲音也同時出現在他身邊,真是焦不離孟,稱不離砣。
“玲音,你來得正好,這牧東是滅殺天鳴盟的罪魁禍首,今日我們替天鳴盟死去的兄弟報仇時候到了。”1
“好的,你的事就是本帝的事,夫妻同心,其力斷金。”
牧東聞言,這瑪了蛋的,這蕭玲音是朦朧世界最妖孽的年輕女帝,竟然和這小子結爲夫婦,真的老母牛食嫩草呀。
現在只有與他們拼死一搏,看看能否拼出一個活路過來,右手一揮一柄金色的長劍出現在手中,身體一震,那帶着金色劍域瞬息將五十丈之處形成他的地盤。
加持着七種的法則,嚴陣以待等着劍域外的倆人進攻。
蕭玲音也施放出金色劍域,渾身一震加持着八種法則,揮動追影劍與揮動七種法則的李源鳴相視一笑。
還是老辦法,一人佯攻一人助攻。
只見她踏着金色劍域衝進牧東的劍域中,雙方劍域中的劍氣在無情的交戰着,在排斥着。
那追影劍在慢慢逼近牧東。
這是帝境圓滿武者的戰場,想遠距離擊殺對手,那是非常難,畢竟這劍域可以將你會的空間太給竭制住,只能拼雙方在盡全力激戰時,暴露出來的破綻,讓對方一擊必殺或重傷。1
牧東動了,他的金色長劍揮舞着‘一劍東來’率先擊向奔在前方的蕭玲音。
這一劍夾雜着七種法則。
出劍快如閃電。
劍空間在它面前如虛設一般,瞬息將來到蕭玲音一丈前。
但蕭玲音不理會這一劍的攻擊,竟然追影劍直擊向使劍的牧東。
這娘們不要命了嗎?牧東此時不解到,這一劍仍然攻向她。
隨後聽到一聲‘叮’的一聲響。
自己攻出的劍,被一劍給破解。
“這小子的劍竟然如此之快,真的太小覷他的。”
牧東趕緊將劍撤回,揮劍擊向蕭玲音攻來的追影劍。
三人從這戰鬥開始,就剎那間的事情,已經過了二招。
從攻擊到回防,讓人無法用肉眼辨識。
李源鳴在破解後,順着蕭玲音的攻擊,又朝牧東施展‘一劍定江山’直擊其頭顱,讓其再想回防已不可能。
從蕭玲音的單劍攻擊,到現在的倆人直接雙攻,讓他應付難以招架,只能飛身往後退。
但是這兩劍隨後追逐而至,讓其不能有任何閃躲機會。
“嘭”的一聲,只見牧東撞到後面的崖壁,兩劍隨之刺到,牧東那救生慾望強烈,強行將身往上提升三尺。
蕭玲音那一劍刺在其小腿上。
李源鳴的一劍刺入其腹部。
倆人正要將其給滅殺之際,空間一陣扭曲,一道危險劍氣出現在倆人身後五尺,急忙撤劍加入封堵。
“叮”的一聲,李源鳴‘一劍破萬法’將這劍給破解,受到這一劍力量,身影往後暴退五丈。
那老者又持劍攻向飛身來解圍的蕭玲音,想趁這小子暴退之際,將這女帝給一劍滅殺。
但是暴退中的李源鳴識破這老傢伙意圖,急退中朝這老傢伙轟出一奇寒一拳,又使出‘一劍度紅塵’將他逼退。
那蒙面武者被這二招逼得放棄攻殺蕭玲音,左手同樣轟出一拳,金色長劍將刺來的一劍給予破解。
“哈哈,年輕人又見面了。”
滿頭白髮,面蒙黑巾,見意願難以實現,又連向倆人擊出幾劍,將他們逼離牧東所處範圍後,大笑道。
“你到底是誰?”
李源鳴看着這老傢伙,心中已有所想,能抵擋倆人連續攻擊還有餘力的武者,在他心裡所知甚少,非他莫屬了。
“時機不成熟,今日要將他帶回,日後有機會再與你們過招。”這老傢伙撕裂空間,然後手一揮,將那牧東抓在手上,離開現場。
“朦朧世界幾時有這號人物?”蕭玲音也懵逼了,如果自己師父沒仙逝的話,會達到如此境界。
“本來猜到是帝源城那位,見這老傢伙講話好像不是,看來朦朧世界藏龍臥虎,走,小娘子,回城主府。”
李源鳴嬉笑着將正在疑惑的蕭玲音摟在懷裡,那嘴卻不老實在女帝臉上的狂拱着,手還不老實在亂動。
“你這傢伙,每天都想着這個,我們姐妹還沒有將你榨乾呀?”蕭玲音面上一片嬌紅,沒有推開這小子,從心裡將這小子當成夫君了,認爲他的這一切需要,作爲女人都應該滿足。
……
當他們回到城主府時,見到衆人已經回來了,正在那談笑風生,似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見到這倆夫婦進來時,連忙熱情招呼道。
“你倆夫婦怎麼這麼久?”燕藍青笑道。
“唉,一言難盡,那牧東命不該絕,那個蒙面老傢伙又出現,要不然他早下去找其祖宗了,可惜。”李源鳴嘆息道。
“燕兄給凌某介紹這倆位伉儷下,真是珠玉璧合,前途無量呀。”凌木雲讚賞道。
“凌兄,就別假客套了,這位是天鳴老弟,這位是蕭玲音大帝,即天鳴老弟的夫人,羨慕嗎?”燕藍青打趣道。
“哈哈,燕兄,凌某隻羨慕他們的修爲能力,至於其他的不敢羨慕。”凌木雲又扭頭道:“天鳴老弟,蕭女帝,幾時請我們這些老傢伙喝喜酒?”
“哈哈,凌兄,到時一定請你們,請備好大禮就好。”李源鳴笑着又朝着堂上衆人道:“那牧東已經身受重傷,相信短時間青龍城和將天城安然無憂,大家好好增強自己的實力。”
“天鳴老弟,你不擔心帝源城那位出來干涉嗎?”凌木雲將那笑容收起,嚴肅道。
“他在秉承着的帝君顏面,大張旗鼓的出來干涉,相信他不會,但是他可能會蒙着面出來干涉也說不定,所以大家要放下分歧,團結一致,共同抵禦帝源城聯合的攻擊。”李源城道。
“凌某隻想要一塊立身之處,請你們幾位放心,一陽宗沒有想着要稱霸朦朧世界,也自知一陽宗的實力,如你們有需要,大家也可以聯合共同防禦。”凌木雲用目光掃視了四人道。
“凌兄,這位天鳴老弟志高長遠,我兄弟倆爲了報幾千年仇恨才重出江湖,所以也沒有多大的抱負,畢竟歲月不饒人,最多還有二三千年該移駕地府了,所以全力支持天鳴老弟的宏偉藍圖。”燕藍青道。
“天鳴老弟,想一統朦朧世界?”凌木雲此時面露驚訝之色道。
“凌兄,有些事情非得以,時機到了,你們自然會知道,容天鳴暫時賣個關子。”李源鳴笑道。
“那天鳴老弟是如何看待一陽宗的?”
凌木雲端起桌上的茶杯,轉着手中茶杯緩緩道。
“天鳴對貴宗瞭解甚少,但天鳴秉承着自身原則:不管別人如何看我,堅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違自我,也不自視清高,活在當下,活出自我。”李源鳴淡然道。
“一陽宗在武道心中是魔道,修煉着吞吸魔功,凌某人從小進入宗門就被武道追殺,但爲了生存,只能誰殺一陽宗人,他就是一陽宗的敵人,從此生死相向,活得好艱辛,爲了生存纔想強出頭,爭奪青龍城作爲棲息之地。”凌木雲嘆息道。
“對貴宗生存艱難非常理解,希望秉承原則,讓真正懂你的人認識你,從而改觀他人對一陽宗的認識,但是你一陽宗的人能如此支持你老兄,證明他們希望有一個美好的現在與未來。”李源鳴道。
“老弟有什麼秘訣能改變這一現狀?”凌木雲好奇道。
“哈哈,天鳴的改變方式比較特別,若老兄有時間去將天城下面城走走看看,相信你知道信仰靠的是口碑,靠的是始終走在正確的道路上。”李源鳴笑道。
……
話說蘇義真和常元彪五人回到宣場城城主府時,見牧東躺在大堂下,身上受的兩劍被人療制,見到衆人回來,尷尬的神情顯於面上。
這傢伙竟然命沒有被他們滅殺,真的命大,蘇義真和常元彪暗道。
“牧兄,你這是怎麼搞的?難道有帝境大圓滿武者出現?”蘇義真滿臉驚訝,並急速來到他身邊,握其手關心道。
“牧兄,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常元彪見狀急忙問道,並俯身查看倆處劍身,雖然傷口上的各種法則被人抹除,但還是殘留些許雷電之光在撕裂着肉體。
“唉,蘇兄,常兄,幸好被人所救,要不然見到不兩位了。”牧東慶幸着,但嘆息着無奈更多。
“那倆個年輕武者?”蘇義真疑惑道。
“不小心着了他們道,倆位聯手可以將他倆滅殺。”牧東樂觀道。
你大爺的,如果真那麼容易,救你的人早將他們幹掉了,以爲老子是傻子呀,跟着你去觸黴頭?1
既然能將這傢伙從他們手上救上,這人肯定實力強橫。
如果是他的話,爲什麼不直接出手?難道他也拿他們沒辦法?
還是確有其他人出手相助?
如果真如此,那他的後面實力強橫,看來行事要小心爲上。
別讓他抓了小辮子,那秋後算帳就麻煩了。
……
蘇義真和常元彪陷於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