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修煉武道者都想達到武道巔峰,但是誰又能逃脫輪迴?”小銀道。
“話已至此,這位道友還有其它問題嗎?”天風塵笑道。
“銀爺沒有了,只是有點鄙視你這倆老傢伙。”小銀道完消失不見。
“義父,銀爺也是爲了知道緣由,您老別見怪。”李源鳴替小銀向天風塵道歉道。
“義父知道他的心思,也猜到你這小子來歷不簡單,否則他也不會出現在這世界上。”天風塵笑道。
“義父,您那寶藏我全拿了,給您。”李源鳴拿出幾十個戒指遞給天風塵道。
“你這小子,不貪心值得讚賞,但義父現在要這些做什麼?你手上的寶藏只是義父之前藏的一小丟丟,以後你到了萬明王朝其他塵帝府你就知道了,來這陣法你也拿去,義父也悟透了。”天風塵又遞給李源鳴一令牌道。
“義父,這麼貴重的陣道,您老留着,鳴兒現在武道淺薄可能還無法參透。”李源鳴幾番推辭道,最後那手卻不老實的接過那令牌。
“你這小子,出去才一年不到,變成老油條了。”天風塵笑道。
“義父,您老見笑了。”李源鳴尷尬道。
“鳴兒,之前吾一直擔心你在外被人欺負,現在見到你成長速度飛快,義父非常高興,內心愧疚也消散了,好好去闖蕩江湖,爭取打破這武道禁錮。”天風塵興奮道。
“鳴兒無論取得什麼成就都是您老的兒子,也是這天風谷少谷主。”李源鳴笑道。
“面也見了,問題也清楚了,趕緊滾,別呆在這天風谷浪費吾糧食。”天風塵笑罵道。
“好,您老保重身體,兒臣告退。”李源鳴向天風塵行禮後,退了大屋。
“小子,那小屁孩子爲什麼不讓我們聽你們談話?”小火見李源鳴出來,衝上來問道。
“我們男人談話,你們女人不宜聽,懂嗎?”李源鳴笑着摸了摸影兒小腦袋又道:“和前輩們告別,回琉璃城。”
“好像你們三個有什麼姦情不讓外人知樣。”小火不服氣的用手拍開李源鳴手道。
四人隨後向五位前輩告別,這些前輩是李源鳴的良師益友,在這天風谷十二年,都是他們無微不至的關懷下成長,李源鳴自然把他們當作親人一樣對待,暗道:“以後達到某種高度再把他們接出來享福。”
那王遇春最後也留在天風谷,陪伴汪歷程,彌補千年不見的師兄情,留在這天風谷度餘生。
經過山脈城接過趙明順,讓龍民祥在雲飛雁派人來接管山脈城後,去望山府找麒麟商會,他們會安排其在望山府,讓五兄弟最後都在望山府團聚。
又去封嶺城接走李源鳴那便宜老丈人孫正賓,爲了孫玲兒娘一承諾,竟然和苗梨花十來年不結爲夫婦,讓李源鳴甚爲這感動,這趟接他就是搓合他們未完成姻緣,讓其夫婦後面生活在望山府,不再回封嶺城。
又把無憂城的年輕天才跟着江楓學習經商,讓自家三兄弟放在陽擎宗修煉,大姐跟着張民進一起學習經商……
經過一番操作,用了近二十日纔回到琉璃城。
李源鳴剛進入域主府,便見青元格迎下來招呼道:“少主,有幾位客人要見你,已經來了好幾日了。”
“他們是誰?”李源鳴問道。
“聽說是歸元帝國使者,但是非要見少主才走。”青元格無奈道。
“那請他們來大堂相見。”李源鳴道。
“是。”青元格轉身而去。
李源鳴來到大堂,見到衆人都在那議事,連忙招呼一聲。
“少主。”
“域主。”
衆人趕忙站起來,恭敬的迴應道,都想知道這傢伙這一個多月去那裡逛了,域主府也不在也不告訴大家聲,真的像一甩手掌櫃,甩得真乾淨。
“大家先停下,我借用這地方會一會客人。”李源鳴見到衆人神情,也猜到一二道。
“是,少主。”衆人退出大堂。
“少主,這幾位就是歸元帝國使者。”青元格領着幾位文雅而又充滿武者隱晦氣息的人來到大堂,然後行禮道。
“你就是無望南域現任域主李源鳴?”爲首一人問到。
“我就是,您幾位是?”李源鳴問道。
“我是歸元帝國使者,老夫叫賀子召。”那爲首老者道。
“哦,遠道而來的使者請坐,本人剛回琉璃城,請恕罪。”李源鳴招呼又道,“上好茶,招待特者。”
“有人上報帝國講無望南域域主印被抹去神識印記,特派老夫作爲特使前來調查且還有一件傳聞需要向域主求證。”賀子召直接道明來意。
“青統領,你去讓洪代域主拿那域主印讓特使看看。”李源鳴朝着青元格招呼聲,又對着賀子召道:“特使大人,之前這域主大印被我家大人拿去玩耍,本域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傳聞第二件事跟域主有關係。”那賀子召雙眼又打量了下李源鳴道。
“哦,什麼事跟本域主有關係?”李源鳴招呼使者們飲茶,問道。
“傳聞域主會吞吸魔功。”賀子召仔細看着堂首的李源鳴道。
“吞吸魔功是什麼功法?”李源鳴好奇問道。
“吞吸魔功那是專門吸取對方修爲的轉換爲己用,無比惡毒,有違天理的修煉魔法,傳聞已經消失了幾千年。”賀子召仍然注視着李源鳴的神色道。
“特使認爲本域主會那吞吸魔功?那您看看本域主才天階境九重呀,如果真有您講的那功法,本域主做夢都會笑醒。”李源鳴笑道。
“有人稟報講域主就會那吞吸魔法,有的話就明講,老夫來也是想打探清楚,別幹傷天害理之事就行。”賀子召轉換一種語氣問道。
“使者大人,您也講那吞吸魔法很好,能轉換別人的修爲爲己用,您認爲本域主會那吞吸魔法,會傻到不去修煉嗎?”李源鳴置疑道。
“這也是域主高明之處呀。”賀子召道。
“少主,域主大印拿來了。”青元格正準備呈上大印道。
“不用給本域主,給特使大人看看。”李源鳴道。
“域主,這大印確實被人抹去神識了,能否把你家大人叫出來讓老夫和他聊聊?”賀子召道。
“特使大人,您來的不是時候,我家大人剛回朝陽帝國了。”李源鳴笑道。
“域主修爲境界如此低,怎麼能滅殺上任域主?”賀子召疑惑道。
“誒,特使大人,您也聽見他們剛纔叫我少主,他們爲了滿足我貪玩的性格,就把前域主給弄死了,我就這麼簡單的坐上域主位置。”李源鳴攤手道。
“但是帝國既然派老夫來調查,沒有一個結果回去也難以交差呀,望域主給老夫一個滿意答案。”賀子召提高語調道。
“那特使大人想要什麼樣的滿意答案?該講的已經對您講了,本域主也不知道您是否滿意不滿意。”李源鳴一本正經道。
“要不然請域主隨老夫迴歸元帝國去調查清楚後,再回南域如何?”賀子召飲着茶,慢慢道。
“不好意思,我家大人講了,不允許我出南域一步,否則打斷我的雙腿,請特使大人恕罪。”李源鳴也端起茶杯,飲起茶道。
“那意思是沒有得商量了?”賀子召放下茶杯道。
“特使大人,我家大人還講了,如果誰要欺負我,那他絕對走不出南域半步,其實我也不相信我家大人這話。”李源鳴一副置疑態度。
“那老夫非要試試呢?”賀子召釋放出那皇境巔峰武者氣息道。
隨後大堂上充滿一股武者威壓氣息。
“耶,特使大人,您修煉到皇境巔峰大概也用了不下二千年吧?萬一在這窮鄉僻壤的南域隕落甚是可惜,請特使好好考慮我家大人的話後再動手。”李源鳴一副若無其事樣道。
“你能把你家大人請出來,那老夫自然不會動手,請不出來就隨老夫去歸元帝國。”賀子召強硬道。
其帶來的六位皇階境八重武者,渾身也散發出強大的武者氣息,直逼李源鳴而去。
“特使大人,請隨我出大堂,我家大人在堂外叫我。”李源鳴揮手散去那壓抑的威壓道。
“好的,老夫今日看你有什麼花招?”賀子召憑着藝高人膽大,周圍還有六名皇境八重武者,還會怕這域主府的阿貓阿狗不成。
“大家都散開,不要摻合我和我家大人招待特使衆人。”李源鳴揮手讓傅波衆人退後道。
“老婆大人,這特使大人要見你,你看看如何處置他們?”李源鳴笑首扭頭問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千翎羽道。
“夫君,認爲如何處置爲好?”千翎羽調皮的配合李源鳴道。
“請老婆大人,幫爲夫招待那六位客人,這特使大人由爲夫親自招待。”李源鳴指着對面的賀子召向千翎羽道。
“這就是你家大人?”賀之召打量眼前這一點修爲都沒有的美人,竟然是這小子口中的家的大人,疑惑問道。
“是的,這就是我的老婆大人。”李源鳴笑道。
“找死。”
賀子召大聲喝道,一揮手,讓手下六武者上去捉拿李源鳴。
“夫君,你退後。”
只見那千翎羽身影像風一樣穿梭在揮劍攻來的六人之間,彈指之間就把六人給制住。
驚得看熱鬧的傅波一衆,頓時目光發呆的望着這一切,當聽到千翎羽話語才清醒,上前將那六人提下場。
“你……你……”賀之召看到這一幕,驚得舌頭髮硬,嘴裡無法發出聲音,愣在場邊幾彈指才恢復清明。
“多謝老婆大人,辛苦了,看爲夫來招待這位特使大人。”李源鳴拍了拍千翎羽香肩道。
“賀特使,輪到我倆了。”李源鳴望着這位皇境巔峰武者,心裡可不敢大意,爲了打擊對方道心,特意讓千翎羽出來先拿下六人。
“你小子,別猖狂,老夫來會會你。”賀子召現在也沒退路,只好硬着頭皮上,暗道:“拿下這小子,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
李源鳴也不廢話了,直接展開怒天一拔’攻向賀之召,加持三種法則的怒天一拔,那可是人未動,劍氣,冰寒之氣已罩殺賀子召。
那賀子召也不是等閒之輩,一招‘飛天來人’蘊含空間,冰,木三種法則的劍招,迎着李源鳴而去。
劍光一道煉虹,帶着無盡冰寒之氣涌向李源鳴。
頓時大院內猶如墜入嚴寒冰窖,靠近的花草木瞬變冰雕。
千翎羽趕緊揮手使用空間摺疊法則,讓這戰場存在在摺疊空間之中,大家眼見於前,實爲百里。
李源鳴見到這賀子召竟然參悟冰法則,暗道:“看來今日又是一場惡戰了。”
倆人神識感知,這戰圈被人用空間摺疊術給周圍分開,也無所顧忌,施展自己最強絕學攻向對手,一個爲生,一個爲磨礪。
“先死後生”賀子召大吼着一人與劍一起衝向李源鳴,就像一普普通通的拼命劍招樣,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但李源鳴看到這,一驚,這老傢伙竟然連精妙的劍招和各種法則運用,快到所謂的劍域境界了,看似平凡,但人與劍過去全在這老傢伙攻擊範圍。
李源鳴施展隱身,展開精妙步法,運用三種法則,施展‘九天一劍’最強劍招,以速度破凡,以點破面。
頓時,一個看似慢但快如閃電,一個快但只見劍氣在動,卻不見人影,好似賀子召一人在那舞劍一般,看得旁觀者一陣詫異,自家少主那去了?
倆人最強劍招一過,只見那空間暴裂,倆人都被那劍對擊產生的力量暴退,空間蕩起一道道漣漪。
賀子召滿以爲一劍可以把這小子重傷於劍下,沒有想到倆人半斤八兩,都受到相撞力量給倒退幾丈。
李源鳴也震驚這老小子劍境界竟然參悟到半步劍域,這還是小銀告訴他劍域的威力,進入自己劍域,可以讓對方難以招架,處於自己最強劍域攻擊中,談何容易脫身,但這老小子快踹開那道門了。
倆人揮劍又攻上,不把對方打倒,絕不罷休,李源鳴暗道:“如果不是突破明境二重,此時絕對被這老小子滅殺。”
“這小子,天階境九重竟然如此了得,竟然還會隱身,真他媽的妖孽中妖孽,絕不能讓他成長起來。”賀子召暗道。
戰圈中只見雙劍上下翻飛,劍氣如虹,那空間隨着劍起劍落,激起陣陣漣漪,如那寧靜水面突然投於一小石一般。
那賀子召那身衣衫被穿透防禦的劍氣切割成條狀,那肉身見到絲比血漬,然後成片染紅衣衫。
而李源鳴此時也不好過,被賀之召劍氣擊透防禦撞在肉身上,雖然是煉體,但還是見到絲絲血漬透過衣衫。
境界上壓制,使劍道上的威力無法發揮出最強效應,讓李源鳴也領悟到皇境八重後,一重境界如幾重天之別,怪不得皇境巔峰想突破王階境最少在幾百年甚至上千年,這就是悟道帶來的好處。
倆人在對戰幾百招後,都無法繼續使出最強劍招了,都因爲內力的不斷消耗,讓倆人只能拼誰最後倒下,誰就掌握對方生死。
這小子怎麼修煉的,老子修煉幾三千多年纔到皇階境巔峰,滿以爲來這偏僻的南域可以到手擒來,沒有想到遇到硬茬子了。
“看來要施展那幻身術才行。”李源鳴暗道,收起隱身術,頓時暴露在賀子召劍招下。
“看這小子,還如何藏身?”賀之召暗喜道。
只見賀子召一招刺中那李源鳴胸中,劍已入過半,隨之興奮道:“小子,你還是栽在老夫手上。”
但還沒有高興過剎那,賀子召感覺右胸一冰冷,一道劍隨之刺入,而自己那一劍如劍在空氣之中,毫無阻力般,頓覺上當,但爲時已晚。
李源鳴刺入後,拔出劍,瞬移幾丈外,避開賀之召那真正的同歸一劍,不留給其任何機會。
賀子召也沒有顧及右胸那激射而出的鮮血,拼盡全力內力施展那招‘先死後生’,頓時戰圈內又是呈現劍域,無窮強大且凌利劍氣把飛速後退的李源鳴罩住,讓李源鳴無法擺脫賀子召劍域,然後展開對攻。
但李源鳴也不是賀之召想像中那麼不堪一擊之時,儘管劍域可以限制李源鳴速度,但是李源鳴這個月還學習了幻陣和幻身術,只見其在賀子召劍域中左衝右突,過了片刻後,賀子召竟然在自己劍域裡真正找不到李源鳴的存在,難道這小子會瞬移十丈還是百丈不成?
正發愣時,一道劍氣又刺賀子召左胸一寸時,停了下來,一道聲音傳來:“要生還是死?”
賀子召右手中那劍仍然緊握着,問道:“生如何?死又如何?”
“生,歸順與我,死就是這樣。”李源鳴手中劍尖又刺入一寸道。
“那老夫有何好處?”賀子召問道。
“讓你三十年內突破王階境。”李源鳴道。
“好,老夫答應你。”賀子召收起劍道。
李源鳴又拋給他一顆丹藥,道:“趕緊服下,這是治傷丹藥。”隨即自己也吞服同樣的丹藥,坐下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