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氏看來,魚安安就算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但是她還是忠勇侯府的小姐,就得聽魚伯仲的安排。
她想到這裡,對身邊的丫環道:“你去把大小姐的暖玉先取過來給小姐用,小姐現在在保胎,暖玉對孕婦很好。”
丫環應了一聲欲退下,恰在此時魚伯仲過來了,他此時臉色不是太好看,田氏此時卻沉浸在她的思緒裡,並沒有去看魚伯仲的臉色,而是迎上來道:“老爺回來的正好,我正想讓丫環去把暖玉取來給承歡用。”
“暖玉?”魚伯仲皺眉,他記得府裡的暖玉只有一塊,那就是魚安安的生母留下來給魚安安當嫁妝用的那一塊。
田氏微笑道:“是啊,暖玉,反正安安也沒有什麼用,我就想着給承歡當嫁妝好了。”
她這話雖然有試探的成份,但是心裡卻已經把那塊暖玉當成是魚承歡的私產了。
沒料到她這句話才說完,魚伯仲揚起巴掌就往她的臉上招呼,然後罵道:“我之前還不信你這個賤女欺負嫡女,今日才知道你真是無法無天了,居然連嫡女的嫁妝也敢奪!”
田氏被打得有些蒙,這件事情她之前不是才和魚伯仲說得好好的嗎?怎麼他纔去魚安安那裡走了一趟,就直接變臉呢?
她心裡納悶,卻立即就委屈地哭了起來,以往魚伯仲一看到她的眼淚就會立即去哄她,可是今日魚伯仲卻反手又了給了她一記巴掌道:“自己做錯事了,還有理呢?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
田氏這一次是徹底傻了眼,魚承歡也嚇了一大跳道:“父親怎麼能打母親!”
“你這個逆女給我閉嘴!”魚伯仲在魚安安那裡受了一大堆的氣沒地方撒,這一對母女直接往他的槍口上撞,他立即就忘了,他之前將這一對母女是捧在手心裡的。
魚承歡呆在那裡,魚伯仲繼續罵道:“你做下的那些醜事,我都不好意思複述!搶自己的姐夫,你還有理呢?”
魚承歡扁了扁嘴,也要哭了。
魚伯仲卻不再理她,而是看着田氏道:“你看看你,把女兒教成什麼樣子呢?”
田氏忍不住道:“老爺,我到底做錯什麼呢?你這樣動手打我!”
魚伯仲更惱了,吼道:“原來到現在爲止,你還不知道你自己做錯了什麼!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那我就告訴你吧,安安已經把你寫的那張紙條燒了,那些事情有太后和大長公主親眼目睹,你們已經把忠勇侯府的臉給丟盡了!”
田氏的面色頓時相當難看,魚伯仲又道:“還有,安安的嫁妝你們休得再打任何主意,若是讓我知道你們還打她嫁妝主意的話,家法伺侯!”
他說完一甩袖子就走了,只留下傻愣愣的田氏和魚承歡。
兩人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她們實在是想不明白魚安安跟魚伯仲說了什麼,纔會讓他這樣向着她!
如果她們知道魚伯仲只是在魚安安那裡受了氣,然後到她們這裡來發的話,她們只怕真的會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