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生瞪大眼睛問活佛:“我孃親呢?”
活佛的眸光微深,離生立即就急了:“你是不是對我孃親做了什麼?”
活佛雖然是對魚安安動了殺心,但是他終究是得道的高僧,若要殺人,那也是殺在明面上,至少要羅織一個藉口去殺,不會陰着去殺。
他淡淡地道:“你孃親原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方纔我們便說好了,你下贏我我會放她一條生路,只是天棄廟裡到處都是陣法和機關,你孃親若是亂跑的話,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我就也不得而知。”
離生一聽這話立即了就炸了毛:“你個老禿驢,你說話不算話!你是不是暗中對我孃親做了什麼手腳,害了她的性命?”
這個想法在他看來是成立的,至少他們在過第二關的時候,活佛對他們可以說是表現出了極大的惡意,設下了好些機關要他們的性命。
而他自己心裡也很清楚的知道,他和活佛再下下去的話,他是下不贏活佛的。
活佛冷聲道:“我不需要這麼做。”
離生一想到魚安安可能真的被活佛給害了,他就覺得心尖都是疼的,他的孃親是他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是給了他性命的人,若是魚安安真有個三長兩短,他怎麼辦?
他的心裡開始發慌,他看着活佛大怒道:“你把我孃親還回來!”
“我沒有動你的孃親。”活佛冷着臉道:“她不過是自己走開了。”
“我不管!”離生髮怒,直接跳到也棋盤上,將那局下到一半的棋徹底毀了:“你現在就把我孃親還回來,否則的話我就將你這破廟給拆了!”
“離生,冷靜一點!”任梓舟在旁勸道:“這件事情也許並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他說完看着活佛道:“賤內行事素來直接,若是她的話有什麼得罪大師之處,還請大師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我自不會和她一般計較。”活佛此時心裡也有了三分怒氣:“但是她原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的出現會給這個世界帶來巨大的災難,今日裡我有心想放她一條生路,可是你們卻不珍惜。”
他伸手指着棋局道:“眼下棋局已毀,我也不會再和你們下第二局。”
他說完扭頭對老僧道:“傳我的法旨,若是遇到魚安安便將其捉來鎮在佛祖腳下!”
“你個老禿驢,你說話不算話!”離生急了:“你還說你沒有害我孃親的心思,在我看來,你根本就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她的性命!”
活佛不再理他,只看着任梓舟道:“今日任何人要救魚安安,那就是與我佛爲敵。”
任梓舟此時也惱了:“活佛此言會不會太過了些?就憑你三兩句話就給賤內定了罪,你如此行事和草菅人命又有什麼本質的差別?”
“在天棄廟,我的話就是法旨。”活佛不客氣地看着任梓舟道:“就如同你在東明的時候,你的意思便是聖旨,是非對錯,我心裡自有憑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