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宇不知道胡澤爲何如此確定自己兩人已經被人盯上,但是胡澤這麼說,自然會有胡澤自己的根據。
李木宇看着這些符號詢問胡澤:“是哪些人?”
胡澤皺眉:“和那些紙片有關,紙某的人,但是他們的出現和紙片一樣,猜想不到目的。”
李木宇深吸了口氣,和紙某相關的人出現,那麼自然原因是那些紙片,可是那些紙片分明是李木宇無意間發現的,難道說,就是無意間的這個行爲導致了自己和胡澤兩人再次陷入了另一個泥潭當中?
“我們可以離開?不涉及這個事情。”李木宇思考了片刻對胡澤說。在這個地方,李木宇實在不想牽扯太多,並且在紙某紙片中的記載裡,李木宇也知道,紙某背後的組織是攜槍的,這樣說來要是牽扯進去,很容易出現危險。
“離開?沒準備離開,而且離開不了。”胡澤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如此回答李木宇。
“也許你的感覺是對的,事情可能和我們調查的確實有關,既然進來了,就弄清楚在出去。”胡澤繼續給李木宇說。
李木宇搖了搖頭,不知道胡澤爲何對這件事情升起了這麼強烈的興趣,但胡澤這麼說,老常那邊又沒有什麼消息,聽從胡澤的也不是不行。
李木宇在破廟的斷壁上將那四個符號的樣式給描了下來,之後兩人走進了廟宇,但是在那破敗的廟宇裡卻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李木宇和胡澤回到了旅館,但是這次再進入旅館的時候,李木宇看向那旅館大廳老闆娘的眼神有些變化。當李木宇和胡澤走回房間的時候,胡澤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李木宇記得在這裡居住的第一天,進門後李木宇就發現了房間被人翻找過的痕跡,當時李木宇沒有在意,只是以爲這家旅店店主見利心起,但是現在卻感覺這個細節擁有着不一樣的含義。
胡澤打開手機,在傷心面輸入了一串話語:“房間內有人來過,和第一天想必,這個人謹慎了許多。咱倆揹包的擺放出現了問題,還有窗簾的開合也和出門時有了區別。在走廊的盡頭上樓的地方有一根菸頭,不是這個小鎮上可以買到的。”
李木宇有些訝異,但是也能理解,胡澤的習慣就是尋找細節,只是胡澤的記憶力和注意力依然讓李木宇詫異異常。
李木宇可以想到胡澤這句話的內容中包含的事情。在李木宇和胡澤離開了旅館後,旅館進來一個人,這人謹慎的翻找了胡澤和李木宇的揹包,然後又將兩人的揹包竭力放成起始的樣子,最起碼李木宇進來時沒有看出來,之後這個人撥開窗簾看了看外面,似乎沒有找到什麼,這人走出了房間,然後在樓道中抽了一根菸,這人抽得很快,在下樓的時候將菸頭隨意踩滅在了樓道當中。
李木宇在做這些猜想的時候,胡澤已經開始在整個房間裡翻找了起來,由於房間不大,所以胡澤的翻找也沒有進行多久,胡澤沒有找到他以爲存在的東西起身對李木宇說:“沒有竊聽設備,根據那人的習慣來看,那人可能住在對面。但是具體無法確定。”
李木宇聽到胡澤這麼說,走過去拉上了窗簾詢問胡澤:“爲何又翻找一邊?咱們來的時候不是就已經翻找過咱們的揹包?可是這次爲何謹慎了起來?”
“不是同一批人,第一次,你擔心的不錯,可能是這個旅店的人,也可能是本地的地痞,所以手段很粗,弄得房間很亂,但是這個反而不需要多麼擔心,但是這一次,那人顯然是有目的進來的。至於想要找什麼,可能是要找那些紙條。”胡澤說到。
“紙條?不是塞回到昨天的房間了?”李木宇詫異。
胡澤掏了掏口袋將紙條拿了出來:“沒有紙條一樣可以證明咱們的猜測,而有了紙條我們可以吸引那夥人的目光,這樣他們不會消失得太快。”
“你早就想到要跟着這幫人?!你早就知道我們被人盯上了?”李木宇詫異的詢問。
胡澤點了點頭:“鎮上人流較大,外地人本來就不會被特殊的關注,但是咱們吃飯有人注意,回到旅館還有人注意這就是問題了,我們已經被探過包,這裡的地痞肯定知道我們沒什麼財務,所以還盯着我們自然只可能和那些紙條有關。”
李木宇有些無意胡澤早已注意到了這些卻秘而不說。但是同時,李木宇也有些詫異:“要是這張紙條對那些人有用,他們爲何不將紙條帶走?或者他們不直接租住在那個房間中?而是將那張紙條放在那裡,等着我們帶走?”
“這件事情裡,紙某顯然只是做了一個探索,但是依然可以看出,紙某背後力量還是比較大的。如果紙某背後的力量只有一家,那麼自然不會將這張紙條留在這裡,可是要是好幾家呢?由於互相猜忌所有人都不會拿走這張紙條,也不會租住這個房間,只是有人來時都會來這間房間看看這張探索者留下的紙條做一個確定。”胡澤回答。
“這樣?可是他們能夠隨意走進這裡的房間,那做這些不是沒有任何意義?”李木宇詢問。
“沒有意義也要做出來,做出一個姿態。”胡澤回答。
“可是這些紙條,我並沒有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這是怎麼回事?”李木宇又疑惑的詢問。
“這些紙條少了一部分,這一部分最早我們猜測只是沒有必要記載的路線,這點可以肯定,因爲紙某知道路線,而且紙某根據路線找到了地方那就證明路線沒有問題,可是紙某做探索自然還有其他的用處,比如在紙某進入大宮的時候都遇到了什麼,這纔是重要的。可是這一部分也缺失了。”胡澤回答。
“不是沒有記載?”李木宇有些詫異,因爲紙某留下的紙條按照數字和情節應該是連貫的。
“記載在另一張紙上,可是這張紙在我們看之前已經消失了。”胡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