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冰濤差點沒有暈過去。
“哥,夠男人的,能受得起這草藥的人少有啊。”
“哎,我幹嘛要讓人準備這個藥放在屋子裡面,早知道它如此疼,我就喊人換一個了。”
“這藥的效果最好,你放它是對的。”
“第一個抽屜裡面有吃的,最下面的那個抽屜裡面有一些乾淨的衣服,不過都是我的尺碼,你未必穿的了。”
“不礙事,用剪刀剪斷就行了。”
絨玥從抽屜裡面把東西都拿出來,放在地上。
再幫夏侯冰濤把衣服脫下來,擦乾他的身體,給他換上乾淨的衣服。
就算絨玥是他的妹妹,但是她也算是一個女孩子,讓一個女孩子幫他換衣服。
他怪不好意思的。
臉都紅了。
絨玥可不管這麼多,她的身體越來越奇怪了。
夏侯冰濤現在又是受傷,不方便行動,她要在自己能夠行動自如的時候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
“哥,你先在這裡吃東西,我出去佈置一下,以免有人闖進來,弄得我們措手不及。”
“恩,你去吧,小心一點。”
絨玥拿了一把羽箭,和一些小東西奪門而出。
林子裡面非常安靜,只有一些鳥兒地叫聲。
絨玥用極細的繩子把匕首、羽箭都固定好,埋藏在隱秘的地方。
再在周圍放上了一些有毒的東西。
只要有人闖進來,這些陷阱不要了他們的小命,也會讓他們掛掉一半的命。
清理好了一切。
回到小木屋裡面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
“今天看來是要在這裡過夜了。”
“是啊,這地方簡陋了一點,今天晚上你睡牀上吧。”
“哥,你別忘記了,你是病人。”
“妹妹在這裡,哥哥總不好意思獨霸一張牀啊,別爭了,你就睡牀上吧。
我躺這裡就行了。”
絨玥咬了一大口肉鋪,灌下了一口酒。
身體頓時覺得暖暖的。
“這是什麼酒?怎麼聞起來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