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走回去了。”齊子華悲催的苦着臉,往前走。
爲防夜瑝反悔,又把他抓回去,他走一會兒,跑一會兒,儘可能快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
約摸走了三個小時,齊子華纔回到市區,終於招到出租車。
但是,一上車他就被司機嫌棄了:“什麼味兒?真臭。”
齊子華聞聞自己,也很嫌棄。
毒癮發作的時候,他控制不住尿褲子了。
齊子華報上家庭住址,催促司機趕緊走。
……
齊母看到兒子無比狼狽的回來,像難民一樣。她嚇了一跳,急忙付了出租車錢,問:“兒子,你怎麼搞成這樣了?”
“沒事。我爸在家嗎?”齊子華勉強一笑。
“不在,你爸這些天可忙了。”齊母說,“子華,你去哪裡了?晚上都不着家。”
齊子華鬆了口氣:“我和朋友玩了兩天。”
“那你身上怎麼一股味?”齊母皺着鼻子,不停的用手扇風。
“喝多了,摔陰溝裡了,我去洗澡。”
齊子華上樓去洗澡,身上那味自己都受不了。
“等等,你怎麼沒和白萱在一起?你們鬧彆扭了?”齊母問。
齊子華一愣,停下腳步:“媽,怎麼了?”
“我昨天遇到白萱和她媽,很冷淡,說什麼不結婚了。真是可笑,先前巴巴的懷上孩子,要嫁進我們齊家。現在一切準備妥當了,又說不嫁。以爲這樣鬧一鬧,我就會多給聘禮嗎?做夢!”
齊子華臉色大變:“誰說的?”
“白萱說的。”齊母問。
“嗯,吵架了。沒事,我回頭哄哄她。”
齊母不疑有他,只當白家人故意鬧脾氣。哼,什麼樣的小脾氣,到了她這裡都得熄火。
……
齊子華狠狠的揉着身體,在浴室泡了兩小時,才覺得把自己洗乾淨了。
其實,身上能有多髒?髒的是心,怎麼泡都泡不乾淨了。
打理好自己,他就趕緊打電話給白萱:“小萱,吃飯了嗎?”
“天都黑了。”白萱異常冷淡。
齊子華緊張起來:“小萱,我很想你。我來接你去看電影好嗎?”
“不去。”
“小萱,是不是我這兩天沒找你,所以你生氣了?”
“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白萱輕咬下脣,委屈得想哭。
陳文香站一邊,用身體語言給她打氣:別哭,堅持到底!
從最初的相遇,到戀愛,到結婚……白萱一直是處於被動狀態。她生性軟弱,習慣了被人哄着,安排着。
第一次對齊子華這麼強勢,心裡其實很虛。
齊子華的心沉了下去,感覺這婚事要涼。
夜瑝已經視他如眼中釘,這婚事不能涼!他得抱住白萱,那麼,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白筱或者會勸夜瑝再放他一回。
“小萱,我們見面談,好不好?”齊子華柔聲輕哄,“你不能這樣就判我死刑。”
“好。”白萱深吸一口氣,“老地方見。”
“好好!”
掛了電話,白萱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媽,我的心好痛……”
шшш¤ ttκā n¤ ¢ o
拒絕着他,傷的卻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