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淡定一點行嗎,別毀了老天給你的這具身體,要有身爲美女的覺悟,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蘇染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一臉嫌棄的說教:“做女人,就應該有個女人的樣子,懂不懂?”
“我…”
司琰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怎麼的,妖嬈的臉上變得通紅,一時間,卻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來。
小姐,他現在都急的要死,能不能說清楚了再來調侃他啊!
蘇染當然知道他的心情,不過,話說到了現在,雖然還是有很多疑惑沒有解開,但她已經可以確定,殺了自己的那個“司琰”一定不是自己的好朋友司琰。
“好了好了,是我誤會了你,我跟你道歉,對不起,阿琰小姐姐。”
她前兩句說的認真嚴肅,後兩句語氣就變得不正經了,透着一抹調笑。
“……”
司琰臉色變得更紅了,本就傾城絕色,臉紅起來,就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看着就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不過,他知道蘇染能用這個口吻跟他開玩笑了,一定是真的相信他,不是他殺了她。
這樣,他才總算鬆了一口氣,只要他們之間解除了誤會就好,他現在已經不求別的了,只求能永遠做她最好的朋友。
閨蜜也行!
司琰的目光突然看向了凌逸墨,這是他到現在爲止,才第一次正式的打量這個男人。
作爲…咳咳,作爲小染的閨蜜,她的男人,自己是不是有義務應該幫她好好試探一下呢?
對於這一世自己的容貌,司琰有着極高的自信,在西域島,只要他微微勾一勾手指頭,就會有一大羣男人爲他神魂顛倒!
只可惜,他對這些臭男人不感興趣!
司琰清了清嗓子,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並沒多凌亂的衣服,姿態妖嬈的坐回在椅子上,這才用那故意放柔的聲音問道:“小染,那個…”
他用那勾魂奪魄的眼神瞟了一眼凌逸墨,意有所指的說道:“怎麼,不打算給我介紹一下嗎?”
蘇染見她突然變得那麼騷氣,眼神立馬防備的看着他:“司琰,你不會改喜歡男人了吧?”
“呵呵!”
司琰忍了幾次沒忍住,還是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這樣一個美人,不喜歡男人,難怪還喜歡女人啊?”
噫!
蘇染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隨即,眼神略含警告的看着他,冷冷地道:“我管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總之,這是我老公,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不然…”
“不然怎麼?”
“要你好看!”
“哈哈哈。”
司琰開懷大笑,立馬,女人的柔媚形象全無,女神頓變女漢子!
“我已經夠好看了,這個就不需要你再費心了。”
“……”蘇染氣結。
臭司琰,還是那個德行。
聽她們兩個女人聊的內容,凌逸墨微不可見的攏了攏眉,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怪怪的。
不過,蘇染說的那句,“他是我的老公,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這一句,他理解的最爲透徹。
至於其他的,奇怪就奇怪吧,大概女人之間的話題就是這樣!
蘇染和司琰兩人又聊了很久,不過,他們兩個都非常默契的“隱瞞”了司琰本是個男人的事,以至於很久以後,等到凌逸墨知道了司琰是個男人,氣的他想一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
“對了,你來西域島有多久了,有沒有聽說過洛溪這個人?”
聊到最後,蘇染突然想起向司琰打聽一下洛溪,說不定他會知道一些。
“洛溪?”
司琰淡淡的凝了一下眉,思索片刻,才輕輕搖頭:“我在西域島也快兩年了,從來沒聽說過洛溪這個名字,不過你可以跟我描述一下他的樣貌,因爲有一些人我見過,但是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樣貌?
蘇染先看向凌逸墨,用眼神詢問他是否知道洛溪的容貌。
凌逸墨道:“我從未見過他。”
“我倒是見過一次,可是他戴着一張面具,看不見長什麼樣子,不過那面具非常誇張,很有個性,如果見過他,你應該很容易記住。”
蘇染話音剛落,司琰便似乎想起來什麼似的,長長的“哦…”了一聲,哦了半天,卻又什麼都沒說出來。
不由地,夫妻倆的視線都看向了他。
他肯定是有些印象的,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兩人也沒催促,耐心的等司琰想了很久,才終於聽他說道:“你們說的那個人是不是穿着一身寬鬆的白袍,看着弱不經風的,但是身上的氣息有些古怪,而且他確實戴着面具,我曾經見過他一次,不過當時也是晚上,只是匆匆看了那麼一眼,若不是他的外形特殊,恐怕我還真就想不起來了。”
寬鬆的白袍?
蘇染回想了一下,洛溪好像就是那樣的穿着,很是隨意。
“那你是在哪裡看見他的?”
“在…禁地。”
這一次,司琰回答的很快,第一句還有些不確定,後一句立馬肯定下來:“對,在西域島的禁地,那個地方,島主說過不準任何人靠近,上次我經過那裡,有些好奇,便往鐵門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看見一個身穿白袍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鐵門前,我不知道他是想要進去,還是剛從裡面出來,不過看起來挺神秘的樣子。”
又是禁地!
看來這個禁地確實藏着秘密啊!
蘇染側頭,和凌逸墨對視一眼,兩人心裡皆有了一點譜,不管洛溪現在是不是在西域島,但是他一定來過西域島就對了。
而且既然他那麼費勁的給他們留下線索,就一定不會讓他們白白跑這一趟。
至少,他還會在島上給他們留下點別的什麼信息!
“這個洛溪是什麼人?”
司琰把自己知道的說完,纔開始好奇的詢問:“你們找他做什麼啊?”
“找他自然有事,你就別問那麼多了。”
蘇染沒有跟他透露,並不是不信任他,而是關於凌逸墨的身世,一字半句也說不清楚。
“天色這麼晚了,你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