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宋老設下的屏障啊!”
“這不是等着我們自投羅網嗎!”
“求你放過我吧。”
劉長青一邊用衣袖抹着淚水,一邊可憐兮兮的求饒。
可是施刃哪裡會理會,用力的抓着劉長青的衣領不讓他逃跑,淡定的說:“老六,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識相的快點吧屏障破了。不然的話……”
可是劉長青根本不理會施刃,一個勁的向外扯。
施刃看到劉長青依舊寧頑不靈的樣子繼續說道:“我最近剛剛把風吟訣練到第四層,你要不要試試?”
什麼!
劉長青渾身上下打了個冷顫,立馬乖順的不動彈,僵硬的回過神,臉上堆着笑:“不用不用。”
施刃似笑非笑的挑着眉:“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想清楚了。”劉長青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恩,很好,我就喜歡識相的人。”施刃鬆開抓着劉長青的手。
劉長青垂喪着臉,認命的從儲蓄鐲裡取出幾個小型三角木架。
隨後目測了大致距離,一邊觸碰着屏障,一邊等距離的將三角木架放在地上。
劉長青邊幹着活,邊在心底嘀咕,哼,不就是因爲我打不過你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君子報仇好多好多年不晚。
放置完三角木架,劉長青回到房門前,雙手交叉,指尖的靈戒炫起璀璨的紅光。
隨後高舉頭頂,雙手掌心均朝上,並爆出一個字:“破!”
原本平淡無奇的三角木架每個都炫起與劉長青靈戒同樣的璀璨奪目的紅色。
三角木架形成一股股紅光,直衝上天。
卻在臨界屋頂時各自向內拐彎,七束紅光交匯在頂端。
七束紅光剛剛彙集,就聽到‘乓’的清脆破裂聲。
此時的透明屏障已經恢復原先的純白色。
一整個巨型鳥巢表面上出現龜狀的裂紋,劉長青上前一步用手指輕輕一點。
‘啪!’
純白屏障頃刻間坍塌,如同絢麗的瀑布,嘩啦,一瀉千里。
“搞定。”劉長青拍了拍手,自傲的向施刃邀功。
“這三角木架是什麼?”施刃好奇的問道。“你不是不是用幾顆石頭?”
劉長青抓了抓頭,自得的說:“我剛研發出來的,專治其難雜症,不錯吧。”
施刃嘴角抽搐了幾下:“還不就是木頭搭的三腳架,有什麼好得意的。”
“纔不是單純的木頭!”劉長青不服的反駁道。
“這是……”
“好了好了。”施刃急忙打斷。“下次再聽你說,現在幹正事。”
劉長青這纔想起來現在正在幹壞事,小心臟又開始撲通撲通的激烈跳動起來。
不過緊張之餘不忘心疼剛纔的幾個三角木架,這可是一次性用品,用過就沒了,這讓劉長青十分肉疼。
施刃邁着大步,匆匆的進入房間。
奈冰的房間十分單調,也就一個衣櫃和小**。
施刃毫無疑惑的朝着小**走去,劉長青緊跟其後。
“奈冰丫頭在這。”劉長青指了指小**上用被子蓋住的小鼓包。
施刃贊同的點了點頭。
擡手一掀。
可是小被子下空無一人,只有一個乾癟的小枕頭。
“人呢!”施刃驚愕的大叫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劉長青和施刃一樣,同樣被嚇到了,無法回答施刃的話。
施刃面色微怒,彷彿轉眼之間就要爆發。
劉長青識相的往後退了幾步。
被眼尖的施刃看到,不問緣由的嚴肅質詢道:“老六,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先一步帶走奈冰,之前才拖延時間的!”
劉長青都傻眼了,這都哪跟哪啊!
頓時劉長青叫苦連天:“三哥,我冤枉吶,我怎麼會知道你會拉着我一起來的!如果你不讓我和你一同前來,那我怎麼拖延時間!”
施刃轉念一想,這倒也是。
末了劉長青自怨自艾小聲的添了一句:“還不是你硬要拉我來的,我纔不想來。”
施刃一聽更加惱火,怒罵道:“這反倒是我的錯了!”
“不不不!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劉長青立馬把所有的過錯推到自己的身上。
施刃狂怒的面色這纔有了些好轉,不過那副模樣,再加上猙獰的傷疤,已經足夠把一個孩子嚇得三天三夜大哭了。
劉長青硬着頭皮開口說道:“三哥,你別惱了,現在重點的問題是要知道是誰先把奈冰帶走啊。”
“若是等到宋老回來,你的計劃也就更難了!”劉長青又緊張的搓着雙手。
施刃收回暴戾的氣息,平復心境。
開始慢慢分析。
“素姐與大哥首先排除,這兩人絕無可能。”施刃開始娓娓道來。
劉長青也點點頭,補充道:“宋老也不大可能,如果真是如此,沒必要設下屏障多此一舉。當然了,除非宋老吃飽了撐着。”
施刃再次瞪了劉長青一眼:“沒個正經樣。”
“那剩下的只有四弟,五弟了。”施刃皺了皺眉。
“三哥,好像四哥和五哥都有可能。”劉長青歪了歪頭說道。
“怎麼說?”施刃不解的問。
“你看,今天四哥竟然會爲奈冰說話,指不定現在會把奈冰帶走啊。”
“再者是五哥,他今天的模樣更是奇怪,更何況他一開始並不同意你的計劃。”劉長青慢慢的把自己所想的說了出來。
“不錯!”施刃狠狠的點着頭。
“我們快走!”施刃急急忙忙的朝屋外大步走去。
“我們去哪?”劉長青還沒追上施刃的步伐他就已經走出門外。
“五弟嫌疑最重,我們去他那。”施刃丟下這句話就消失不見了。
“哎呀你倒是等等我呀。”劉長青再次嚎叫道。
——
“舞衫,最近爲師傳授於你的內容消化的如何?”五長老胡武一臉喜愛的看着面前的粉嫩小女孩。
“回師父,舞衫早都記下來啦。要不要舞衫背給你聽?”小女孩忽閃着皎潔的眼睛,小嘴彎彎的翹起,極爲討人喜愛。
“不必了,爲師就知道舞衫最聰明。”胡武**溺的摸了摸舞衫的頭。
像是想到什麼,眼神一下子游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