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門!姑奶奶我就是要得到這個復肌丹!”凌唯依對於復肌丹的信念有着絕對的持之以恆。
“敗家娘們啊,敗家啊。”凌唯夜看着已經失去理智的凌唯依無情的控訴道。
“五十顆七階靈核!”
凌唯依的銀牙都要咬碎了!這都是哪個暴發戶喊的?
五十顆七階靈核買一顆復肌丹,這是要上天吶!
凌唯依順着聲音遁尋去,喊話之人卻是一個富態十足,身材魁梧的女子!
奈冰則是好奇的想一探究竟,到底是誰這麼闊氣的直接出價五十顆七階靈核,讓陰森男子臉上的青筋都要爆開了。
凌唯夜好奇的瞟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魂都快被嚇沒了,立馬將衣袖遮住自己的臉急忙蹲下身去。
“芮夕姐姐!”凌唯依驚喜的叫喊道。
“你認識?”奈冰驚奇道。
“這是傾城派的傾芮夕姐姐,人很好的。”凌唯依捂嘴竊笑着,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懷好意。
傾芮夕聽到有人喊自己,一個轉頭就看到凌唯依興奮的朝着自己招手。
“唯依!”傾芮夕沒想到與自己爭奪復肌丹的人是凌唯依。
“你哥哥呢?”傾芮夕一瞧見凌唯依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凌唯依賊賊的嘿嘿兩聲,眼神就立馬朝着凌唯夜隱藏蹲下的地方瞧去。
傾芮夕當然知道凌唯依的意思了,立馬撇開攔路的人,直奔向凌唯依的身旁。
而旁人一聽到傾芮夕的名字,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傾城派的人,畢竟姓傾之人多數是傾城派之人。
更甚者立馬反應過來傾芮夕的真實身份,萬萬不敢得罪二派中的傾城派的她,立馬閃開道讓傾芮夕通過。
傾芮夕知道凌唯夜也在場後,以風的速度立馬朝着凌唯依方纔眼神所指的方向衝。
奈冰看着傾芮夕一副氣勢洶洶,餓狼撲食的模樣心中不由得猛抽。
這位姐姐是來找凌唯夜的吧?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麼氣勢澎湃,心中莫名的有種想給凌唯夜默哀的衝動。
“唯夜!”傾芮夕看到凌唯夜果然也在,雖然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的姿勢很像牢獄犯人,但這些都不影響她見到凌唯夜的好心情!
凌唯夜聽到令她無比熟悉,熟悉到癲狂的聲音在耳旁再度響起時,身子不由自主的狠狠顫抖了一下。
“嗨,好巧啊。”凌唯夜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再躲也是無濟於事只能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朝着傾芮夕露出一個勉強到想哭的笑容。
“爲了等你我提前來了一週呢,但是都沒有找到你,你也沒有帶連凌宗的人,我也沒辦法知道你的消息。不過好在,現在我們終於見面了,我們果然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傾芮夕一見到凌唯夜,身上的那股戾氣瞬間收斂起來,剎那間轉變爲一個嬌弱的女子的形象,話說也輕柔了許多,完全不見方纔的豪氣。
“……”凌唯夜這是第一次認爲凌唯依沒有讓連凌宗的人跟隨是一個頂級絕佳的好主意!
如果讓連凌宗的人跟隨,想必自己一出連凌宗的門不到半日,傾芮夕就會策馬奔騰,不惜一切代價的追來跟着自己。
若是那樣,他真的有了當場自刎的衝動。
凌唯夜感受着傾芮夕死死的抱緊自己的手臂,心臟都快驟停了。
當然,不是緊張,而是被嚇得。
他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掙脫出傾芮夕的束縛,但是自己的手臂絲毫不動,反而被傾芮夕察覺到後束縛的更緊。
凌唯夜的眼睛裡都快閃現淚了,無比哀求的看着凌唯依,想要她拯救自己。
但凌唯依怎麼會幫他呢?
其實凌唯依巴不得傾芮夕成爲自己的嫂子。
傾芮夕這個人真心不錯,不僅人好,實力更是不弱,更是傾城派的下一任掌舵人。
更重要的是,從小芮夕姐姐是對哥哥情有獨鍾,拼盡全力的想吸引哥哥的目光,追求哥哥。
雖然情柔姐姐也很不錯,但她總歸喜歡的人是宮墨軒,不是哥哥。
凌唯依心裡則是在算計着這些,面上更是不會搭理凌唯夜的求救了。
“哥哥和芮夕姐姐本來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凌唯依甜甜的說道,朝着傾芮夕使出一個鼓勵的眼神。
傾芮夕感激的看了凌唯依一眼,她一直都知道凌唯依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更加對追求凌唯夜有着十足的信心。
目光陰森的男子瞧見傾芮夕和凌唯依,目光頃刻間更加陰冷。
兩個人都在和自己爭奪復肌丹,而自己孤軍奮戰,實在很不妙。
“五十五顆七階晶核!”目光陰森的男子死死的瞪着凌唯依她們,冰霜寒凍的說道。
“風千寒,你咋咋呼呼的叫什麼叫,沒看到我們正在敘舊嗎?”傾芮夕不悅的橫了一眼目光陰森的男子,輕蔑的說道。
“傾芮夕!你少廢話,想要復肌丹就各憑本事,我沒那閒工夫等你磨嘰看你千里示愛。”
“沒瞧見凌唯夜一臉不情願嗎?就你一個母豬樣誰敢要你?”風千寒從鼻腔中冷哼一句,嘴角中分明露出不屑,戲謔的目光在傾芮夕和凌唯夜的身上來回飄動。
風千寒?風?四宗裡面的風逸宗?
奈冰挑挑眉好奇的看着風千寒猜測道。
“風千寒,你又是什麼東西?你只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自己的娘只能用下濫手段,奪人丈夫上位,活脫脫一個不要臉的臭**!”傾芮夕彷彿早就已經習慣別人對自己這番評價,她臉上並沒有多大反應。
反而面露輕蔑的看着風千寒,厭惡的說道。
“傾芮夕!”風千寒的臉瞬間鍍上陰霾,眼眸仿若是一條只會嗜人鮮血的毒蛇,目光陰沉的可以滴出黑水。
他最討厭別人揭自己的短!
是的,自己的孃的確是用不正當手段才當上風逸宗的宗主夫人的,那就怎樣?
只能說明是先前那個女人沒用!纔會讓自己的娘有機可趁!
怪只能怪那女人無能!
沒想到世人只會將錯誤推到孃的身上,真是讓人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