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柔搖頭,再搖頭,眼眶止不住一熱,一股熱氣一下子涌上來,“哥哥,你不想我有事,想要保護我,我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你有事?哥哥,既然你怎麼也不肯收回你說的話,仍一意孤行這麼做,那好,我知道……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有事。”說完,聖柔抹了抹眼,毅然轉身跑下刑臺,頭也不回地跑着離去。
“阿柔,你要去哪?你想做什麼?你給我回來說了後”一股強烈的不安剎那間席捲上聖華。聖華一急,拼命地就想要叫住聖柔,甚至想追上去攔截住聖柔,但奈何全身都已經被繩索給牢牢地捆綁住,怎麼掙扎也沒有用,轉眼間只見聖柔越跑越遠,消失在前方。
承認與白素偷情的人是聖華,“有罪”的人也是聖華,對於聖柔的離去,以及爲何離去,在場的所有族中男人並不阻攔,也不關心,繼續等着不見的平長老與其他各長老回來。
遠處一直看着這一幕的聖靜,擰眉想了想後,慢慢往後退了兩步,然後一個轉身也往快速離去,前往聖河那邊,想親自去看看那裡的情況。白素只要還沒有被押來這裡,還沒有被綁上刑臺,就還是安全的。不過,她還是得抓緊時間想對策。總之,還是那句話,白素眼下還不能死,因爲她要留着她等聖凨回來。
聖河的河底,不顧自身安危與各長老動手的鳳笠,只想以一貫的作風直接打敗對手,從而令各長老乖乖開啓結界,帶白素離去。
平長老到來的時候,各長老已明顯呈敗勢,不過鳳笠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只是強撐罷了。
平長老看着這一幕,雙眼立即深眯起來,周圍的皺紋頓時都擠在了一塊,如老樹皮似的。
被困在結界裡面的白素,一直緊張地看着外面的交手,眼見各長老漸漸敗下陣來,心中忍不住暗暗鬆氣。可就在這時,看到平長老到來,白素的一顆心止不住又提了起來,心中清楚知道作爲長老之首的平長老法力定在其他所有長老之上,要是他出手,不知鳳笠能不能勝過他?
思量間,外面的平長老已經二話不說立即朝鳳笠動手。
白素越發緊張地看着,一雙手都不自覺一再收緊起來。
落敗的各長老,見平長老到來並出手,頓時像被充氣了一般,勢氣一震,配合着平長老對付鳳笠。
局面,轉眼間一變,變得對強撐的鳳笠極爲不利起來。
漸漸地,鳳笠明顯有些扛不住,一干人打着打着就打出了水面,到水面上去。
白素頓時什麼也再看不到,只依稀看到一些微弱的光線滲透下來,看到幾抹模糊的身影交錯在上方的水面上。
一時間,白素急得不行,腦海中全都是一干人打出水面前一刻鳳笠扛不住的畫面。不管怎麼樣,他都是爲了救她,她不能讓他有事。
片刻後,再顧不得其他,白素召來閃電,劈開結界,毅然飛身出水。
同一時刻,抵不住衆長老聯手的鳳笠,捱了一掌,臉上的面具砰然碎裂,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