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被嚇傻了,眼睜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的親密的行爲,沒有絲毫反應。兩人對視着,完全忽略了周邊所有的事物。
寧靜看不下去了,決定出手製止,於是一下子上了溫柔的身。右手在牀單上快速的畫符,厚重的被子飛了起來,將喬陽捆了個紮實。
喬陽啊一聲,像蟲繭一樣趴倒在地上,只露出一個頭來。
寧靜從牀上彈跳起來,不知道從哪裡摸來了一根鞭子,還有一個黃瓜,邪邪的對着在地上哀怨的看着自己的喬陽笑道:“帥哥,乖乖的給女王我露出菊花,女王我給你爽一個~”(哈哈_開個玩笑……咱馬上轉回正頻)
“臭男人,敢佔便宜!”寧靜爬起來用力的擦擦嘴巴,怒氣衝衝的一腿踏在喬陽的面前。
喬陽骨溜溜的轉了一圈,面朝上的昂着頭,看着居高臨下怒視自己的女人。“你知道,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來說,這是很難避免的——”他不是不能解開身上的束縛,而是故意借這點小意外來緩一緩兩人心頭裡的緊張。
他們兩個已經團團轉了三天,累得跟狗似的,難得有個可以利用的機會,就好好的鬧一會兒吧。
聽了這句話後的寧靜沒了下一步的動作,而是心跳多了一拍。靜默了一會兒,“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她不是溫柔,她是附在溫柔肉身上的另一個女人啊。這男人沒有搞清楚情況,現在跟溫柔“告白”,只要她不告訴溫柔,溫柔是不會知道的。
“知道,但是相較來說,我對你的好感比她多一點。”喬陽低聲說了一句,他看到了溫柔一臉掙扎的表情,話中帶玄。
這一句話更是讓寧靜驚訝萬分。他知道?!難不成他知道自己附身在溫柔身上?不可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會想盡辦法的要驅逐她離開,甚至消滅她。那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房間內再度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兒,喬陽才輕輕鬆鬆的開口道:“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
寧靜一聽。頓時明白這傢伙是在胡說八道。看着他用法術解開了身上地束縛。連忙又扔出其他東西去打他。一時間房內地物品都被她弄得到處亂飛。
“死男人。臭男人。開玩笑很好玩啊?!”
“噓——你小聲點。不然會引來別地房客地。”知道這是她鬧小孩子脾氣時地舉動。喬陽也不制止。就是跟她鬥一下法。只要不用有殺傷力地法術就行了。
要是其他房客或者飯店地侍者跑進來。一定會嚇暈。房內地小件物品都被寧靜用念力控制了。到處亂飛亂雜。目標就是到處逃竄。逃不過就用念力讓物品失去控制掉下地地喬陽。房內根本和世界大戰沒有什麼區別。等會兒要收拾舊很麻煩了。
打打鬧鬧了好一會兒。寧靜終於感到無聊了。失去控制地物品叮叮咚咚地掉在地上。“不玩了!”隨便使用念力很浪費精力。她還要儲存法力還對付那個殺人於無形地兇手呢!於是。趁喬陽收拾東西抱怨地時候。悄悄地回到項鍊裡。
溫柔回過神。看到房內一片狼藉。愣了一下。“發生什麼事了?”她記得是自己被喬陽親了一下。然後寧靜就莫名其妙地上身。難道是有人來偷襲?
不過想起那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她臉馬上紅了個通透。初吻!天啊,她的初吻沒了……
“沒什麼,就是剛纔不小心弄的。”喬陽慢慢的收拾東西,一邊偷瞄臉上火辣辣的溫柔,一邊在心裡偷笑,樂滋滋的。看來又變回那個不懂法術的她了,雖然這樣變來變去讓他不是很習慣,不過也挺好玩的。
“哦……”溫柔虛應了一聲,那就是有人來偷襲的時候弄成這樣的。也好,寧靜上身讓她省去了直接面對貼在身上的喬陽,雖然現在也有點尷尬,也比那樣子好。
兩人默默的收拾好所有東西后,爲了不讓溫柔尷尬,喬陽談起了關於這次離奇死亡時間的見解。
“目前只有三個可能,一個是方啓明私底下秘密的參加了某個組織,並被控制了。那個組織利用他的書對讀者的吸引力來殺人,目前他的失蹤,是受到了那個組織的保護或者被殺。那個組織的人分散在全國各地,然後利用書作爲媒介,用鬼殺人。”
“第二個可能就是,方啓明並沒有參加什麼組織,也不知道那個組織的存在,但是卻無意中被那個組織利用了,方啓明自己都被矇在鼓裡。現在的失蹤可能是被滅口了。”
“第三個可能是,這個假設的組織根本就不存在,方啓明是被某邪物或者某個人控制利用,失蹤是被邪物殺了或者帶着邪物一起躲起來了。不過,我覺得第三個可能的可能性實在太小了。一個人或者一個邪物,怎麼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跑遍全中國到處殺人呢?”
“所以,我們還是要從方啓明失蹤前的行蹤,和他所接觸過的人進行調查,然後揪出真相。”溫柔點了點頭,“如果這個組織真的存在,那就太可怕了。難保他們利用的人只有方啓明一個,可能還會繼續利用其他人來進行謀殺活動。”
說道這裡,兩人都打了個寒戰,心頭有個大石壓着,喘不過起來。
這件事,說來說去,還是要儘快弄清楚不可!
可是他們的能力有限,要等警方大海撈針一樣慢慢的調查方啓明的行蹤和接觸的人。他們兩個只能在飯店裡乾着急。
每天早上,溫柔總會受到保密郵件,是劉局給她發來的。每一天都會最少有幾十個人以上死亡,只是分佈在全國
六百多個城市,根本就很容易讓人忽略掉了。因爲每一天都有人死,病死的橫死的壽終正寢的多得數不清。唯一讓人稍加註意的就是,這些死亡都很“正常”,一個健健康康的人在深夜閱讀的時候正常死亡,讓人心頭髮毛。
他們調查前已經死了好多人了,開始調查的這幾天又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這樣子下去,死亡一直蔓延,後果不難想象。
想要阻止不是沒有辦法,就是讓出版社回收所有銷售出去的那兩本書。但是這根本是無法實現的事情,說來說去,還是的自己動手。
就這麼難熬的過了兩天,溫柔終於收到了警方的調查結果。好不容易找到了在方啓明去A市那天見過方啓明的大部分人,根據他們水磨工夫一樣的細細分析,方啓明自離開家一直到A市的出版社前,沒有和任何奇怪的人物接觸。甚至是一聲不吭的趕路。
事情這樣繞來繞去,所有的矛頭又回到了A市的出版社。
難道,出版社的呂編隱瞞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或者出版社有其他的知情人?又或者,方啓明的異常舉動,是他離開出版社後才發生的?
於是,兩人帶着疑問,這次很聰明的換乘飛機匆匆的趕回A市。
到達A市出版社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剛好趕上時間,出版社的人還沒有下班。二度敲響了呂編的門,三人又坐到了一起。
溫柔提前的給A市警局打了電話,讓他們調查方啓明離開出版社後的行蹤。然後才正式的和呂編打聽消息。
“怎麼了?沒有找到方啓明嗎?”呂編停下手中整理文件的動作,疑惑的看着去而復返的兩人。
“沒有,呂編,你再仔細的回憶一下,你和方啓明的所有見面,他有沒有跟你提過什麼比較特別的東西?”溫柔問。
“天,我跟他見過不少次啊,那些很久以前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記得啊?”呂編爲難的緊蹙眉頭,這個要求真的是強人所難了。
“不,不。”喬陽搖搖頭,“你只要回憶方啓明出現異常——就是他變得很奇怪的時候開始你們見面後的事情就行了。”
“那也是三個多月的事情了啊。”呂編還是很爲難,她平時的工作量很大,和方啓明說話的內容除了記得小部分關於出版的事情外,其他基本都記不清楚了。
“別急,既然你下班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想。我們請客。”喬陽咧嘴一笑,迷死人的笑容讓呂編抵抗不住,答應了。
“切,水性楊花的臭男人。”寧靜罵了一句,看見他對別的女人這樣笑心裡就來氣。是故意說給溫柔聽的,告訴她這個男人花心的很,不要給迷上了。可這氣打哪來的呢?
三人離開了出版社,找到了呂編很喜歡的一家風味小食館。點了店裡所有有名的小菜,叫了啤酒和一小瓶白酒,有一句沒一句的從三個月前慢慢的說着。
“哎,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呂編喝了一小口白酒,白澤的臉蛋已經浮上一抹嬌滴滴的紅。
他們很急,但是有不能逼呂編,只好說:“沒事沒事,你回家後慢慢的想,只要想到一點兒什麼就馬上聯絡我們。”
溫柔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呂編,吃完飯後喝呂編告了別,回到下聘的飯店。
沮喪的將身體重重的拋到牀上,溫柔很想大叫一聲。現在的線索又全部斷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等!警方的調查工作都是極其繁瑣的,這樣大海撈針一樣到處亂撞,一定會花不少時間。而呂編又想不起什麼有用的東西,喬陽怕她估計隱瞞事實,甚至對呂編下了個小法術,讓呂編吐真言,可是還是找不到一點兒關於方啓明行蹤的事情。
方啓明,這該死的人到底跑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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