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沐北辰冷着一張小臉,目光一一掃過下方坐着的人。
嘖,今日的御書房可真是熱鬧!
在場的人,最爲淡定的便是玉子瀾。
只見他正在品着香茗,還不時指揮着身後的宮女煮茶的時候要放幾片茶葉。
這時,夜雨帶着容九歌等人邁進了御書房的大門。
所有人的視線全部落在了進來人的身。
有人震驚,有人不悅,有人不解,有人……毫無反應。
容九歌掃了眼龍椅的沐北辰後,看向了一旁的玉子瀾,只一眼,瞳孔便驟然一縮。
終於明白一年前他爲何戴着面具見人,原來還是這副熟悉的容貌,和他當年見過的一般,和他的小妖精有着五分相似的容顏。
呵,什麼名諱相同!
沐子瀾便是玉子瀾,他當時還真是蠢的可以,竟然一絲一毫都沒有懷疑。
如此看來,一年前傾傾離開,其定然還有他的幫助了。
沐北辰並不打算開口說些什麼,畢竟皇兄交代了他,今日只要看戲,不用說話。
接受了那道炙熱的視線,玉子瀾只勾了勾脣,卻並未起身,“南越帝,許久不見,不知北辰國的一切,你可否滿意?”
容九歌也回以一笑,只是那笑意並不達眼底。
他走到他對面的空座坐了下來,淡淡道,“攝政王,朕一切都好,也十分滿意今日的一切。”
肅王不知道南越國的皇帝爲何會突然出現,而且還是如此低調的出場,但此刻他並沒有時間管這些與他無關的事情。
他依舊站着,看着皇以及攝政王,道,“皇,子瀾,藍邪與傾兒自小便有婚約,且兩人均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臣以爲,儘早定下婚期爲好。”
玉子瀾淡淡一笑,看向一旁自他出現一直緩不過神來的兩位老人,“祖父祖母以爲如何?傾兒是否應該履行她和藍邪之間的婚約?”
早在一年前‘死’去的定國公和老夫人,雖然被皇的突然出現給驚着了,但是更他們震驚的是眼前這個已經死去多年的孫子。
他們這一年多以來一直在北辰國郊外的莊子住着,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玉傾城也從未與他們多說過什麼事,若不是今日突然有人將他們強行帶進宮,他們怕是可能一輩子都發現不了這件事情了。
好好好,玉家終究還是有後的。
老夫人眼睛都紅了,但是生生的將眼淚給憋了回去。
玉老爺子則是擺擺手,嚴詞厲色的拒絕了,“不可,老夫的傾兒不可嫁給旁人。”
肅王眼睛猛然瞪得老大,似是不敢置信,“老爺子,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王的王妃當年和婉晴可是交換了信物的。”
說到這兒,還將藍邪掛在腰間的玉簫給搶了過來,舉在衆人眼前,“看,這便是婉晴留給邪兒的信物,而我們藍家也罷祖傳的玉墜子給了傾兒。”
藍邪本身子不適,得知父王進宮鬧騰的事情後匆忙進了宮,到現在嘴脣還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