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楊蕭的手中出現了一團火焰,這團火焰纔出現,就見到在選出有着一個人影正在快速的向着這邊而來。
楊蕭看着那個人影皺了皺眉頭。
很快,這道人影便來到了澹臺聆音的這個院子。
楊蕭一見來者便把皺着的眉頭鬆開了。
反而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慕容老爺子,你怎麼來了。”楊蕭對着來人說道。
來人正是剛纔從皇宮之中飛出來的慕容白。
“又是你?難道剛纔是你突破了?”慕容白有些驚訝的對着楊蕭說道。
“沒有,只是有人想要殺了她而已。”楊蕭走向澹臺聆音,邊走邊對着慕容白說道。
當楊蕭走到澹臺聆音身邊的時候,便把澹臺聆音從地上扶起,並且有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一顆丹藥遞給澹臺聆音。
“把它服下去。”楊蕭對着澹臺聆音說道。
令人驚訝的是,此時的澹臺聆音居然異常乖巧的向着楊蕭說了一聲“嗯。”當說完之後臉色微紅的不敢去看向楊蕭。
楊蕭雖說有些奇怪,但是也是沒有詢問。
“哦?那個人是神級巔峰修爲嗎?”慕容白有些明知顧問的說道。
“你不知道?”楊蕭有些奇怪的向着慕容白問道。
要知道剛纔那老者的氣勢可是壓遍了整個乾元城,要說眼前這個老頭不知道,楊蕭纔會奇怪呢。
“額,這個當然知道,這不是確認一下嗎?”慕容白有些尷尬的對着楊蕭說道。
“那現在那個神級巔峰的高手呢?”慕容白又是向着楊蕭問道。
“那……就在那裡,你自己去看吧。”楊蕭用眼神看向了那個原本他打算燒燬的老者屍體對着慕容白說道。
“哪?”慕容白四下望去,這個院子除了屍體什麼也沒有。
“那裡躺着的就是,你去看吧。我先給她療傷。”楊蕭對着老者的屍體一指對着慕容白說道。
同時有把自己的手放在澹臺聆音的肩膀之上替澹臺聆音煉化丹藥的藥力。
“什麼?死了?”慕容白順着楊蕭手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只感覺到不可思議。因爲楊蕭所指的正是一具屍體。
“是啊,有什麼奇怪的?”楊蕭轉過頭看着慕容白說道。
“這……是你殺的?”慕容白有些震驚的看着楊蕭。
“嗯,是我殺的。”楊蕭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的天啊,居然是你殺的。”慕容白此時的臉色滿是震驚之色。
“是啊,他剛剛突破,還沒有來得及鞏固修爲就被我殺了。”楊蕭對着慕容白說道。
“好了,你的內傷暫時沒什麼事了。不過你的外傷得上一些療傷的聖藥才行,不然會有疤痕的。我那裡就有,一會你跟我回去我讓人給你上藥。”楊蕭有轉過頭對着澹臺聆音說道。
“小子,現在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慕容白對着楊蕭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對於楊蕭嘆息。
“或許是老了吧。”慕容白在心中對着自己說道。
“好了,小子,你還是先給你的美人療傷吧,我先回去了,記得有空到我那裡坐坐。”慕容白聽見了楊蕭說的話便識趣的離開了。
而澹臺聆音在聽見了慕容白的“你的美人”之時臉色更加不可抑制的紅了起來。
澹臺聆音擡起頭看了看楊蕭,發現楊蕭此時正在看着自己,不禁心中羞澀,頭一下子有轉過去了,只是澹臺聆音的心確實“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
“這小妞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楊蕭在心中不解的想到。
“哎呀!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想要看見他,又害怕他發現呢?難道……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他。”澹臺聆音此時也是在心中想到。只是當想到這裡之時,澹臺聆音的臉就更加的紅了。
“怎麼了?內傷有犯了?不應該啊?按理說服了丹藥之後就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啊。”楊蕭看着澹臺聆音紅紅的臉有些奇怪的說道。
“沒……沒什麼……只是,我們……”澹臺聆音支支吾吾的說道。
“而楊蕭聽見她說“我們”之後便立即有些理解了。因爲他們此時還抱在一起。
“沒事,你現在有傷,我先抱你回去吧。等到了我的莊園之後我在給你敷藥。”楊蕭對着澹臺聆音說道。
“嗯。”澹臺聆音小聲的應了一聲,如果不是楊蕭的聽力驚人的好,恐怕還聽不見。
而聽見澹臺聆音同意之後楊蕭便抱起澹臺聆音飛上了天空向着莊園而去。
而澹臺聆音此時被楊蕭抱在懷裡,只感覺一股男人所特有的氣息向着自己衝來。
而澹臺聆音在這股男人的氣息之中陶醉了。
就這樣,澹臺聆音在楊蕭的懷裡睡着了。
不多時,兩人就到了。
“好了,到了。”楊蕭落到地上對着澹臺聆音輕聲的說道。
不過令楊蕭奇怪的是澹臺聆音並沒有反應。
楊蕭向着自己的懷裡一看,原來這小妞已經睡着了。而且還在臉上掛起了微微的笑意。不過隨即,楊蕭便感覺到了一股熱流流向了自己的胸膛。
楊蕭仔細一看,原來是澹臺聆音睡着了從口中流下了幾絲晶瑩的液體。
“這小妞,真是的。”楊蕭看着自己懷中的澹臺聆音有些失笑,恐怕讓澹臺聆音的那些手下看到澹臺聆音的這幅模樣都會覺得不可思議吧。
“恐怕這纔是她最真實的一面吧。”楊蕭似乎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說道。
楊蕭獨自走進莊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發現自己的房間裡面還亮着燈火。
楊蕭不明白是誰這麼半夜的還在自己的房間之中。
楊蕭推門而入,頓時只見王伯和小佩瑤還有任志平墨暮欣都在這裡。
“少爺……”幾人看見自己的少爺回來了,便欣喜的想要向楊蕭問好,但是看見了楊蕭做的讓他們禁聲的動作之後就住嘴了。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楊蕭對着幾人說道。
“嗯,少爺你先忙吧。”幾人做出一副理解的表情說道。
“滾,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看有沒有還沒睡的女婢叫過來。”楊蕭對着幾人說道。
“少爺,所有女婢都已經睡着了。現在我們幾個大男人去叫恐怕不好吧?”頓時這幾個人均是說道。
而楊蕭則看向了唯一的一個女姓——墨暮欣。
“那個,少爺,你知道的,我的修爲還沒有怎麼鞏固,我怕一會去的話身體突然變得虛幻,嚇着她們。”墨暮欣有些睜眼說瞎話的嫌疑。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楊蕭見此,只得打發了衆人。
“唉,我這可不是故意佔你便宜的啊。”楊蕭對着澹臺聆音說道。
接着,楊蕭就慢慢的把澹臺聆音放在了自己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