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把推開樓逍遙,看着樓逍遙滿臉喜色,冷冷地丟給他一個字:“滾!”自己抱起楊松,飛身而去,綁住頭髮的布料在飛的途中,散了。是的,散了。
紫色的長髮在空中曼妙地飛舞,像是一匹上好的紫色綢緞飄落下來,美得動人,美得不可一世。他,看癡了。
“性格不太好呢,未婚妻......父親大人會怎麼說呢?”樓逍遙若有所思地靠在旁邊的槐樹旁,放出一隻飛鴿,用食指在飛鴿的眼前抹過,飛鴿淺藍色的眼睛變成了深藍色,左眼下方長出和樓逍遙一模一樣的印記,顏色明顯淡了很多,是櫻紅色的。“去吧,告訴父親大人,絕望已經誕生了。”他放飛了鴿子。笑了笑,一道白色光芒閃過,人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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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geance族公會總部。
“絕望啊,你也應該接受你的新生了。”坐在首座的男子輕聲感嘆,伸出手來,似乎要抓住什麼東西,仔細一看,是一束深紫色的光,“大哥,逍遙已經找到絕望了,不用再擔心了。”深紫色的光似乎聽懂了他的話,漸漸消失,直到,虛無。
“樓櫟棱。”
“父親大人。”一個淺黃色頭髮的男孩站出來,年約十七八,碧藍色的眼睛如星如月。身穿銀白色的戎裝,手持夏日水荷扇,臉上是暖洋洋的笑。
男子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扇子,嘀咕着:“幾天不見,就對古荷那丫頭念念不忘,枉我把你看得如此重要。”
樓櫟棱臉一紅,收起扇子,恢復正色,“父親大人有何事?”
“殺一個人。”
“何人?”
“南宮朝曦。”
樓櫟棱一驚,南宮朝曦不是日國的皇上嗎?父親大人不是要和日月兩國交好嗎?怎會......
“父親大人,爲何......”
“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
“是,屬下告退。三日之內定取南宮朝曦項上人頭。”
“......”哼,南宮那麼大一把年紀了,還有一個這麼難看的女兒,還妄想把我家兒媳婦搶去,想得美!老子不斷絕你們的後路,老子就不姓樓!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去年的時候跟我買藥材討價還價!還有前年,把我兒子“順便”帶走進宮,差點就要成爲南宮楊雪的駙馬了!還有大前年,我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稀有果種被南宮朝曦順手牽羊牽走了!還有......
冷靜不下來啊!男子就剩沒吐火了。平復心情後,男子拿出生死簿,輕輕念道:“鬼,夜,聽令。理鵲,貪圖財物,死。張凱易,殺人放火,死。諸葛婷......”
“他們都該死,去吧。”
“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