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蘇酒酒心情便愉悅不已。
就在蘇酒酒心裡愉悅之際,卻不曾注意到,畫千魅眼眸中的無奈和嘆息。
然而,畫千魅眸中的嘆息只是一閃即逝罷了。
下一刻,便見畫千魅嘴角一勾,眉頭一挑,便恢復了以往的風流不羈。
紅脣一勾,望向蘇酒酒的目光,盡是濃濃的笑意。
“呵呵,我想到什麼最合適我們了。”
“真的嗎!?那你快說說!”
聽到畫千魅的話,蘇酒酒眼眸頓時一亮,卻不曾注意聽,畫千魅是說‘我們’。而不是說‘你’。
此刻,蘇酒酒心情正激動着,望向畫千魅的目光,盡是一臉激動興奮。
相對於一臉激動的蘇酒酒,卻見畫千魅先是直勾勾的看着蘇酒酒一眼,隨即,紅脣一啓,慢條斯理的說道。
“小酒兒,不如我們來練男女雙修吧!?這套武功,可適合我們練了!”
“額……”
聽到畫千魅此話,蘇酒酒嘴角當即一抽,紅脣一啓,便是一陣河東獅吼——
“滾!”
蘇酒酒開口,語氣裡面,盡是懊惱氣憤之色。
而且,音量之大,更是直達雲霄,驚得身旁畫舫上的人,都紛紛嚇了一跳,齊齊朝着蘇酒酒這邊看了過來了。
見此,蘇酒酒臉上不由一囧。
想到剛纔的失態,實在丟臉死了。
然而,坐在她面前的男子,卻笑得一臉的笑靨如花的模樣,十分得瑟!
見此,蘇酒酒氣不過,當即抄起面前一條香酥小魚,便朝着男子門面狠狠砸了過去了。
卻見男子臉龐一閃,待回過頭來之際,卻見男子嘴裡,已經叼着她剛纔砸過去的香酥小魚。
先是朝着她投來得瑟的目光,隨即,便見男子拿起嘴裡的香酥小魚,砸吧砸吧便吃了個精光了。
末了,也不忘伸出那粉色的舌頭,輕輕舔了舔手指尖上的碎末。
紅脣一勾,眉頭一挑,臉上盡是心滿意足的模樣。
“恩,這香酥小魚,不愧是太子湖招牌菜!當真不錯!”
“額……”
聽到畫千魅的話,蘇酒酒紅脣頓時一嘟。
這個畫千魅,是故意的!
蘇酒酒心裡氣惱着,卻忽的見到不遠處的男男女女,都紛紛用着驚豔傾慕癡迷的目光落在畫千魅身上。
見此,蘇酒酒臉上先是一愣,下一刻,便明白過來了。
雖說,這畫千魅的個性實在欠揍,然而,他長的實在好看!
光是現在,那用舌頭舔着指尖的舉動,便如同一個勾魂攝魄的妖精似的,不管是男是女,都被他那與生俱來的萬股風情深深的迷倒了!
這個畫千魅,當真是人如其名,千嬌百魅!
若是那個性,稍微不那麼欠扁的話,便更加完美了!
蘇酒酒心裡如此想着,再見畫千魅耍寶許久,不由開口說道。
“好了,真的不跟你開玩笑了,你快教我武功好不好!?”
蘇酒酒開口,語氣裡盡是哀求之意。
聞言,原本正吊兒郎當笑着的畫千魅,只是輕輕掃視了蘇酒酒一眼。
再見蘇酒酒一副焦急哀求的模樣,那好看的桃花眼先是輕輕閃爍一下,隨即,紅脣微啓。
“好吧!既然小酒兒你都求我了,我就教你武功吧!只是,學武功,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若小酒兒每天都能夠抽空出來,那麼,武功一事,自然不成問題的。”
說到這裡,畫千魅那透着算計狡詐的目光,更是緊緊落在了蘇酒酒身上。
對於畫千魅心知的小九九,蘇酒酒不知道。
此刻,在聽到畫千魅的話,先是埋頭想了想。
“我每天只有酉時到戌時纔有空的,不知道會不會妨礙到畫千魅你!?”
說到這裡,蘇酒酒倒是有點兒緊張和爲難了。
畢竟現在,她乃是人家的家丁,時間自然不能由自己操作的。
若是這段時間畫千魅沒有空的話……
想到這裡,蘇酒酒眉頭不由一蹙。
然而,就在蘇酒酒心裡擔憂之際,畫千魅再見身前小女子,在說到這話,一副焦急擔憂的模樣,那好看的桃花眼不由輕輕閃爍一下,紅脣一勾。
“呵呵,正好,我也每天這個時間纔有空呢!”
“當真嗎!?”
聽到畫千魅的話,蘇酒酒心頭一喜,眼眸一亮,當即驚呼說道。
再見到蘇酒酒笑靨如花的模樣,畫千魅當即點了點頭。
“呵呵,是啊!所以我才說,我們果真是有緣分的,小酒兒,你說對不對!?”
“額……”
再見畫千魅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蘇酒酒只是別了他一眼。
不過,不管怎麼說,畫千魅能夠教她武功,對於她來說,可是十分值得慶賀的事情。
想到這裡,蘇酒酒當即舉起了酒杯,便對着畫千魅開口笑道。
“那麼,這一杯,就是我的拜師酒了,師父,徒兒有禮了!”
蘇酒酒不知道這個朝代拜師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只能舉着酒杯對着畫千魅,算是拜師酒了。
畫千魅見此,只是忍俊不已。
“你這算哪門子的拜師!?”
“額,我,我不懂怎麼拜師嘛!要不,我給你跪了!?”
說到這裡,蘇酒酒當即從座位上站起來,便想學着以前電視上面上演的拜師情節。
然而,蘇酒酒膝蓋才微微一彎,卻被畫千魅伸手扶住了。
“誰讓你跪了!?也不怕膝蓋疼!?”
畫千魅開口,望向蘇酒酒的目光,更是帶着幾分責備和懊惱。
聞言,蘇酒酒只是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嘿嘿笑着。
雖說她是實實在在的現代人,然而,來到這個朝代之後,或許多多少少也被這個朝代的規矩拘謹感染到了。
特別是在四王府裡面,動不動便是跪在地上心裡叩拜,實在累得慌。
不過,現在,她也漸漸習慣了。
然而如今,在聽到畫千魅的話,蘇酒酒不由撲哧一笑。
“那怎麼纔算是拜師呢!?”
聽到蘇酒酒的話,畫千魅只是輕輕外頭想了想,那漂亮的桃花眼,更是緊緊落在蘇酒酒身上。
“我雖教你武功,然而,卻不會收你爲徒。你想學什麼,我教便是了,若是你想成爲我的誰,我倒是情願你成爲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