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着那雙手又是割,又是刺,反覆進行了多次,只見很多幽綠色的**流了出來,十分噁心。
我本來以爲看到的回事鮮紅,卻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玩意,說實在的,我的內心不好受,很恐慌。
不過我的做法很不錯,那雙手最終撤了出去,小雅也漸漸恢復過來。
“是韓雨,她還會來的。”小雅嘆了一口氣,面色一點不好。
我就知道是韓雨,這人死了就死了,還要來害人,這可就不對了。
我想好好跟她對對話,我問小雅:“要如何才能夠跟她搭話?”
“你晚上一個人來,肯定能搭上話,還能風流一夜呢。”
真是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開玩笑,我戳了一下小雅的腦瓜子,說道:“別鬧好不?”
小雅變得認真起來。
“她一直都在這裡徘徊,我不知道她死了多久,因爲什麼而死,總之,她怨氣很大,千萬不要跟她搭話,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小雅說的很認真,我聽得更加認真。
一邊的小宇,直接哭了起來。“我不要待在這裡,我要離開……”
小宇無法控制內心的情緒,竟然崩潰了。
我不得不安慰小宇。
此刻,小宇也坐到了後座上,跟我們待在了一起。
後座一下子三個人,自然有點擁擠。我也不想小宇跟我們分開,我很清楚,他一旦跟我們分開,結局只有一個。
我們很警惕地看着窗外。
黑洞還在,黑洞裡面,很多東西都在涌動。我一直都想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麼,我問了小雅,小雅很不淡定,暗暗地說:“是怨氣,冤魂都有的怨氣……”
我勒個去,怨氣原來是這樣的,看着極爲陰森,恐怖。
我還以爲怨氣是看不到的,就跟人生氣一樣,只能看到臉的變化,卻不能看到氣體的變化。
現如今,該如何是好?一時間,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畢竟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們現在可以開車走麼?”我問小雅。
小雅搖頭嘆息。
“那要什麼時候才能走?”這是一個亟待解決,亟待處理的問題,一定要儘早,儘快弄清楚,否則我們都很悽慘。
小雅並不想掩飾什麼,她直言:“等她發泄完了,氣消了,我們就可以走了。”
我暈,等韓雨氣消了,我們都變成死人了。
這可不行,一定要想辦法。
我忽然想到了林浩然。
“關鍵時刻,林浩然跑掉了,不知道去做什麼,你知道嗎?”
我盯着小雅,希望她能夠告訴我,可小雅不是神仙,她只能搖頭。
看來有些事情,連鬼怪都不知道。
我很擔心林浩然,畢竟韓雨作亂的時候,林浩然離開了小轎車,我擔心他已經被韓雨抓了去,遭遇了不測。
小雅看出了我的擔憂,對我說:“放心好了,你的好哥們是福星命,不會有事情的。”
我倒是希望小雅說的是真的。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淒厲的聲音,“你們在討論什麼?”
我的媽呀,聽到這聲音,我被嚇得不輕,整個人都哆嗦起來。特別是我身邊的小宇,恨不得躲進我的懷抱裡面。
我透過車窗,看到外面站着一個人,正是韓雨。
她現在盯上我們了,要是我們的表現讓她不爽,恐怕會很難過。
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們在討論一個人。”
“是他嗎?”韓雨的聲音變得極其陰冷,邪惡。
透過車窗,我看到韓雨的手上拿着一個人的腦袋,那人正是林浩然。
我當場懵逼,心臟跳動的速度非常之快,超乎想象。
林浩然……
小雅立即捂住了我的雙眼,“是障眼法,別看!”
還好有小雅,要不是小雅在身邊,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樣去做。
“出來吧,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韓雨的聲音依舊陰冷,毫不客氣。
我怎麼可能去相信她,與其相信她,不如去死。
見我們半天不懂,韓雨走了過來,還拍打了一下車門,把小宇給嚇得半死不活。
韓雨變得十分憤怒,她厲聲喝道:“到底出不出來?”
顯然,她是要來報仇。可她不該找我們,我們跟她無冤無仇,害死她的另有其人。
我故作鎮靜,用十分輕緩,溫和地聲音,對她說道:“你找錯人了,我們沒有害你。”
韓雨自然不相信,她亮出證據給我們看,並問道:“這是什麼?”
此刻,我看到了韓雨手中拿着一些頭髮,我猜想,難道是我的?
不應該呀,屍檢報告上面說的很詳細,頭髮不是我的。
我勉強一笑,對韓雨說:“頭髮不是我的,殺你的是一個會蠱術的人。”
“真的嗎?”
韓雨湊了過來,臉都快碰到我了。
這時候的小宇已經躺在了我的大腿上,什麼也不看,這種視而不見,真的不錯。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十分慌亂,十分緊張,生怕自己說錯半個字,都會遭遇不測。
韓雨滿帶怒氣,真的不好處理。
我只能寄希望於小雅,希望她能夠做點什麼,讓情況發生變化,發生好轉,可是小雅啥也沒做,跟木頭似的。
難道小雅也被嚇傻了嗎?
面對着韓雨十分誇張,可以一直延伸出很遠的腦袋,我真的十分不安,十分難受。
我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這種事情,只能用一種溫柔的語氣,勸慰她:“放心,我們已經有點眉目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兇手帶到你面前,到時候任由你處置。”
聽到我這麼說,韓雨總算是寬慰了不少,把腦袋給收了回去,面帶笑容,對我說道:“好,我期待你的表現。”
說完這話,韓雨開始逐漸遠去。
我看的很清楚,她是飄蕩着離開的,腳不點地。
看到這一幕,我很是後怕,她能力如此強悍,要殺我們幾個,簡直易如反掌,跟探囊取物差不多。我不僅爲自己的明天和前途擔憂起來。
此時,把臉埋在我兩腿之間的小宇悄聲問道:“走了麼?”
我正要說走了時,忽然看到了一張蒼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