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史叔家那隻戴着項圈的狗子汪汪汪的叫着,史叔把那個炸的最甜的麻葉子放在了最容易拿到的位置,把那顆不小心炸糊的放在這一邊。
“哎呀,你鼻子可是真夠精的。”
楊譯嘿嘿的笑了兩聲。並用手指着接着說,“這……是嘛……嘛……呀。”
“麻葉子”說着把盤子往那邊移了移。
可是楊譯依然去拿了那個黑不溜秋的,剛要放到嘴邊,又把手拿了下來,並且說着,“我……我得給錢。”
“拿個去吃,不要緊的。”
“不行,不能,我……得給你錢子,沒有,有了……給……”“你”
然後再次掰下一塊放在嘴裡,的確有點糊掉了且又苦又黑的,但他終究不說,一塊一塊的又塞進嘴裡,咽不下的就放在舌頭底下,還不忘誇一句,之後便急匆匆的跑出去,吐了出去。謊稱是上廁所。
“好多……錢?”
“走進屋裡吧,進去我給說。”史叔摘下圍裙拔掉插線,把手放在楊譯的腰的部位說着。
“好……好……多錢?”
“給我你的一角錢吧。”
“我……我……到家裡……取……到給你。”他說着坐在了牀沿邊。史叔與他聊起了天,他說話不明白,卻是史叔願意跟他說幾個小時。
史叔小他兩天,他卻不想,見到就說叫是史叔。史叔是楊譯的好朋友
快立冬了,史叔要搬到城裡去住着,因爲他找到了一個好工作,一個月可以得到六千元,他給楊譯留了點東西。
次日,他好早地起來跑到史叔家裡去幫着搬家。
走之前,他從牀上拿起一枚一元的硬幣揣在兜裡走去的。
“我……我……家找……不到……一角,我……我拿到……一元……錢……給……給……到你。”
“我找不到九角錢去找給你,你找到一角錢給到我就可以,另外,我今天不會去搬走,我要去有一件事情之後再搬走,等會兒,你要和我到鎮上去一趟,我要去相個親。”
“生娃娃?”
“哪裡去生娃娃?”
高興極了的楊譯從煙盒的拿出一支香菸,點燃後,叼在嘴裡,然後又數了數香菸盒裡的香菸。
“我…我……得去……買……一盒……就剩……一……一顆了。”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