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週了,呼延星宇的躺在牀上,不能下來。請了一個月的假期,也是任靜特許的。人家救了自己,成了重傷,對於長假期,也就睜一隻眼那,閉一隻眼。
本來馬斯麗雅想用水療術之類的救治一下呼延星宇,可是被服部尤希出面組織。理由是什麼要呼延星宇自己恢復,這樣呼延星宇以後腿部的肌肉有一個質的提升。力量,速度,反引力,彈跳力,都會大幅度的提高。
每三天,鄧依嵐進行一次戰星七殺的訓練。每一次使用完戰星七殺後,服部尤希都讓鄧依嵐自己恢復,慢慢的鄧依嵐從開始只能完全趴在呼延星宇身上,蛻變到了使用七殺後可以照顧在牀的呼延星宇了,端茶倒水的,毫不費力。
文翰林帶着兩份冰激凌和其他四個人來到了呼延星宇的宿舍。
“咚咚咚。”敲門聲亂七八糟。呼延星宇馬上知道,外面敲門的是馬斯麗雅。
“進。”呼延星宇喊了一聲。五個人進去。
馬斯麗雅環顧四周,對着坐在牀上的呼延星宇問道:“壞女人呢?她幹什麼去了?”
呼延星宇指了指衛生間關着的門,說道:“洗衣服呢?”恰巧,鄧依嵐打開了衛生間的木門,張口就說到:“誰來了?”幾個人見鄧依嵐竟然換了風格。一直身穿黑衣的鄧依嵐,今天穿着土黃色的寬鬆襯衫,地下是一條黑色的短褲,穿着拖鞋,面具留着上半部分。
“居家?”文翰林想到的一個詞後,脫口而出。其他幾個人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
“居家?什麼居家?”呼延星宇和鄧依嵐兩個人一同對着五個人問道。
“額?啊,沒事。”張二狗搖了搖頭,說道,“星宇,腿好些了嗎?”“不知道”
馬斯麗雅走到了呼延星宇窗前,說道:“我看看腿。”呼延星宇撩開被子,露出了只穿着大褲衩的雙腿,雙膝微微泛紅,比之前的紅腫帶着紫色還有淤血,有了很大的改善。
馬斯麗雅召喚出了戰星,雙手聚集水系能量,藍色的光芒浮現,閉上眼睛,雙手懸浮在呼延星宇雙膝上邊五釐米處,緩緩地蹭了蹭。
隨後,睜開了眼睛,馬斯麗雅說道:“沒大事了,現在基本上可以下牀走動了,但是要完全恢復可能還要半個月的時間。”
呼延星宇這幾天幾乎沒有下過牀,一天下一回,先做到麒麟身上,然後馱着去廁所。
鄧依嵐爲了照顧呼延星宇一樣整整一週沒有上課,每天洗洗涮涮的。呼延星宇聽到自己可以下牀走動,便叫來了鄧依嵐,扶着自己慢慢起身,下牀,雙腳輕輕貼地……
“站起來了。”鄧依嵐高興的說道。呼延星宇卻沒有也多大興奮勁,雙膝傳來的疼痛,直接刺激着他的神經,臉擰成麻花,灼燒的感受又一次傳來。爲什麼是“又”一次?因爲在呼延星宇最初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就曾體驗過灼燒的感覺……
灼燒感?灼燒感?
“啊!”呼延星宇一聲慘叫,雙腿支持不住了。鄧依嵐沒有召喚戰星,力量僅僅比普通的女孩大一點點點點,辛虧文翰林反應快,扶住了呼延星宇另一側臂膀。
張二狗連忙說道:“快,將星宇放到牀上。”鄧依嵐馬上反應過來,隨後與文翰林將呼延星宇安安穩穩的放到了牀上。鄧依嵐給他蓋上了被子。所有人都被呼延星宇這一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馬斯麗雅頭上汗水冒出。自己的判斷應該不會出錯的。
呼延星宇就這樣華麗麗的昏了過去。馬斯麗雅衝了上來,雙手上的水系能量滲出體外,隔着杯子對着呼延星宇的身體進行了全方位的檢查。當雙手伏在在呼延星宇的腦門上的時候,馬斯麗雅的雙眼猛地睜開,驚訝的說道:“星宇,星宇的思維爲什麼這麼混亂?”
鄧依嵐一臉關切的問道:“星宇到底怎麼了?”
馬斯麗雅說道:“膝蓋沒有問題,可以站起來。但是星宇的大腦。剛纔可能是他的大腦裡的某個方面,給了他精神上的刺激,恍然一下,讓星宇倒地。”
馬斯麗雅接着問道:“壞女人,你和星宇最親密,知道最近有什麼事情刺激他了嗎?”
鄧依嵐瞧着腦袋,最後搖了搖頭。鄧依嵐,又看了看呼延星宇連個膝蓋,紅紅的。忽然鄧依嵐記起了之前呼延星宇在沙漠時對自己說的。
……
呼延星宇問道:“這個世界你最討厭什麼?”
鄧依嵐毫不猶豫的回答說:“悸月!!”呼延星宇啞然,也對,不討厭悸月纔怪。
鄧依嵐冷冷的盯着天空中的月亮,忽然回頭說道:“你呢?”
“我?”呼延星宇沒有想到鄧依嵐會問自己,呼延星宇看了看鄧依嵐黑色的面具,然後又看着天空中的月亮,說道:“我想,我最討厭的就是灼燒的那種疼痛感吧。”
鄧依嵐好奇的想追問,可是看到了呼延星宇一臉的憂傷,眼神迷茫,便沒有問。
……
現在,鄧依嵐將雙手放到了呼延星宇紅腫的膝蓋上,閉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膝蓋。
一顆跳動的心,“砰砰,砰砰”,火熱而富有激情。先是一股暖流傳遍了鄧依嵐的全身,緊接着暖流漸漸地變熱,變熱。鄧依嵐好像感受到了呼延星宇火熱的心臟。暮然,三幅畫面出現在了鄧依嵐的面前。
第一幅,呼延星宇擁抱着一個女子。
第二幅,便是那個女子的正臉。鄧依嵐驚訝看着,女子竟然是——自己??
第三幅,呼延星宇揹着一個身穿白領服裝的女人,被大火淹沒。
外界,鄧依嵐臉上也越來越不自然。五個人盯着她,有些爲鄧依嵐擔心。
最後,鄧依嵐不得不放開了雙手。馬斯麗雅見到了她的雙手,驚訝無比,隨即會拿出了法杖,對着鄧依嵐的雙手施展了水療術。
馬斯麗雅驚訝的問道:“壞女人,你怎麼燙傷了?”然後,馬斯麗雅的雙手也放到了呼延星宇的膝蓋上,除了人體該有的溫度,沒有任何的異象。
鄧依嵐看着自己通紅,然後漸漸恢復的雙手,搖着頭,說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