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

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

每當回憶起往事,都覺得是那麼的親切而遙遠。美麗的夜空似乎停留在某一個世間,讓人忍不住去遐想。每個夜,都是一個生靈的安靜之所。沒有凡塵俗世打擾此清淨之地,更有那若冷若虛的月光陪同着,或許,這就是它們的歸宿吧!

衆人見到這“天仙圖”與劍譜、刀譜,很是吃驚,不知該如何解釋。凌怡然立即說道:“上古時代籠罩着一副神秘的傳說色彩,許許多多的事以神話形勢出現,但它確確實實存在,不過爲何繪出這天仙圖,這個很是不能讓人理解,以及這個世界所存在的多種名劍的來歷!”千代瀟湘道:“這確實是一件很是不能讓人理解的事,我們也無能爲力!”凌怡然道:“想必是我們的祖先想要告訴我們什麼吧!”端木雪道:“能告訴我們什麼!”凌怡然看着天仙圖道:“不知道,因爲這上面只有圖案,沒有任何文字,理解起來很是費勁。”

“怡然,怡然!”凌怡然剛剛走神了。原來是他在哪裡獨自想這些事。不過凌怡然覺得似乎剛剛真是發生過。不過他當前是顧不上這麼多了。於是立即行動起來,畢竟來犯之人是誰都不清楚。凌怡然叫來岐思遠問他爲何沒有察覺到。岐思遠無言以對。但凌怡然也並未怪罪他。於是率領衆教弟子前去迎敵。但此刻凌怡然手中毫無兵力可言。看來他手中沒有剩下的那二十萬人馬,讓人覺得什麼疑惑。孛兒妃的軍隊據此很是遙遠,一時之間難以到達。此刻凌怡然根本沒有任何打算。

凌怡然立即派岐思遠及關定軍前去查探,良久,二人歸來。凌怡然聽二人說是一支不知名的來者,凌怡然與衆人很是奇怪。凌怡然覺得有些不妙。此刻玉兒出現道:“晉國人!”凌怡然一驚道:“確定!”玉兒很是確定。凌怡然想道:“晉國爲何來我楚國,難道想侵犯我國?”凌怡然很是納悶。但現今的問題不是談論來者,而是盡力消滅此等賊人。

但在凌怡然心中有個疑問,想必是認爲,不久的將來會和晉國有一戰。聽岐思遠說到,此次前來的敵人只有數千之人,不足以爲患。但凌怡然說道:“既然晉國大批人馬出現在此,想必非等閒之輩。”岐思遠並未說話,而是直接殺出去。凌怡然等人立即殺下山來,雖說這敵人只有數千之衆,但很是強悍,此刻教中人員匱乏。眼看抵擋不住時凌怡然立即下令撤退。衆人弟子不解。但似乎其餘高手能理解。果然,等衆人剛退進聖壇就聽見大隊人馬向這邊殺來。衆弟子很是驚慌。凌怡然卻說是自己人。

外邊殺聲甚是驚天動地。不下一頓飯的功夫,外面的動靜小了許多。這時聽得一陣陣倉促的腳步聲。原來是七軍三師前來支援。見到師長凌怡然說道:“妹妹果然了得!”師長說道:“將軍在暗淵地殺敵,不知現狀!”凌怡然一皺眉,看來此事不妙啊!

凌怡然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於是他立即召見兩位師長。凌怡然怕還有人襲擊天月教,便帶着四師立即前往暗淵地。看來上官銀燕的處境很不樂觀啊!即使這樣,凌怡然還是留意那件事,就是岐思遠帶來的東西。雖說他心中很是疑惑,但卻把當前之事放在心尖上,畢竟是妹妹啊!雖說不是親的。凌怡然所率領的一萬人很是很是神速,不到半日就到達目的地!

來到暗淵地,凌怡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卻說不出是什麼地方。凌怡然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見他下令立即進入暗淵地,彷彿上官銀燕已經遭遇不測似地。深入暗淵地不久,凌怡然聞到一絲死人的氣息。於是下令停止前進,自己一人前去查看。原來凌怡然已經來到上官銀燕斬殺四大黑暗組織之人的地方,見此處只有黑龍手下人的屍體,凌怡然很是奇怪道:“難道以零代價取得這次勝利?”但凌怡然還是想不到,畢竟此處是非天月教領地,何況這幾千人非凡人,不可能以零代價取得勝利。凌怡然感到有事情要發生。

果然,凌怡然感到遠處有什麼東西向這邊飛來。凌怡然立即下令防禦。四師盾牌兵立即上前防禦。這時見星雨般的箭支向這邊飛來。雖然有了提前的防禦,但還是有人在此箭陣中喪命,凌怡然見此很是來氣。良久,箭陣停止。凌怡然立即下令道:“騎兵!”說罷,兩翼的騎兵已經做好準備迎戰。前方殺聲漸漸傳來,看來是對方的騎兵已經攻來。但他們卻不知七軍中,唯有四師的騎兵以不敗神話自居,雖說沒有參加過幾次戰鬥,但這名字並不是亂撰的。只見凌怡然一下令,四師的一千騎兵以神速殺去。兩隊騎兵相撞,其場面實語言無法表達。

但凌怡然是不會讓騎兵這樣拼殺的,見對方已處於下風時,凌怡然立即下令騎兵撤退。這時騎兵後隊作前隊,立即撤出。見凌怡然的騎兵撤退,對方立即追來。看兩者距離已經差不多時,凌怡然立即下令放箭。此刻對方方纔知曉上當,但爲時已晚。見對方騎兵一一落馬。已經差不多消滅之際,凌怡然這邊的騎兵轉頭立即衝過去。良久,戰鬥結束。此次戰鬥持續幾個時辰,凌怡然這邊傷亡上千人。但正準備前進時,凌怡然發覺人數根本沒變,也就是說此次戰鬥凌怡然以零代價取得勝利。此刻凌怡然已經明白了一些事。但凌怡然覺得,雖是以零代價取得勝利的,但世事難料,恐有比上官銀燕更爲厲害的敵人在前方。所以凌怡然一直保持着警惕之心。畢竟這是戰場,何況自己手中握着上萬人的性命。

端木雪道:“怡然,爲什麼你的人數未變?”原來端木雪一直在此軍中。凌怡然可真是厲害,一個弱女子也將她帶入這虎狼之地。但似乎也不能小看端木雪。凌怡然道:“自己慢慢觀察吧!沒時間跟你解釋!”端木雪撅着嘴不說話了。凌怡然望着前方,也不知前方情況如何。良久,探子來報,說前方未能發現任何上官銀燕的足跡。凌怡然很是納悶道:“爲什麼沒有足跡!”及二連三的探子來報說上官銀燕好像就從此處消失了一般。這是師長道:“教主,是不是將軍她返回軍營了!”凌怡然道:“不可能,若是回去了,我們會得到消息的。”師長道:“不知教主決意如何?”凌怡然道:“此事必須謹慎。”

凌怡然分析片刻道:“妹妹消失有兩種可能,一,她發現一個秘密,然後轉頭去追查。二,被黑龍所困。”端木雪聽此很隨意道:“你妹妹可能被困嗎!”凌怡然一振道:“世事難料!”端木雪道:“你妹妹所率領的軍隊比你多耶,何況是多年的將軍,再者,你也不想想這支軍隊很不一般,能困的住嗎?”凌怡然忽然覺得此言很是有理,但卻不知途中發生什麼事情了。

正當凌怡然很是煩惱之際,一探子來報,說發現可疑物件。於是探子將凌怡然帶往發現物件的地方,原來是衣服的碎片。這衣服的碎片掛在一石壁上的樹枝上,看樣子不是故意的。見此碎片凌怡然道:“是妹妹的!但她想要告訴我們什麼呢?”凌怡然很是納悶,不知上官銀燕所表達的是什麼東西,見此處離黑龍很是遙遠。這時凌怡然忽然說道:“樹枝,碎片。就是說妹妹去的方向就是樹枝所指的方向!”聽此話語,端木雪道:“蕭哥哥很聰明耶!”凌怡然立即下令向樹枝所指的方向前進。

四師以神速前進,但端木雪不知不覺發現他們裡黑龍越來越遠了。於是說道:“蕭哥哥,看來你妹妹在途中確實發現什麼了!”凌怡然道:“想必是一個很重要的秘密,不然她是不會轉頭的。”但凌怡然覺得此事不是那麼簡單的。

此刻前方似乎有什麼東西向凌怡然這邊迅速前進,當然這事只有凌怡然知道了,但凌怡然卻不知,這裡除了端木雪之外,誰都知道前方有東西過來,只是凌怡然未能察覺。凌怡然並沒有感覺的什麼危險。當那東西接近時,方纔發現,原來是雪櫻。雪櫻到凌怡然馬前,端木雪道:“蕭哥哥,雪兒怎麼會在這兒出現?”凌怡然道:“想必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們!”於是凌怡然下馬來到一旁的樹下道:“雪兒,是不是有什麼事?”雪櫻道:“你妹妹在前方不遠處神秘消失了!”凌怡然一驚道:“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雪櫻道:“我們狼族的嗅覺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凌怡然很是不解。但上官銀燕消失是事實,不過凌怡然卻不知如何是好,於是凌怡然與衆人來到上官銀燕消失的地方,但此處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凌怡然立即詢問雪櫻。但雪櫻告訴他,她們狼族也是恰巧遇到上官銀燕的軍隊,但還沒追到時,上官銀燕等人就從此處消失了。

凌怡然道:“除非有兩種情況,要麼被人帶走,但這是不可能的。第二,就是被什麼東西給困住了。”凌怡然想起困住岐思遠的那種東西,但凌怡然立即否定這種觀點,因爲上官銀燕的手中拿有夜問,不可能被困。不過凌怡然也不能接受第一種情況啊,畢竟這是現實,不是神話傳說。

這時凌怡然問道:“師長,你們是怎麼被召集在一起的!”師長道:“天機不可泄露!”凌怡然心中道:“妹妹所招的兵與其說是奇怪,還不如說是神奇。”此刻夜色慢慢籠罩着這片大地。凌怡然見天色已晚,於是下令在此駐紮。

晚上,凌怡然對於上官銀燕之事很是擔心,於是自己一人出大帳散散心。正巧這時他發現了軍隊的秘密。凌怡然見大軍很是異常,於是便躲在樹後觀察。凌怡然遠遠望去,見上官銀燕等人消失處憑空開起一道大門,凌怡然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就在凌怡然吃驚時,他所率領的一萬大軍緩緩進入大門內。門內有一個身影,看似很像上官銀燕。凌怡然很是不解,爲什麼上官銀燕在門內,而且這些人到底去哪裡了。帶着一絲絲的不解,凌怡然有一種想衝上去的衝動,但就在此刻,大門關閉。好像門內的上官銀燕看見了自己似地,向這邊一笑。凌怡然此刻渾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隨着大門的關閉,一切都結束了。此刻大營之內只剩下凌怡然與端木雪。帶着不解之謎凌怡然入睡了。次日端木雪大聲叫道:“怡然!怡然!出事啦!”凌怡然起身出大帳道:“什麼事?”端木雪神色慌張道:“所有人都不見了,就連馬匹也不見了。”凌怡然道:“沒事,以後我會告訴你他們去哪裡了。”端木雪帶着疑問看着凌怡然。不久凌怡然與端木雪離開了此地。但凌怡然臨走之前很不情願。端木雪好像也看出來了。

凌怡然與端木雪立即趕到天月教聖壇,但一到聖壇,東方復便神色慌張的向凌怡然說:“大哥,出事了!”凌怡然似乎感覺到什麼了。隨後一問,原來留在天月教聖壇的三師也神秘消失了。消失之際,東方復一人見了消失的全過程,不過沒有對衆人說。凌怡然現在很是不解,但他知道,上官銀燕絕對沒事,就是他們不解爲什麼出現這種情況。畢竟在現實生活中出現這種事,是不可接受的。

凌怡然與東方復商議後決定召集玉兒與夜鶯。看看她們有何見解,畢竟這事非同小可。二人乘夜色將近,便去了後山。來到一棵巨樹下,二人叫出玉兒與夜鶯。說了一下事。玉兒道:“哥哥,有句話不知該講不該講。”凌怡然心想這回有門了,於是道:“有何不可以的!”於是玉兒開始說道:“哥哥,對於你手中的這柄寶劍,想必你是有些瞭解的,但那只是淺層的,正如你所見的,你妹妹的大軍憑空消失,事實上是寶劍起作用的。”說罷,凌怡然猛然醒悟道:“她手中確實有一柄寶劍。”夜鶯道:“事實上,這些寶劍能打開奇異空間。”東方復問道:“什麼是奇異空間?”夜鶯道:“比我們的空間還要神秘的空間。”凌怡然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玉兒道:“不能說,若是有私心之人進入這種空間,其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凌怡然頓時無語了。經此談話,凌怡然瞭解了一些東西,但他看着手中的寶劍自言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幾人默默無語,隨後便各自回去了。

次日,凌怡然被一陣陣急促的叫喊聲驚醒,原來是東方復。凌怡然聽此動靜心想道:“又出現了什麼問題?”凌怡然立即開門見東方復,見東方復很是驚慌道:“二弟爲何如此慌張?”東方複道:“探子來報,晉國可能會對楚國開戰。”凌怡然最害怕的事發生了。不過凌怡然聽此情況便想到楚國王后——樊姬。聽說樊姬可是千古賢后,若能得到她的幫助,想必能化解兩國大戰。

凌怡然道:“立即備馬!”東方復問道:“大哥哪去?”凌怡然說道:“此刻只能去求助王后了!”東方複道:“這辦法或許能解決問題!”於是凌怡然以最快速度前去王宮,希望能得到樊姬的幫助,實在不行,只好親自出戰。

來到王宮前,凌怡然很是猶豫,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這是王宮,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凌怡然心中想道:“只好秘密相見了。”說罷便直接飛進王宮之中,但對於王宮結構以及樊姬的住處很是不瞭解。於是便找了一個王宮之人問了一下。問完後,以防不測凌怡然將此人打昏。依那人所說之話,凌怡然不久便找到樊姬。探明樊姬在屋中,於是凌怡然跪在門前道:“平民凌怡然有事見王后。”頓時,樊姬身邊的侍衛緊張起來。樊姬起身道:“請進!”凌怡然心中道:“果然與衆不同。”於是樊姬召見凌怡然,想必有辦法阻止戰爭的爆發。

凌怡然進入樊姬房間內一直未擡頭相見。樊姬見凌怡然一直低着頭道:“凌教主何必如此!請起身!”於是凌怡然緩緩起身,見到樊姬,那氣勢與容貌可謂天下沒幾人相匹配了。不過有一個人絕對能比得過,只不過現今還差點火候。那就是天仙圖中所謂的天下第一美女。樊姬見凌怡然如此年輕道:“不知教主年齡幾何?”凌怡然行禮道:“稟王后,平民今秋一十九歲。”樊姬道:“想不到如此年輕就當得天月教教主。”凌怡然道:“天命如此,平民只是恰巧遇到而已。”樊姬道:“此次前來的目的,我已知曉一二,不知凌教主有何見解?”

凌怡然道:“我楚國曆代君王幾百年間辛勤開拓,創下當今基業。我等必然不能受他國侵犯。但若是戰爭之日,能在開戰之際和解,想必是天下百姓之福。”樊姬道:“若不能解決呢?”凌怡然道:“我等必當殺敵衛國,在所不辭。”樊姬道:“雖說楚成王城濮之戰失利,但那之後楚國仍然攻城略地,想要鞏固家國,必當如此。”凌怡然聽此言心中道:“之所以我天月教未能遭到莊王清剿,想必這就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樊姬道:“凌教主一定是想,爲何莊王沒能清剿你們天月教吧?”凌怡然心想道:“千古賢后確實不一般。”凌怡然立即回答到是。樊姬道:“莊王的現狀想必凌教主你是知道的,之所以未能清剿你等,首先你等未有策動之心。其次,滅你們,與我楚國無益。”凌怡然道:“我天月教上下,生當以盡忠報國,亡以捍衛國土,餘生與國家共存亡!”樊姬聽此笑笑道:“我楚國有你等英雄少年,何愁基業不穩。”隨後二人商議了許許多多家國大事。

夜晚,凌怡然離開王宮來到天月教聖壇。凌怡然未能驚動教中弟子,只是靜靜安睡與臥榻之上。次日凌怡然在聖壇召見四大護法、十八聖騎士。聖壇上,凌怡然立即向岐思遠問道:“九弟是否對於天仙圖還有話未能對我們一說。”岐思遠面無表情上前道:“我拿到此圖案時上面所有人都未曾注有名稱,於是很奇怪。結果無意之中發覺只要將世間名劍置於天仙圖旁,就可見到文字,且是楚國文字。”

凌怡然很是奇怪,但一想也很好理解,畢竟楚國國君自古就是黃帝之孫,想必是皇帝留下的。自岐思遠說明原因後,凌怡然便不管此事。凌怡然立即說道:“昨日前去會見王后,雖說王后對我們存有善心,但我們也知道,莊王親政不久,而若敖氏家族擁兵自重,我們行事必當小心。”東方複道:“大哥有何計策。”凌怡然思索片刻道:“想必以和平之計是阻止不了戰爭的爆發。所以……”

“所以我們必須立即備戰,此次戰爭非同小可。”一個人的聲音傳來,衆人回頭一看,原來是上官銀燕,見此上官銀燕衆人很是驚奇,但只有凌怡然不覺得奇怪。畢竟對於上官銀燕的事還算有點了解。凌怡然立即問道:“妹妹有何計策?”上官銀燕道:“我爲哥哥訓練軍隊已有三個春秋之久,自始至終都對楚國大事瞭如指掌。如今莊王還不能完全親政,但以小女之見,莊王一定能擺脫若敖氏家族而振興楚國。”

聽到此言,衆人對上官銀燕真是另眼相看,想不到上官銀燕不僅帶兵打仗能行,而且對時局如此瞭解,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奇怪的是,沐蓉等人一直未曾露面,也不知凌怡然有何計策。此刻凌怡然對衆人說道:“自楚國城濮之戰失利,國內一直未能穩定。爲確保國家安全,我們不得不爲國效力,但同時要注重幾大黑暗勢力的陰謀。”上官銀燕道:“那個問題,哥哥就交給妹妹我吧!我會處理好的。”凌怡然道:“可在領導軍隊方面,妹妹比我強多了?”上官銀燕道:“哥哥不必自謙,妹妹知道,哥哥一定行的!”衆人皆同意上官銀燕的說法。凌怡然只好隨衆人的意見行事。

凌怡然對衆人一番話,實在是很重要。但最爲重要的卻還未說。凌怡然道:“既然和平之計尚未結果,我們必當積極備戰。”衆人齊聲道:“我等身爲楚國子民,必當盡忠報國。教主有何吩咐?”凌怡然見衆人如此齊心道:“即使戰爭來臨,有衆人之心,我們也必當取勝。”說罷,凌怡然上聖壇將平天皓月插在上面,凌怡然與衆人下跪道:“家國興亡,與我生死。盡忠報國,死而後已!”說罷,凌怡然起身道:“銀燕與妃兒加緊訓練大軍!”“是!”“風護法、天護法,嚴密監視我教周圍一切可疑人物!”“是!教主!”“地護法、雲護法、及八弟九弟前往楚國各地監視各諸侯國的一舉一動!”“是!教主!”

“六位門主留守我教!”“是!教主!”“餘下之人,隨銀燕與妃兒學習帶兵之道。”“是!”凌怡然辦完教務不久,有人來報,說是教主上山。衆人一驚。畢竟上任教主有十多年未曾露面,爲何在此時出現。想必有什麼重要事情交代。凌怡然帶衆人立即來到山下迎接葉子月。見到葉子月,凌怡然與衆人下跪行禮。葉子月見此道:“何需如此大禮!各位請起!”葉子月未見洪逸和柏雨香茗,於是問道:“怡然,兩位教主呢?”凌怡然道:“當今天下時局混亂,我叫兩位教主帶領二十萬人各自訓練去了,以防不測!”葉子月聽此便不再相問。

凌怡然不知她來此有何事?於是問道:“教主此次忽然駕臨,不知所爲何事?”葉子月道:“曾經預言,天月教將率領教衆北上伐晉!想想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衆人一聽很是吃驚,什麼預言如此厲害。但凌怡然立即問道:“就是說,我們一定會北上伐晉?”葉子月很是肯定。凌怡然心中道:“看來此戰在所難免!”

葉子月道:“此刻我教所缺的,就是大軍所需的兵器。”凌怡然道:“此事很是棘手!”葉子月一笑道:“事實上,我教大軍所需的兵器已然造好,只需教主下令,兵器立即送到!”凌怡然與衆人不知該說什麼是好!葉子月道:“碧月宮,事實上就如一個巨大的兵工廠!”凌怡然一驚道:“難道我教的兵器來源就是碧月宮?”葉子月道:“當年,碧月宮與天月教本是同門,但爲確保不被發現,所以碧月宮另立門派!”

凌怡然不解,葉子月道:“此事,我師妹必然知曉!”凌怡然問葉子月誰是她師妹。原來平寧就是她師妹。如此,天月教七十萬大軍所有的裝備就無需擔憂。葉子月道:“此次前來,也不爲別的,只是讓你們記住,戰場,並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同樣,這個世界也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簡單。”此番話將在場所有人說的鴉雀無聲,良久,葉子月告別衆人漸漸離開了衆人的眼中。葉子月走了。

但她剛剛走後,有人來報,說是葉子月來到山下。衆人一驚,凌怡然立即問道:“教主不是剛剛離開嗎?”那人也不知如何說。凌怡然很是心驚,於是匆匆下山來。他見到葉子月靜靜站在山下,凌怡然不解。而經過等人也來到山下。凌怡然問道:“教主,不知還有何事?”葉子月滿臉迷惑道:“什麼叫還有何事?我剛剛纔來啊!”衆人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是幻影?凌怡然將剛剛發生的事告訴現在的葉子月。

當葉子月聽完此事後道:“看來她出現了!”衆人異口同聲道:“她是誰?”葉子月笑笑說道:“我自己!”衆人更是一頭霧水,不知該如何說是好。葉子月道:“既然我已經告訴你們我來此的目的,我也不便久留。望各位萬事謹慎!”說罷,便與衆人告別而去。端木雪道:“怡然,爲什麼會出現兩個教主?”凌怡然搖搖頭道:“不知!”衆人一副很迷茫的表情,讓人覺得,這個世界好像是一場夢似地。

凌怡然等人覺得此事很是蹊蹺,但現今最爲重要的事,可是關乎楚國興亡的大事,但天下多種離奇之事也非同小可。看來很是棘手啊!凌怡然立即回過神來,並叫衆人立即行動。當下,衆人各自忙去。此刻山下之剩下凌怡然與端木雪。端木雪很是有疑問的問道:“怡然,爲何不見你的那幾位師妹師弟啊!”凌怡然道:“秘密!”端木雪很是不服道:“老是說秘密,到頭來卻什麼都不是,那還是秘密嗎?哼!”凌怡然根本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見他望着天空,也不知在想什麼!端木雪見此搖搖頭道:“因爲所以,世間才如此精彩!”聽到此話凌怡然立即問道:“什麼叫因爲所以?”端木雪裝做沒聽見,直接沒理凌怡然。

世事難測,一路的是是非非,不知何人能解?不知在這條漫漫長路之上,有着什麼不可理解的世事在等待着不知所措的人兒。他說她說它也說。他在她在它也在。沒有什麼可在面前掩飾,只是我們不能理解,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東東。我們的出生,我們的逝去。所看到的,聽到的,接觸到的,到底是什麼?迷迷茫茫的人生路程。也不知爲了什麼。當下的天下,難道讓我們無路可走?一切都是問題,都是問題!

凌怡然忽然說道:“既然要開戰,何不先到真正的戰場一睹其勢?”端木雪立即迴應道:“啊?難道你要去前線嘛?”凌怡然點點頭。端木雪看看凌怡然,凌怡然又看看端木雪道:“想不想去?”端木雪高興道:“當然想啊!”兩人笑笑。遠處的飛雪聽到此話心中道:“不愧是一代教主,去那裡還要帶一個弱女子!就是不一般!”

幾日後,二人來到邊界之地。此地正好處於前線之地。遠遠望去,未見一個人影。到處瀰漫着煙火與腐爛的氣味,很是難聞。時不時的能見到幾個難民。見此情景,讓人不禁淚下。端木雪道:“這就是戰場?”凌怡然道:“只是一小部分!”二人來到一處高地,正好見到一次小規模的戰役。見雙方几千人衝殺,片刻間就使上百人死於衝鋒之中,其死相甚是難以想象,端木雪都不忍心看了。凌怡然見到端木雪的表情道:“這只不過是幾千人的衝鋒,若是大國之間的戰爭,衝鋒之人少則幾十萬,多則上百萬。其戰死之人數不甚數。”端木雪眼中似乎有淚水道:“難道就不能阻止戰爭嗎?”凌怡然道:“不可能,自人類文明出現,戰爭也就相隨左右,這是無法避免的。”端木雪看着遠處,也不知該說什麼!

忽然,凌怡然拉着端木雪的手立即跑開。端木雪不知發生什麼事了。在看看後邊,已經有數百人穿着軍裝之人殺來。想必不是楚國人。但能逃得過嗎?就在二人逃亡之中,前方也出現軍隊,兩邊加起來至少有五百多人。若是普通人,這五百人算不上什麼,但這是軍人,其裝備就讓人喝一壺的。不過對於凌怡然這樣的人來說,一切都是小事。還未等到對方出擊,凌怡然左手立即拔出寶劍,右手抱住端木雪直接衝上前去。凌怡然凌空轉身下劈,隨後立即遠處旋轉,幾下功夫,就見到數十名軍士倒下,要不是手中有寶劍,恐怕事情就不會這樣輕鬆。凌怡然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殺了個遍,最終將這支軍隊消滅。不過端木雪發現,凌怡然喘氣了,這可是第一次啊!

看來戰場畢竟是戰場,一切都不是那樣簡單的。凌怡然在一棵樹下暫作休息。凌怡然望着遠方道:“想想教中六十萬大軍,如何忍心下令衝鋒!”端木雪在一旁也不知在想什麼,但今日見到這小小的戰役及前線,心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一種很是傷感的感覺。看來,此次來此,凌怡然與端木雪一定感受到什麼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也對啊,誰願意將自己的兄弟姐妹送上黃泉之路?

剛剛休息了一會兒,凌怡然立即起身拔劍向後看去。“怡然,不用這麼緊張吧!”樹後的飛雪出現道。見到是飛雪,凌怡然收起寶劍道:“雪姑娘現身於此,有何目的?”飛雪道:“好像多心了,只不過本姑娘見你帶着端木姑娘出現在邊界,有點擔心而已!”端木雪道:“是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凌怡然道:“怎麼會呢?”飛雪道:“我說是怡然在找麻煩!你不知道戰場的情況嗎?”凌怡然不好意思的說道:“要是知道,就不會在此現身了!”飛雪一笑。之後飛雪與凌怡然說了好多話,畢竟二人好久沒見了。

飛雪忽然說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摸一樣的人嗎?”凌怡然道:“怎麼忽然問這個!”飛雪道:“想必你已經見過兩個葉教主了吧!”凌怡然忽然說道:“難道還有?”飛雪笑道:“事實上,他們就是一個人,只不過被分開了而已。”飛雪道:“事實上,如果仔細想想自己經歷過的,發現許許多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且有些事至今還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慢慢的習慣了,也就不去尋找。也不知尋找到它,會有什麼感覺。”凌怡然被飛雪的一番話說的無言以對,想想自己也不是一樣。

二人之間的談話完畢,之後三人結伴回到楚地,畢竟此處不是他們待的的地方。來到楚地,凌怡然與端木雪二人與飛雪分別,畢竟不是同路人。然而端木雪與凌怡然並未直接去天月教聖壇,而是去軍營,也不知要去那裡幹嘛!

一路曲曲折折的山路,是凌怡然不耐煩,但對於端木雪這樣的人來說,是一種很好的行程,一路上見她上上下下,忽而前去採花,忽而追逐翩翩起舞的各***。一旁的凌怡然見了說道:“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遠處的採花的端木雪說道:“是不是又犯病啦?”凌怡然心中道:“可老是遇到這種情況,想必世界上有一種人,她很厲害,無論什麼時候都能逢凶化吉,無人能敵!”端木雪忽然道:“想必說的是我吧?”凌怡然吃驚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端木雪笑笑說道:“爲什麼要告訴你呢?”凌怡然直接無語了,不過他已經習慣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已經來到營地,見此營地甚是壯觀。此營地以同心圓展開,東西南北四處有入口,看似把守虛弱,但事實上暗地之中有着重兵,給以敵人一種假象。中軍大帳並不是很明顯,這也是爲了防範敵人偷襲,周邊的巡邏兵很是頻繁,不會給敵人留給任何機會,見此形勢,凌怡然不禁感嘆道:“想不到妹妹如此厲害!”端木雪道:“我倆怎麼進去呢?”原來二人還未進大營。凌怡然一看端木雪,也沒說什麼話,不過很明顯。就是想看看這種佈防是否有用。不過結果是肯定的,當凌怡然拉着端木雪剛剛踏上大營之內的土地,暗地之中的守衛立即圍住凌怡然。

不過上官銀燕很是厲害,因爲剛剛守衛將凌怡然二人圍住後,守衛立即行禮。凌怡然心中想道:“很不錯!”凌怡然也爲多想就進中軍大帳。一進大帳,各級將軍及東方復等人立即行禮。凌怡然很是奇怪,因爲有些人沒有派到軍營內,不過凌怡然見此很是滿意。但還是擔心,畢竟前幾日的經歷可是告訴他,戰場並非衆人所想象的那樣簡單而易對付。

凌怡然來到將軍大座上說道:“妹妹的佈防及軍隊消息等方面做的十分合理而實用,但戰場之地,我們未能親自感受,所以還得注意大軍作戰的能力!”上官銀燕道:“哥哥就請放心,作戰之事絕對沒問題!”聽此話語,凌怡然頓時覺得,上官銀燕絕對有把握。想想以前上官銀燕指揮十萬大軍奔波於兩地,想必絕對有把握。

對此凌怡然便不再相問,想到不久的將來在場所有人將開赴前線,凌怡然心中很不是個滋味,於是讓大夥停止各自軍務,而後大擺宴席,作爲臨走之前的餞行。說罷衆人皆去準備,而不久沐蓉等人也來到此地,想必是凌怡然安排的。此刻天下大多數年輕後輩聚集於此,再想想以後戰場之情形,是在讓人無法接受,但在宴席期間,也不能有這種思想啊!

宴席在大帳外舉行,其中有十八聖騎士、凌怡然、端木雪、易雪蓉、沐蓉等人,幾乎天月教各色人物都在場。其中要說明一點的是,這些人物年齡最大的也不超過二十,最小的也就十七八,看着這些年輕而富有活力的人物,凌怡然心生傷感之情。端木雪顯然看出來了,端木雪對着凌怡然說道:“俠者,爲國爲民。盡忠報國,此乃千古大義,何必傷感。想想他們所作所爲爲了什麼,爲的是家國和平而平民無戰亂之痛。並不是無畏的去送死!”

一聽此話,凌怡然首先感到的是覺悟,其次他覺得眼前這個人,非同小可。看似小孩一般,無所事事。但事實上她比常人厲害很多。凌怡然不禁感到眼前這個人似有似無,好似神仙般。忽然他想到,那張天仙圖上,位居榜首的可是端木雪,其次可是樊姬。想想樊姬何等人物,卻位居第二。此時有些事他想明白了。

凌怡然也不在想這些東西了。不久各自坐於宴席之中,見衆人吃酒玩了,好似小孩一般,而事實上,他們本身就是小孩,只不過比小孩稍微高一點。酒席間再也見不到平時的正經。也不知過了多久,衆人喝的差不多了。於是端木雪帶着幾位女子上臺歌舞,其餘男子便欣賞舞蹈,便吃酒。凌怡然迷迷糊糊見衆人如此歡樂,也不在想什麼。

凌怡然搖搖晃晃的走到正在跳舞的端木雪面前,端木雪立馬上前扶住他。凌怡然一笑,便與端木雪一起跳舞。見到凌怡然怪模怪樣的起舞,下面的許許多多的人不禁哈哈大笑。隨後東方復等人也上去載歌載舞,頓時在軍營內燃燒起青春的烈火,這烈火永不熄滅。衆人醉酒亂舞亂語,幾位女子見此也在一旁呵呵笑起。之後許多士兵也參與其中,與這裡的最高首領們一起歡歌,或許這征戰的幕,已經緩緩落下,也不知在此中人兒能活着回來幾個?

慢慢的,衆人已經醉得不行了。凌怡然醉呼呼的在端木雪懷中說道:“呵呵,你到底是什麼人?”端木雪微微一笑並未說什麼。凌怡然憨憨的樣子,真像一個小孩子,端木雪說道:“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爲好!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不可思議的,何必這樣苦苦追求呢?”凌怡然依然的醉呼呼的樣子,是不是聽進去了,都很是不明白!

迷迷糊糊的睡於端木雪的懷中,夜色緩緩籠罩着這片神奇的大地,不知何時,靜靜的讓人覺得靜的可怕。此刻,一切彷彿變了樣子似地,讓人覺得這一切似有似無。而我們卻不知它真的是有是無。流星劃過靜靜的夜空,望着這顆流星,似乎有着什麼未了的心願,此種心願,不知天下有多少人擁有過。

但它卻何時何地實現過呢?一切的一切,似乎預示着,我們永遠解不開這世界的枷鎖,慢慢的習慣了這一切,似乎覺得這就是對的。事實上,我們從未去接觸它,難道就這樣過去?難道我們就這樣似有似無,一切似乎有着自己的天命,天命難違,如何?

一聲聲清脆的鳥叫叫醒了屋中熟睡着地人兒,此人一覺醒來就打了個哈欠,忽然他捂住了自己的口,彷彿外人不能聽似地。這時他緩緩拿開自己的手,然後在周圍急促的看着一切,似乎覺得一切不對頭,但此人立即去洗漱盆前,看着盆中的哪一張臉,他嚇的往後一跳。此人心中想道:“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出什麼事了!我的臉,我的聲音,爲什麼?爲什麼?”似乎這人很是神秘,也不知他在說什麼。

再看看周圍,原來此處是楚國王宮。不久,有人緩緩推開房門,進來的是樊姬。那人立即行禮,樊姬見此人道:“你跟本宮走一遭!”說罷,這人便跟着樊姬一路走來,但樊姬發現,此人很是不對勁。但樊姬並未說什麼。一直走到樊姬房間內,房間內站着兩個人,其中一人是端木雪,此人見端木雪便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但是在哪了呢?他始終想不起來。樊姬說道:“本宮賜你楚國大將軍之職,並護送雪公主前去晉國完婚。”說罷,便有人將將軍制服送來,並且還有一柄寶劍,此寶劍就是雪嘯劍,此人見此劍也很是熟悉,但還是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對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此時他見端木雪落淚,他內心一動,不知爲何。但他覺得他似乎是什麼人物。此刻他都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很是奇怪。樊姬道:“墨臺將軍,此次護送人物很是重要,希望將軍能順利完成任務!”這個名叫墨臺的人立即迴應。

隨後墨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他靜靜躺在牀上,看着將軍服和那柄寶劍,這柄似曾相識的寶劍,到底在哪裡見過呢?墨臺一次次想着,但什麼也想不到,越想越頭痛。於是他心中道:“既然想不到,就算了,此次任務很是重要。我一人將公主護送到晉國,看來很是棘手!”想罷,便獨自睡去。

一切的一切,都籠罩着不可觸及的重重迷霧,不知這層迷霧到底是什麼,又爲何出現,這一切似乎來無蹤去無影。難道真的無法解讀這不可思議的事情,難道就讓人間的一切消失在此中,不想不想。或許這就是這個世界吧!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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