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大地之上,抽出嫩芽的樹枝貪婪的吸收着這金色的營養。
望了望眼前的洞府,刀切劍劈之下世間少有的傑作,燦燦的陽光下凌楚可以清楚的洞府門口有一張石碑。
“吾名號奇九天,人稱吾爲虛皇劍尊,年壽盡七百餘歲,一生觀盡天下奇劍,收集劍器千餘把,熔爐重鑄靈劍“虛皇”藏於洞中待有緣人索取,得劍之人必須以師禮待之。一卷“虛皇劍”可破沒一切虛幻,定能助爾等返靈稱尊,切記切記。”石碑的銘文剛剛讀完,洞府的劍意肆掠。
凌楚邁開腳步向洞口走去,就當凌楚剛剛走到洞口猛然間,石碑文字全部抹去,化爲幾個鎏金大字“虛皇一出誰與爭鋒?劍芒所指萬骷朝宗。”其中蘊含的劍意十分強大,讓凌楚望而止步。
正如有人所說“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分明知道里面有寶物,卻絲毫沒有辦法進到裡面。”
感受着石碑上的劍意,凌楚眼睛微閉,用意識來感受這劍意的暴略,頓時凌楚陷入沉寂,萬般思緒如潮一般涌上心頭。
過了大概有一個時辰,凌楚才微微睜開眼睛喃喃道:“原來劍是這樣的,御無於無形,化劍已爲無...”
隨着凌楚對劍意認知加深,他的氣海轟鳴聲不斷響起,元力順着脈絡流經陽天、化脈、精暇三脈後,凌楚的氣海不斷地擴寬。
“要突破了?”
這麼快凌楚倒是沒有想到,上次問血衣侯時他說“需要大量的元氣積累才能突破抱元境,凝聚元力屏障。”
沒想到幸福來的這麼快,在這裡突破凌楚既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身處這樣的環境多一份實力,小命就越容易存活下來。擔憂的是在這裡突破萬一來上一個絕世兇獸,自己可就玩大發了。
可是現在自己好像壓抑不住,突破的元力的暴亂。
“轟隆隆...”
四散的元力如同水煮一樣,沸騰在空氣中,整個空中的氣流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宛若一口油鍋內斂的熱氣,把空氣燒得焦灼起來了。
元力似乎不受控制一樣,在凌楚的身體內橫衝直撞,臉上充血的凌楚再加上面部猙獰的表情,活脫脫的是來自地獄的阿修羅。
過了不久他額間衝出一股元力,把身體活生生的挖了一個洞,鮮血如泉涌般冒出來。
只是一瞬間凌楚左手拍額,右手凝決,暴狂的元力稍稍的安靜了些,依舊向凌楚體內無限的涌進,疼痛難忍之下凌楚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谷內。
額頭的血柱剛停了一會兒,然後措不及防的有一次噴了起來。左手死死的按着,但是絲毫解決不了問題,血液的衝擊已經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呼嚕嚕”
就在鮮血橫涌之時額間一陣陣灰色氣體冒了出來,凌楚暗道一聲糟糕,竟然是煞氣。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額間的煞氣剛剛吐出來後,立刻凝聚成一團烏黑的氣體把泉涌的鮮血包圍了起來,狠狠地壓回了體內,這還不算完,沒入身體的黑色氣流霎時間將傷口凝結成一個血甲,只有身邊的暗紅色的一灘血跡可以證明凌楚經受過的苦難。
就在煞氣修復身體時,凌楚的經絡在元力的衝撞下變寬了許多。氣海中的元力濃濃的像是一種粘稠狀得漿糊,這時元力壓縮的結果。
“噼噼啪啪”
一陣筋骨齊鳴,凌楚的氣勢突然上升,這是要突破抱元境的先兆,隨着元力順利的流向凌楚的三大筋脈之中。凌楚微微吐了一口氣,暗道一聲好險啊!
凌楚的氣海一陣脹痛,他發出一聲聲厲呵。
“啊...”
“轟隆隆”凌楚一陣耳鳴後,終於發現自己突破了,現在自己也是一名抱元境的武者了。
心情自然是相當舒暢,抹了抹額角的冷汗暗道一聲好險啊!差點命就這樣沒了。
伸了伸手臂元力一注,如同江濤一般的元力滾滾的出現在手掌上,凌楚右手凝出一道複雜的決印,左手上的元力洪流立即就變成一道光屏,淡淡的光幕似乎有無盡的能量在支持它的運轉,讓人望而卻步。
休息了一會元力恢復得差不多了,意識散出剛接觸到那石碑立即被彈了回來,石碑的劍意是不被凌楚所*作的,肆意的劍意把凌楚一團小小的意識自然是不放在眼裡。
激射回來的劍氣,猶如一道利芒飛也似的已經落到凌楚眼前,凌楚右手一伸,掐訣之間光幕已經在他面前形成。
劍芒與光幕撞了個正着,激射的劍花像是流星的火光,閃亮不乏美麗。
望着光幕上的一道劍痕,凌楚只是將元力在一次猛注其中,可以清楚的看見劍痕的消失。又變成一道晶瑩的光幕。
“只要再熟悉幾天,大概就能進去了吧!”凌楚暗暗說道。
“什麼周圍都沒有凌校尉的蹤跡?那他能去哪?傳令下去出,除了在礦場的禁軍全部出動,以枉命崖爲中心,向四周擴散找人。”血衣侯瞪着淤青的老臉,似乎看誰都不順眼樣的,氣呼呼的說着。
“白伯伯,凌楚不會真有危險吧?是不是掉進枉命崖了?你快救救他啊!”薛靈兒說話幾乎是哭腔了,看着薛靈兒的模樣,血衣侯心中愈發惱火。三皇子交代的任務現在算是完成了?八荒侯凌老頭那裡有怎麼辦啊?現在又要加上一個公主,真是煩有了。
揉揉腦袋血衣侯正準備摔下薛靈兒走出營帳。
“血衣侯這是哪裡去啊?難道是準備自己找凌校尉?哈哈”虎峰侯略帶譏諷的說道。
“你...”
“哼血衣侯以本侯看來還是先把羽靈山一案交給華兒吧!順便把校尉之職也交了,有你我兩人聯合上書稟報兵部及皇上,宣佈凌楚意外身亡,讓凌家來處理就好了。你看如何?”虎峰侯繼續循循善誘的引導着血衣侯。
“這是什麼話?凌楚不是還沒被確認失蹤嗎?兵部不是規定凡校尉級以上的軍職,失蹤一月方可報身亡嘛?”這時門外一道厲呵傳了進來,血衣侯擡頭一看,哦竟然是智南侯。
幾人的爭論血衣侯早就料到了,所以事發後血衣侯沒有及時告訴他們。就是想拖一拖,看看凌楚會不會自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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