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葦現在是江蕭寒唯一值得傾訴的人,江蕭寒也毫不隱瞞地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事情的發生出乎所料,蘆葦也是陪着江蕭寒嘆氣。
如果江蕭寒所說的事情是真的的話,那麼江蕭寒跟蘇蘇之間就真的完了!
別說現在江蕭寒根本就找不到鶯歌,就算是他找到了鶯歌,真的逼鶯歌將孩子打掉,估計蘇蘇也是不會原諒他的!
蘇蘇那麼善良的人,怎麼會允許江蕭寒逼鶯歌打胎?
“兩位好雅緻!”
就在江蕭寒跟蘆葦兩人沉默相對的時候,一道相對熟悉的聲音在他們的後方響起。
江蕭寒跟蘆葦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就見一個帶着碩大墨鏡的男生站住那裡,墨鏡幾乎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可露出的部分還是能夠看得出這是一張毀容了的臉。
“薛魁?你怎麼會在這裡?”
對於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遇到薛魁,江蕭寒是十分不願意的。
他知道這個薛魁一直丟蘇蘇印象不錯,若是薛魁也跟韓盛一樣,來找他“算賬”,他現在可是沒有心情應對。
然而,薛魁像是沒有看到江蕭寒臉上的不樂意似的,只顧自地在他們的對面坐了下來。
“這家酒吧是我朋友開的,我是來找我朋友,剛巧看到你們。不介意我在這裡坐一會吧?”薛魁說。
“介意!”江蕭寒毫不給面子地說。
“介意也沒有用,我已經坐下了!”薛魁淡淡地地說。
江蕭寒頓覺非常無語:“薛魁,你不是一向不待見我嗎?坐我們跟前又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想跟你聊聊而已。”薛魁說,“江蕭寒,你應該知道,在聖嵐學院學院,能夠入我薛魁眼的人不多,所以蘇蘇退學這件事,我還似乎稍稍關注了一下!唉!可惜啊……”
果然是爲了蘇蘇而來!江蕭寒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是多了幾分陰霾。
“這事與你無關!”
薛魁輕蔑地瞥了他一眼:“是啊,與我無關,我不過是來看你笑話的而已!在我聽說你跟鶯歌、蘇蘇之間的事情之後,讓人稍稍調查了一下,結果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麼?”
說到這裡,薛魁帶着墨鏡的臉上牽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讓他看起來更加讓人覺得恐怖。
“薛魁!”聽到薛魁毫不忌諱地說是來看自己笑話的,江蕭寒更是生怒,他“啪”地將手中的酒杯一摔,站了起來,“如果你不願意滾的話,我們走!”
“呵呵,急什麼呢!你們還沒有聽我說我發現了什麼呢!”薛魁道。
江蕭寒覺得自己一點也沒有興趣聽這個薛魁在這裡冷嘲熱諷,可蘆葦卻是拉住了他,然而禮貌地對薛魁說,“這位薛魁學長,如果你真的要跟我們說什麼的話,麻煩不要再賣關子了好嗎?”
“江蕭寒!”薛魁也是站了起來,湊近江蕭寒,說,“我發現你原本的舞伴鶯歌,根本就是一個小女表子!她多次利用自己的美貌讓那些追求她的男生幫她做事,有時候甚至不惜跟別的人上牀……”
薛魁的話,讓江蕭寒跟蘆葦都是非常震驚。
鶯歌跟他們一起在炫舞隊一年多,在他們眼裡,鶯歌是個迷人的女生,可她並沒有跟哪一個男生過於曖昧吧?
可薛魁卻說鶯歌是……
“薛魁,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江蕭寒冷聲道。
“信不信由你!”薛魁不在意地說,“我不過是來看你的笑話的,看你被鶯歌耍的團團轉,好心來提醒你一句,你愛聽不聽了。”
這話說完,薛魁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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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要去找我朋友了,不陪你們玩了!”
蘆葦看着薛魁離開的方向,有點不安地對江蕭寒手:“蕭寒,那個薛魁……”
他可是沒有見過江蕭寒對哪一個男生如此忍讓的,可在這薛魁的面前,江蕭寒竟然這麼忍着?
“他的背景我們誰都惹不起!而且他這個人雖然可惡,卻從未說過謊話,蘆葦,我想我們該重新調查鶯歌!”?江蕭寒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