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兩瓶包裝很普通的酒,酒帖上寫着老北京二鍋頭,相信知道喝過酒的人都知道北京二鍋頭的名聲,這酒不是茅臺,不是顱州老窖,這種二鍋頭在北京大街小巷都有,很普通很平凡,當年龍心的父親就喜歡喝這種酒,父親曾說這酒喝着帶勁,不是那些軟軟的酒能比的。龍家的家產少數也有幾百個億了,但是父親從來都在家都不喝什麼名酒。
我以前在家中,父親從不限制我喝酒吸菸,父親有時候喝酒吸菸的時候甚至還主動叫上我,母親從來都是溫和的看着我和父親在一起喝酒吸菸,所以我受父親影響也喜歡喝這種二鍋頭。
今天看到妹妹拿的酒利馬想到父親,想到爺倆在一起的歡樂時光。我伸手接過妹妹遞的酒,招呼妹夫張辛華坐下,叫妹妹拿了四個杯子,都滿上。我傳音對做在我旁邊的心月說到“月兒,你也喝點,這酒是我父親最喜歡的。”
心月也察覺了酒桌的悲傷氣氛,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又對妹妹說到“小碟,今天你也喝點,我們好長時間沒聚在一起了。”
妹妹小碟聽了利馬就哭了,妹夫利馬拿紙巾安慰妹妹。我低喝道:“別哭,象什麼樣子,今天得高興。”
妹妹很聽我的話,利馬不哭了,破涕笑了笑。我看見妹妹不哭了,平靜的臉上稍微笑了笑。舉起杯子,和妹夫碰了碰,仰頭幹了,辛辣的酒味充斥在嘴裡,不過很快一股真元上流就把酒氣給化了。
捎帶悲傷的酒桌上,龍心頻頻乾杯,最後少說得幹了有五瓶二鍋頭,大多就是龍心喝的。妹夫張辛華也喝了不少,現在已經到牀上誰去了。大廳中就還有我和妹妹小碟,還有心月。心月和妹妹沒喝多少,臉色有點緋紅而已。
喝完酒,我也不說話,閉上眼睛做在沙發上,手中拿着一根中南海,還不斷的冒着煙。心月能感覺到我的悲傷,乖巧的依偎在我懷裡,溫柔的撫摩着我的頭髮和後背。妹妹同樣面色悲傷的看着我,眼睛有點紅,但是沒有淚。
過了好大一會,我抽了下煙,然後把煙在菸灰缸中湮滅,平靜的對着妹妹說到:“小碟,下午我們去爸媽墳上拜拜,我這個不孝子好長時間沒去看爸媽了。”
妹妹點了下頭,沒說什麼,起身到屋裡看了下小龍,然後換了件白色衣服,拿了點祭祀的東西,招呼我和心月出門了。
下午兩點,八寶山。
我,妹妹和心月站在兩個想連的墳上,手中都拿着鮮花,先是我主動上去鮮花,然後是心月,然後是妹妹。
我回頭示意妹妹先到車上去,拉着心月的小手,來到父親的碑前,撫摩着父親的墓碑,傷感的看着這對墳墓,這裡面可是世界上自己最親近的人,不過已經陰陽相隔了。
“爸,媽心兒回來了,不肖的兒子回來了,你聽見了麼?爸媽,你們一定會怪我吧,怪我不來看你們,其實我很想你們,但是兒子我現在走的路也不容易,爸,你告訴我,心兒很迷茫,你告訴我我現在的路到底是爲了什麼啊。”龍心低沉的說着,聲音充滿傷感,無奈和迷茫。
心月傷心的抱着心愛的男人,想用自己的身體撫平愛人的傷痛,用自己的溫柔讓愛人歡樂。
龍心拍拍心月的小臉,表示沒事。
“爸,媽你看到了嘛,這個象仙子一樣的女孩就是你們未來的兒媳婦心月,我本來是不敢來的,不過現在我給你們找了那麼漂亮的兒媳婦,將來生個大胖孫子,再帶來給你們看,你們不會再生我的氣吧,爸媽,你們看看這漂亮的兒媳婦啊,喜歡麼,高興麼?我告訴你們啊,心月很疼我的,也很溫柔,你們不要擔心,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還有爸媽,你們知道麼,原來我們龍家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我們身上流的都是龍的血脈,我們是龍,我不知道我們龍家以前是不是知道這事,現在我已經變成龍了,作爲中國人,我很喜歡這個身份,爸你那麼愛國一定也會高興吧,將來我的孩子也就是您的孫子就是龍了,我想你們一定會喜歡的,是嗎?”低沉而又緩緩的傷感道出我最大的秘密,也是龍家的秘密。
“心哥,你別說了,我看着你傷心的面容,我的心很疼啊。”心月痛苦的抱着我的龍腰。
我一手撫摩着心月烏黑而又柔順的頭髮,另一手撫摩着父親的墓碑。
拉着心月的手,緩緩的給父母拘了三個恭,調整好心態,看了一眼墓碑,帶着心月離開了。
“爸,媽,我走了,你們休息吧。”無盡的黯然伴隨着八寶山遍山的楓葉飄蕩在風中。
人生不過茶一壺,人心不過火一爐。
終歸逃不掉冷一個字。
或許那些神仙之人不會讓茶和火冷吧。
龍心和心月靜立風中,凝望遠山,那裡的天空,是否蔚藍?
天邊,孤雁徘徊,遠方,白雲變幻,身旁,野花飄香,心裡,誰最掛牽?
無風,無浪,寂靜如畫,思誰,念誰,誰在天涯?
是誰,在風中吟唱?
是誰,在山間遙望?
是誰,在對月愁思?
是誰,在默默祈禱?
又是誰,在爲那曾經的親人而斷腸?
等到龍心和心月一起回到車上,已經快天黑了。龍心做在座位上撫摩着妹妹柔滑的頭髮,低聲問道;“小碟,這些年苦了你了,你恨哥哥麼?”
妹妹紅着眼遙遙頭,看着哥哥的面容,這張臉已經和以前的不一樣,雖然還是那麼年輕和英俊,但是那歡樂的面容已經變的滄桑和傷感,龍小碟心裡想自己的哥哥或許經歷過什麼生死大事吧,不然不會變的那麼滄桑。龍小碟雖然這樣想,也很想問龍心,但是他沒問,因爲如果該自己知道的,哥哥一定給自己說,哥哥不說自然有他的理由。
龍心看着妹妹依然漂亮的面容,又想氣家裡的那個老實的男人和可愛的兒子,安慰的笑了笑,閉上眼睛不說話了。龍小碟看了看嫂子心月發現心月也是溫柔的閉上眼睛靠在自己哥哥懷裡不說話,於是也慢慢的靠在哥哥的懷裡,享受那稀少的親情。
到了家裡,妹夫張辛華已經醒來了,看見我們從外面剛回來,因爲事先說過,並沒有說什麼,知識埋怨妹妹沒有把自己叫起來一起去看望二老,龍心沒說什麼,回頭對着妹妹說到:“小碟啊,你們先回去吧,小龍就放着吧,他到明天晚上應該能醒來,你們明天晚上來接吧。”
“小龍沒事吧,需不需要喂點東西給他吃啊?”妹妹擔憂的問道,妹夫也是一臉的擔心。
“你們放心,那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至於吃東西也不需要,我累了你們回去吧。”我平靜的說道。
妹妹和妹夫聽見我的話,沒再說什麼,收拾下東西就回去了。我拉着心月走到自己的房間,抱着心月躺在牀上,撫摩着心月光滑美麗的臉旁,輕聲的問道“月兒,我今天在父母的墳前忽然感覺很孤獨,你告訴我你會離開我麼?”
且看下回分解。
星期天的兩章補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