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這一番胡足夠的大逆不道,我現在把你趕出去都有足夠的理由。”薛振喝道。
唐寅點頭稱是,“伯父,您說的沒有錯,有多事情不容於世道,但並說明它就是錯的。有些事情大家都認同,但卻並不代表它就是對的。我做的事情或許很荒唐,但未必也錯了,既然是對的,我就回堅持下去,請伯父見諒。”唐寅說着站了起來,恭敬地給薛振鞠了一躬。
薛振呼了口氣,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越是溺愛子女的父母,總是會做出些在外人看來荒唐的事情,而越是懂得孩子心理的父母,也越是付出了更多的犧牲。
薛振看着唐寅,慢慢地嘆了口氣,說道:“等到凝兒回來再說吧。”
“謝謝伯父體諒。”唐寅道,看着薛振的眼神中,更是多了一份尊敬。
“把那個丫頭叫進來吧,再讓人家等下去,怕是都要被水流沖走了。”薛振道,雖然在開着玩笑,但臉色沒有多少笑意,不管怎麼說,爲了女兒擔心,總是讓父母憂心不少的。
唐寅連忙將問天籟叫了出來,問天籟果然已經是等的心急不已了。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放誰都覺得沒戲了。而且之前還聽到了客廳內的一些響亮的說話聲,問天籟心中更是擔心,會不會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可是沒想到薛振還是面見了她,而且神情很是柔和,讓她受寵若驚,對薛振的印象好了許多。
問天籟將她的事情都講述了一遍,薛振身居高位,卻也是瞭解地層民衆的生活。當然也知道一旦涉及到有錢人的時候,法令總是需要大魄力才能夠施行下去的,不然這一路上的牽牽絆絆就足夠讓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唐寅,你怎麼看?”薛振卻沒有表態,卻問向了唐寅。
唐寅精神一振,這是薛振對自己的考驗啊,雖然沒有明說辦好了會有什麼樣的獎勵,但是隻要辦好了事情,至少也能夠挽救一些在薛振眼中的形象,對於以後的事情也會有一些幫助。
唐寅連忙說道:“其實說起來,問天籟兄妹的事情和好解決,但是涉及到了付家,而且是付家的老家主的嫡長孫,這其中問題就大了。付家是絕對會力保他的,那其中使絆子的人絕對不少,而伯父想要將事情調查下去,就不能夠將事情弄大了,不做則已,一做下去,就要快,準,狠,讓付家反應不及。”
“最後只能默然認錯,不然一旦讓付家反應過來,整件事情就開始拖拉起來,這樣對誰都不好,問天籟這邊未必能夠得到公道,伯父您也會被弄個焦頭爛額,而付家那邊更是會永久地成爲中咱們的敵人,這就是打蛇不死,蛇會更瘋狂地報復。”
薛振看着唐寅的眼神隱隱露出一絲讚賞,女兒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可惜卻有些太過優秀了?不過優秀的男子誰有不是讓女人喜歡呢!薛振想起他當年不也是身邊鶯鶯燕燕不斷,只是如今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女兒身上。
問天籟卻是深深地被唐寅的說法給震驚,唐寅雖然說的不多,但是透露出來的信息卻是不少,原來做事情還有那麼多的講究。難怪有些人有財有勢有決心有毅力,卻做不出什麼實幹業
績來,而有些人只是有些關係,卻可以做出很多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來。
問天籟對唐寅再添了一分信心。
“那麼如何做到快,準,狠呢?”薛振繼續問道。
唐寅笑了起來,說道:“我在青南市碰到了五個人,又稱爲狼羣五人組,在國內也頗有名氣,伯父想來是應該有所耳聞了。他們也是我的朋友,這一切交給他們,自然會將證據拿到,關係疏通,當然其中的手段就有些偏激了。”
薛振揮了揮手,“政界博弈,手段不算什麼,重要的是結果和關係,只要不暴露出去,也算什麼。不過那你小子,做什麼呢?”
唐寅無奈地搓了搓手,說道:“我曾今的一個傭兵朋友也被抓住了,事情比較大條,需要我親自出馬,儘快解決。”
薛振哼了一聲,“是女的吧?”
唐寅抿了抿嘴,什麼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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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實在是想念林宜兒的很,堅持將林宜兒挽留在這裡,唐寅只能先告辭,將問天籟留在了這裡。臨別前,唐寅給了問天籟一個眼色,就看她自己的表現了。若是能夠贏得林伯母的歡喜,在林伯母吹耳邊風的情況下,自然薛振做起事情來也會更上心些。
看着時間,唐寅來到機場接下了狼羣五人組。東滬市是引領國內時尚,而且是有錢的集中地,五人自然對東滬市熟悉的很。唐寅和林逸笑着撞了撞胸膛,互相說中別來的事情。
舊地重遊,五人也自然有不少感慨。
林逸快人快語,也不和唐寅打馬虎眼,他直接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急着催我們過來,還來這裡接機,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唐寅笑笑,將薇薇安的事情和五人說了一遍,五人聽完後臉色都不約而同地有些變化。東滬市是沿海城市,在海面上自然是散步者一些島嶼的,但是,大部分都是不可居住的,所以能夠居住的,都價值極爲的不菲,而這類人絕對是有權有勢力。
而且東滬市不比青南市,不要看東滬市經濟發展遠高於青南市,爲人素質就會有多提高,在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可謂是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或許就在某個角落裡,現在就發生着什麼在青南市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就是這個道理。在這個璀璨明亮而隱晦骯髒的地方,做人做事,是沒有底線的。
就比如說,在青南市,只有一些大幫派的幫助才擁有手槍,還是早就退役的槍支。可是在東滬市,說句不客氣的話,沒有幾十個人,幾十條槍保護着,那些大亨富豪睡覺都不會覺得安穩。
這也是五人聽後變色的原因,只有經歷過才知道事情的艱難,只有失敗過,才知道成功的艱辛。
林逸說道:“唐寅,你要有個心理準備,這一次的事情會很艱難。在槍支面前,我們的實力會大爲減弱,傷亡甚至都難以避免。”
唐寅點點頭,他也是傭兵出身的,當然知道槍支的恐怖。基本上大部分的高手最厲害的武器還是槍,爲什麼?現如今槍支的威力早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功夫或者身手的厲害。唐寅就知道,在國際當年排
出的最強傭兵榜內,就有六人是憑藉着槍支進入榜內的,可見槍支的厲害。
而東滬市,絕對不是一個缺少槍支的地方。
“你們放心,我不會拿你們的生命去送死,而且我相信以你們的實力,勝任下來絕對沒有問題。”唐寅仔細地說道,眼神看着林逸。
林逸呵呵一笑,“當然,我們狼羣五人組,雖然在國際上名聲不顯,但是論起真實水平來,哼,我可未必覺得就比國際上那些厲害的傭兵差了。不過畢竟不可小視,好吧,老四,你和我一起去聯繫一些以前的老朋友,準備一些裝備。大哥,我覺得是時候,去找某些人要要舊債了。”
林濤冷笑了一聲,說道:“不錯,老三,你和唐寅一起準備好咱們需要的各種後背措施,老五,我們去收債。”
狼羣在這裡有老朋友,有自己的人脈,那自然是很好,營救起來自然是事半功倍。事不宜遲,六人一番計議後,林濤和狼羣老五張合,林逸和老四李健離開,老三黃俊留了下來。
唐寅帶着黃俊安頓好了住處,準備着後續備用措施。一直以來,唐寅和林逸關係不錯,對於狼羣內其他幾人倒不是很熟悉。此番需要通力合作,兩人自然是知無不言地交談了起來。在和黃俊的交談中,唐寅這才瞭解到,果然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林濤作爲狼羣中實力最前的人,當仁不讓地成爲了隊長,而且他每每衝鋒在前,挽救衆人於危境中,很是得到其餘幾個兄弟的推崇。唐寅就從黃俊的話裡,聽的出黃俊對林濤的敬佩。
林逸作爲狼羣的代言人,因爲人長的俊帥,作爲狼羣對外的臉面。而且林逸有着一副好口才,爲人精明和大氣,和其他組織個人接觸起來,着實是一把好手。
黃俊則是負責內部業務的準備工作,善後工作,雖然他的實力不是很強,甚至在排名中還不如老四,但是在業務完善上是一把好手,這也是林濤留下黃俊的原因。一個好的計劃,再有了黃俊的完善後,不說有十成十的把握,但是七八分還是有的。
李健表面實力不亞於黃俊,但是他更精通的是熱武器,他在軍中曾經是玩牌狙擊手,不僅如此,便是任何槍支都極爲的精通。多次他們能夠全身而退就是因爲有了李健在遠方牽制的原因。
張合年紀最小,甚至不必唐寅大山幾歲,算是他們的小弟,所以四人都比價照顧他。但是因爲他實力最差,所以一般由着林濤帶着他,間接可以保護他的安全。
知曉了五人的內部分工後,唐寅對於這一次的營救越發地有把握了。尤其是在李健幾個電話打過去後,半個小時後,就有人上門將唐寅從趙雲那裡得到的小島的地形地圖送了過來之後,唐寅對於狼羣五人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在過了下午之後,林逸和林濤便絡繹地都回來了。
兩方人徒步出去,卻都是開車回來。至於林濤所說的收債,唐寅沒有詢問,那是他們的內部事情,而林逸懶得簡述過程,直接將一輛嶄新的悍馬開進了車庫。
打開悍馬的後備箱,一把把手槍彈夾現了出來,甚至還有一把狙擊槍,估計是爲了李健準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