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搞什麼,是想自殘還是自殺?”
秦朗震驚了,施晴在他眼裡,一直都是個堅強的女孩兒。
他當時不辭而別,以爲施晴很快就能放平心態,迴歸以前的生活,這就是他放心離開的緣故。
卻沒想到她會變成這樣,這樣酗酒,簡直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
要是身子再躺下一點,她就會在醉酒的狀態紅溺亡,即便安然無恙,這樣泡一整夜的冷水,身體也會出毛病。
秦朗緩過神來,旋即蹲下身,拿掉施晴的手裡的高腳杯,連同那溼噠噠的浴巾,從浴缸裡把這妮子給撈起來。
水珠子,順着溼漉漉的浴巾掉下來。發出“嘀噠嘀噠”的聲音。
剛抱起來,施晴卻不情不願的扭動着嬌軀,眸子緊閉,小嘴呢呢喃喃,“唔……不要碰我,我泡澡,我要在浴缸裡睡覺……”
在爛醉的狀態中,她都沒忘記自己在水裡泡着,秦朗抱着她,還沒走幾步,她身子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拱來拱去,很不安分。
秦朗眉頭一皺,騰出手,隔着浴巾,在她的翹-臀上扇了一巴掌,微微怒道:“給我安靜點!”
這一扇,可不得了,綁在施晴身上的浴巾,本來就搖搖欲掉,經受了那一巴掌的扇力之後,直接崩開了!
白花花的嬌軀,起伏玲瓏的曲-線,頓時暴露在秦朗的眼簾中。
兩團高聳的山峰,完全失去了束縛,晃動出洶涌的波浪,雪白的皮膚,散發出陣陣幽香,這是處-子自然而然的散發的芬芳。俏皮的肚臍眼下,那誘敵深入的深處……
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面對這樣的強烈的誘-惑。
秦朗心裡激起了千層波瀾,體內更是一陣躁動。
以前和這尤物同住一室的時候,她就經常化身爲磨人的小妖精,穿着性-感的睡衣,對他這位“老人家”萬分挑-逗。
若非他有強大的定力,這丫頭豈能每次都逃過“厄運”。
“嚶嚀……”
或許是感受到一股突然的涼意,施晴瓊鼻裡發出一聲嬌喘,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哆嗦了幾下,但是醉意太深,一雙眸子還是緊閉的,絲毫未察覺到自己身處“險境”。
若是其他男人,早就將這樣的尤物吃幹抹淨了。
但秦朗從來都是乘人之危的小人,而且這姑娘心傷未好,處於情緒的低谷期,他就更不能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抱着施晴快步走出衛生間,此時房間內燈火闌珊,窗簾也是敞開的,懷中姑娘正在春光乍泄,秦朗便停住腳步,打出一道勁力,窗簾順着一陣勁力傳來的方向,迅速往中間合攏。
扯掉那溼漉漉的浴巾之後,他快速幫施晴擦乾身體。然後將她放在牀上,用被子蓋好。
此時的施晴,小臉緋紅,眼皮下的眼珠子,不停的動來動去,連帶着捲翹的睫毛,也在不停的顫動,嘴角更是挽起絲絲弧度,似笑而非笑,一副在做夢的姿態。
“醉意太深了。”秦朗搖搖頭,把手放在她的後勁處,正要輸入元氣,緩解她的酒意。
施晴卻突然將他的手腕抓住,又將他的手背,放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摩擦,一臉陶醉的呢喃道:“秦爺爺,是不是你呢?你回來看晴晴了嗎?”
感受着姑娘臉蛋兒細膩的柔軟,和小嘴裡噴薄的氣息中,帶着的滿滿期許感,秦朗並沒有抽出手。
他伸出另一手,把施晴凌亂的頭髮整理一下,柔聲道:“是的,我回來看你了。”
施晴彷彿聽到這些話,並且很快做出迴應,“唔,秦爺爺,你肯定是逗我的,但是,我仍然希望這個夢能做得長點兒。”
秦朗搖搖頭,嘴角挽起一個淡淡的笑容。
“秦爺爺,你知道嗎?每當我想你的時候,我都會喝醉了,然後躺在浴缸裡睡覺,這樣就能在夢裡跟你相見,而且這個夢還會做得很長很長,真實得彷彿你真的回來了一樣。”
秦朗眉頭緊蹙,聽這女人語氣,她似乎不止一回在浴缸裡爛醉如泥了。
“這又何必呢?”他搖頭不止。
“可是醒了之後,我才發現,我還是一個人,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特別無助,也會不爭氣的哭,有時候哭得兩個眼睛都腫起來了,實在太醜了,我連公司也不去了。秦爺爺,你究竟在哪裡,爲什麼要不辭而別,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很辛苦,如果沒有爺爺和公司需要我,我早就滿世界去找你了。我允許你在我的世界走來走去,但是不要在我的世界裡消失……”
施晴說着,語氣突然哽咽了起來,抽抽噎噎的在夢中傾訴。
聽着姑娘的傾訴,還有那抽泣不止的哭聲,秦朗內心深處的心軟被觸動,萌生了一股心疼之意。
難怪上次在遊艇上看到她,她會體瘦氣衰,像生了病一樣,患了這樣的相思病,沒有熬出病,已經很不錯了!
秦朗握緊拳頭,心裡一陣內疚,很不是個味兒。
遙想起那段保鏢日子,這丫頭在家裡,居家小女人的姿態,按時睡覺,按時起牀,對生活循規蹈矩,是個樂觀的女強人。再和現在這幅頹廢的狀態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時隔了這麼久,這女人還沒有從消沉中走出,可想而知,他留下信封,不辭而別時,這丫頭該處於怎樣消極的狀態。
他覺得,是自己親手毀了這個女孩兒的生活。
施晴一直夢囈不止,彷彿有說不完的話似的,秦朗只好將體內的元氣,緩緩輸入她的身體裡。
得到了元氣的滋潤,姑娘很快停止了夢囈,進入深層隨眠的狀態。
“允許我在你的世界裡走來走去,卻不允許我在你的世界裡消失。”秦朗在一旁守護着她,重複的念着這句話時,心裡是越發內疚。
他從來沒有不知道,他在這個女人的心裡面,是這麼重要。
看着姑娘那熟睡中,粉撲撲的小臉,秦朗忍不住湊上去,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