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頓時齊齊的點頭,宋雨茹接着問道:“姐姐來找阿牧有什麼事嗎?阿牧已經幾天都沒有回家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我知道,他這幾天都住在我家裡,今天早上剛剛離開,不過中環那邊隧道被積水堵塞了,我怕他有什麼事情,所以過來看看,但是阿牧到現在還沒來學校。”
周詩韻神色十分焦急的說道。
“什麼?!”
“阿牧這幾天都在你家?”
“你是阿牧的姐姐嗎?”
三女頓時一人一句問道。
“嗯,算是吧。”
周詩韻點了點頭道:“阿牧幾天前身受重傷,是我救了他,在家養了好幾天才恢復了過來,今天早上剛走。”
“阿牧受了重傷?”
宋雨茹頓時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嗯,非常嚴重,那天如果不是我正好路過,他現在應該早就不在了,甚至連一個小時都熬不過去,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傷已經治好了
。”
周詩韻把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我就知道,阿牧不會無緣無故消失的,連聲招呼都沒打,果然是出事情了。”
葉紫夕面色凝重,眉頭緊皺的說道。
“可是阿牧早上就走了,怎麼到現在還沒來學校,難道在路上又出事了?”
宋雨茹一臉擔憂的表情。
“應該不會的,我估計是因爲中環那邊堵車,林牧可能暫時堵在路上了,沒什麼大礙,可能遲一點就會到學校了。”
周詩韻微微一笑,安慰了一下三女。
“要不,我們開車去找找吧?”
凌萱蓉在一旁提議道。
“算了,我們還是在這邊等,免得到時候阿牧回來了,我們又出去了,別到時候正好錯開了。”
葉紫夕搖了搖頭,覺得她們應該留在這裡繼續等林牧。
直到下午放學,林牧也沒有回到學校,宋雨茹三女只得先回家去了,不過她們跟周詩韻交換了電話號碼,約定一有林牧的消息,立刻就互相通知。
結果三女一回到家,就發現林牧正坐在客廳裡吹着頭髮,一副剛剛洗完澡的樣子。
葉紫夕氣的是牙根一陣癢癢,衝上去就把林牧的頭髮揉成了一個雞窩頭。
“死阿牧!臭阿牧!居然還有功夫在這邊吹頭髮!知道我們擔心你都擔心成什麼樣子了嗎?!”
“就是啊,我們在學校裡一直等你!”
“你倒好,一個人回來洗了澡,在這邊舒舒服服的吹頭髮
!”
三女頓時一起聲討起了林牧,搞得林牧是一愣一愣的。
“還有一個美女在走廊裡等了你一整天!凍得嘴脣都發紫了!說!你又跟人家幹了什麼好事?不然人家怎麼會大老遠的跑到學校來等你?”
宋雨茹白了林牧一眼,接過林牧手裡的電吹風,給他吹起了頭髮。
“雨茹!你還這麼護着他!”
葉紫夕也是無語,正準備好好審問一下林牧,這幾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宋雨茹就已經叛變了。
“哎呀,阿牧大病初癒,不能受涼,得先把頭髮吹乾才行啊!”
宋雨茹找了個藉口,自顧自的替林牧吹起了頭髮。
“等等,你們怎麼知道我大病初癒?”
林牧覺得奇怪,他還什麼都沒說呢,三女怎麼就好像知道了的樣子?
“是你那個周姐姐說的,人家可是在學校走廊裡,站着等了你一天呢!就因爲中環那邊隧道積水堵塞,人家放心不下你,特地過來看看你到學校了沒!”
“你倒好!沒心沒肺的在家洗着熱水澡,還這麼悠閒的吹着頭髮!”
凌萱蓉和葉紫夕兩人一唱一和,把林牧說的是一陣啞口無言。
“你們說的是周詩韻周醫生吧?”
林牧搖頭一陣苦笑,他倒是沒想到周詩韻居然回來學校找他,就因爲擔心他在路上出什麼事情,如果不是要救駱冰雲,他也不會耽擱這麼久。
這麼一來的話,倒是又欠了周詩韻一份人情。
“沒錯,就是那個美女周姐姐了。快說,你跟人家是怎麼勾搭上的?”
葉紫夕盤膝往沙發上一坐,一副要好好審訊的模樣
。
“什麼叫勾搭啊!”
林牧是哭笑不得,只得解釋了一番。
“那次我從樓上摔了下來,差點就死了的時候,就是這個第一院的周醫生救了我,如果不是她,可能我早就已經死了,哪裡還會現在坐在這裡。”
“四天前的慈善晚宴,我一個人提前走的時候,路上被兩波殺手襲擊,最後拼死才幹掉了一人,自己也是身受重傷。”
“幸好再次遇上了周醫生,否則我也活不到今天了。說起來,這個周醫生已經救了我兩命,每一次都是重傷垂死,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人家呢!”
雖然林牧的驚險遭遇聽得三女心中都是一陣緊張,居然路上被兩波殺手襲擊,最後遭到重創才勉強逃了出去。
“這個周醫生還是很不錯的一個人,你可以選擇以身相許嘛!人長的漂亮,醫術又高明,可是打着燈籠也找不到的好女人呢!”
不過最初的擔心過去了,葉紫夕又恢復了小惡魔的角色,嘻嘻一笑說道。
“你呀!就會亂點鴛鴦譜!哪有這麼多的以身相許,電視看多了吧!”
林牧白了笑嘻嘻的葉紫夕一眼,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葉紫夕頓時捂着額頭,一臉悲痛欲絕的樣子,轉身撲進了凌萱蓉的懷裡。
“你看,他在外面有女人,對家裡的女人就這樣,我不想活了啦!”
這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頓時看的宋雨茹和凌萱蓉兩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林牧卻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燙!燙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吹吹。”
宋雨茹連忙回過神來,原來她手裡還拿着電吹風,剛一陣大笑,卻是沒注意貼的離林牧頭髮太近了,把林牧燙了個半死。
這下又輪到葉紫夕一陣哈哈大笑,整個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一個不小心,從沙發上咕嚕一下滾到了地上
。
這下客廳裡的四人都是一陣大笑,一時間客廳裡倒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對了,快打個電話給周姐姐,免得她一個人在家擔心。”
笑了一會兒,凌萱蓉突然記了起來,連忙掏出電話打給了周詩韻,報過平安之後才總算是放下了一顆心。
吃過了晚飯後,四人終於收拾妥當坐在了客廳,這個時候,林牧遇到刺殺的事情才被她們正式提了出來。
“如果實在不行,我們也只能動用家裡的關係,去四處查一查了,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非要阿牧死不可,這樣下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宋雨茹面色凝重的說道。
“是啊,運氣可不總是這麼好的,下次萬一遇不到周醫生,豈不是直接一命嗚呼了?”
葉紫夕也是一臉擔憂的樣子。
“你呀!盡會胡說八道!什麼叫一命嗚呼?”
凌萱蓉用力的一點葉紫夕光潔的額頭,沒好氣的瞟了她一眼。
“這是事實嘛!幹嘛又點人家!討厭!”
葉紫夕揉着額頭,一臉的委屈。
“就不會說點好話嘛!”
凌萱蓉也是一臉無語的樣子。
葉紫夕扁了扁嘴,無聲的蠕動了一下嘴脣,顯然沒說什麼好話。
這副好玩的樣子,看的林牧一聲輕笑,微微搖了搖頭道:“這次的殺手,跟上次的殺手不是一波人。”
“按照我的判斷,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派來的,但是這些殺手的風格,明顯是屬於三個不同的流派。”
“其中人數最多的一波,聽他們說是血刺的人,這個血刺是什麼組織?”
“什麼?血刺?
!你確定是他們?”
聽到這個名字,宋雨茹和凌萱蓉還是一臉的迷茫,但是葉紫夕卻是面色驀地一變,趕忙看向了林牧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不過那幾個殺手說他們是血刺派來的人,不過他們有一種步法倒是挺好玩的,交手的時候被我偷學了過來。”
“什麼步法?使出來我看看?”
葉紫夕連忙又問道。
“哎呀,阿牧大病初癒,你就不要瞎折騰他了。”
宋雨茹連忙攔着要起身的林牧,嗔怪的看了一眼葉紫夕。
“沒事,雨茹,不礙事的,只是走兩步而已。”
林牧遞過了放心的微笑,隨後起身走到了客廳,身形一閃,人已經在客廳裡快速的穿梭了起來。
眨眼間的功夫,一陣陣的氣流就被他的身形帶動起來,薄薄的霧氣開始緩緩的瀰漫在客廳裡,不一會兒的功夫,林牧的身形就漸漸的模糊了起來。
神奇的一幕,看的宋雨茹和凌萱蓉是一陣目瞪口呆,沒想到所謂的步法居然有這麼誇張的一幕,居然可以憑空掀起霧氣。
“好了,可以停了,我確定那就是血刺的人。”
葉紫夕起身發話了,神情凝重之極的看着客廳裡的薄霧。
“這是血刺的獨門秘術,霧隱身法,除了他們的殺手外,還沒有人可以學到這門身法,沒想到居然在交手的時候,被你偷學了過來。”
“是啊,當時我覺得這門身法挺實用的,就仔細的揣摩了一番,沒想到經過了一番交手,還真的被我學會了,他們居然把我也當成了血刺的殺手。”
林牧停下了身形,不一會兒的功夫,客廳裡的薄霧就緩緩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