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沒興趣,也別再來打擾我。”
葉歡毫不猶豫地拒絕道,送走這金谷坊,他就要開始煉製化雷丹了。
果然。
這金谷坊,果然是來找獨孤笑煉製丹藥的。
星木城的衆人點點頭,只是卻紛紛有些疑惑,這獨孤笑爲什麼非要拒絕金谷坊。
就算是他是一個煉丹宗師,超級強者,但是金谷坊可是八大宗門之一,底蘊渾厚,和這樣的大宗門結下一個善緣,不好嗎?
“哼,什麼沒興趣,我看你是辦不到吧。什麼獨孤大師,不過是一個廢物!”
李長老忍不了,出聲譏諷道,不屑地看着葉歡。
“老東西,你是沒有被教訓夠嗎?還是準備找死?”
陸風上前一步,冷聲罵道。
李長老還想要回擊,不過被金谷坊的宗主攔住了,他盯着葉歡,平靜地說道:“獨孤大師,我遠道而來,是誠心希望你能夠爲我煉製丹藥,就當是看在我的誠心的份上,幫我煉製一次丹藥吧!”
“沒興趣。”
葉歡的態度,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句話,本身就十分搞笑。
就好像是,言情劇裡,女主角總是喜歡說的,她明明這麼努力,爲什麼你這麼狠心不願意幫他一把。
沒有人,需要爲其他人的努力負責。
不過他有多麼誠心,都和葉歡無關,更何況,葉歡原本就是一個冷血的人。
“獨孤大師,你當真是要這麼不近人情嗎?我們金谷坊,不想得罪獨孤大師,但有時候,人都是迫不得已!”
金谷坊宗主這句話一出,頓時有強大的威壓席捲而出。
十幾個超級強者,氣勢何等恐怖,空氣都彷彿一窒,風雲攪動,猶如山嶽一般鎮壓天地。
圍觀的衆人,隔着上千米的距離,心頭都是一震。
“這個獨孤大師,還真是固執,這是要激怒金谷坊啊!”
“是啊,金谷坊宗主帶了這麼多的超級強者前來,顯然是勢在必得,獨孤大師一意孤行,恐怕要吃虧啊!”
“那就要看神木藥閣是什麼態度了,若是神木藥閣力保獨孤大師的話,金谷坊,也不敢太過爲難他吧!”
衆人議論起來,對葉歡的行爲,很是不解。
終於是要動手麼。
葉歡搖搖頭,他現在是不想動手的,畢竟煉製化雷丹比什麼都重要,什麼狗屁金谷坊,他完全不放在心中。
畢竟要對付的,是執法者。
當然,葉歡也可以爲他們煉製丹藥,這樣不僅可以不用戰鬥,還可以獲得金谷坊的好感。
不過以葉歡的性格,是萬萬做不到的。
“謝宗主,這又是何必呢。萬事不能強求,獨孤大師,或許有自己的事情。”
聞風搖頭勸道,想要阻止謝天南。
“聞風閣主,這件事情,和神木藥閣無關。我記得,這獨孤笑,不是你們神木藥閣的煉丹師吧!”
謝天南直接了當地說道,語氣微微有些冰冷。
聞風面色一窒,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只能退到一邊去了。
獨孤笑,不願意加入他們神木藥閣,他自然也不能爲獨孤笑出頭了。
“獨孤大師,我再問一次,你當真不願意爲我出手煉製一次丹藥嗎?”
謝天南聲音之中,充滿了不耐,憤怒。
他也明白,這個獨孤笑,爲何一定要抗拒,不給自己煉製丹藥。
“滾!”
冷冽的聲音,刺破長空,響徹星木城。
玄炎劍,瞬間被祭出,熊熊的火焰燃燒,烈焰,焚灼虛空,看上去十分恐怖。
衆人心頭狂震。
只見獨孤大師傲立在蒼穹之上,黑袍狂舞,銀色的面具,冰冷無情,火紅色長劍光芒萬丈。
宛如絕世劍神一般。
“此人,好恐怖!”
“明明是一位煉丹大師,實力卻依舊這麼駭人,這獨孤笑,到底是何方妖孽!”
“獨孤笑,太過恐怖了,光是這份實力,便足以傲視古界各大超級強者了,還有這一手神乎其技的煉丹之術。”
“可惜,他太過固執、狂傲,非要和金谷坊作對,面對金谷坊十幾個超級強者,恐怖終究會吃虧啊!”
衆人紛紛搖頭,爲獨孤笑惋惜。
畢竟是一個煉丹宗師,十分可貴,難得,只是他偏偏要固執己見,硬抗金谷坊,也算是咎由自取!
“那我們金谷坊,也只有得罪了!”
謝天南暴喝一聲。
頓時,無盡的氣勢,沖霄而起,十幾個超級強者,紛紛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威壓,橫掃十方天地,震撼衆人心魄。
八大宗門的底蘊,何其恐怖!
“住手!”
威嚴的聲音,陡然響起,夾雜着渾厚的內力,猶如汪洋大海一般,延綿不絕,響徹大半個星木城。
“是誰,竟然在呵斥金谷坊的宗主?”
衆人一陣震驚,這人是找死嗎?
這時,天空掠過了長虹,一道道身影出現在星木城上空,化作極速飛了過來。
這些人,竟然都是女子,身穿粉色一羣,上面有點點花瓣,猶如飄飄而來的仙子一般。
最爲驚訝的是,這羣女子之中,有四位先天強者,擡着一座花輦,金色的帳子落下,紫色的飄帶搖曳,顯露出高貴的氣息。
先天強者擡輦車,好霸氣,這輦車之中的人,身份定然無比的尊貴。
“百花樓!是百花樓的人來了!”
“四方大殿之一的百花樓居然也出現了,今天的局勢,越來越精彩了,不知道百花樓,到底是爲誰而來。”
“多半是因爲這個獨孤大師吧,能夠讓百花樓這四方大殿之一的頂級勢力出動,也唯有獨孤大師有這個可能了!”
衆人驚呼起來。
百花樓!
謝天南和聞風等人,都是身軀一震,頓時露出了一絲驚訝。
“見過百花樓各位長老!”
謝天南和聞風紛紛抱拳,主動山前說道。
“謝天南,你走吧。”
百花樓之中,走出一名中年女子,直接說道。
“洛長老,這是我獨孤笑之間的私事,和百花樓無關吧!”
謝天南聲音低沉。
“哼,你們金谷坊太無恥了,哪有強迫人家給你們煉製丹藥的!”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花輦之中,一個俏麗清純的少女氣呼呼的走出。
居然是她?銀色面具之下,葉歡頓時驚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