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裡大爲不滿的說道:“你怎麼不早點滾回你們的混亂海域去,反而還來天武帝國蹦達,還要不要臉了啊,想要本人出局離開,就得拿出你的本事來,光說不練是行不通的,誰先出局還是未知數呢。本人跟鬱郁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是我老婆又不是你老婆,你急個什麼勁,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一個蠢蛋罷了。”
青年修士聞言微微一愣,隨之惡狠狠的說道:“我呸,本人是提醒你,早點滾蛋,別賠了夫人又折兵,鬱郁大美女可是好多人追着呢,說不定此刻正給你戴綠帽子呢,你個二貨,不知好歹是非,真是沒救了。”
兩人就這樣罵來罵去,看的衆人那個是一愣一愣,絲毫不在意他們的眼光,而是直接的把他們給無視了,衆人別提有多尷尬了,而且又不知道做些什麼好,他們可沒有膽量把最後一次機會浪費的,失敗的陰影還存在他們的心中,還沒有離去呢。
其實青年修士和江裡在經歷了兩次失敗之後,把自己煉製的過程統統的都給分解了一遍,連個小小的細節也沒有錯過,竟然沒有從中找到問題的所在,不過在他們轉眼一想之後,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個萬惡的丹方有問題,也就是說這第二輪的考覈,就是考驗他們查找問題的能力,隨後纔是煉丹術。
一般來說能夠找出問題的所在可是要比煉丹術重要的多,因爲找不出問題的所在,即便你有再好的煉丹術,那麼丹藥想要煉製成功的話,那幾率可是相當的小,或許只有誤打誤撞,以及百分之一的機率纔有可能。而煉丹術則不同了,只要有大量的財力,大量的靈草,就可以通過這些狠狠的砸出一個煉丹師出來,生生的把一個人提高一個不小的高度,兩者是截然不同的概念,這也是學府煉丹比鬥考察的項目之一,不過質疑丹方可不是人人都會做的,要一定的勇氣和魄力的。
太師這會兒說道:“老鬼,依你看是不是江裡學員和青年修士找到了問題的所在,所以纔會開始再次煉製丹藥的呢?”
擔負主席在這時點了點頭的說道:“應該是這樣的吧,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莽撞,這可是最後一次的機會,倘若失敗了也就意味着淘汰出局了,他們兩個都是衝着煉丹比斗的第一名去的,無論如何也不會在沒有任何把握的情況下再行煉製的。”
太師貌似知道了什麼,緊接着說道:“老鬼,我記得你之前曾說過,江裡的修爲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不是結丹後期的修爲,極有可能是元嬰後期的修爲,那照你這樣說,江裡學員就是朝着火屬性靈體來的,要不然元嬰後期的修爲混進學府來泡妞?”
擔負主席笑着說道:“泡妞不是也泡了,只不過是鬱郁而已,不是你女兒罷了,我說你近些日子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爲了你女兒的婚事操心?剛剛你可說到邊了,倘若不是爲了火屬性靈體而來,對方何必偷雞摸狗,遮遮掩掩來到了本學府呢,一點也解釋不通的嘛,而且也不符合常理。”
太師臉色微變,隨即點了點頭,就緊張的看着煉丹比鬥場內的情況去了。
院長看到這種情況也大大的鬆了口氣,倘若一個人都沒有能與混亂海域的煉丹師比鬥,那自己這個院長怎麼着都得下臺,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了啊,於是微笑着點了點頭,不過在看到國師臉色發黑之後,臉色快速的轉爲一臉沉重之色。
不一會兒,國師帶着複雜的臉色說道:“院長,你這唱的是哪出,爲何只有兩個人比鬥,而其他人傻傻的站在一旁看熱鬧呢?”
院長只好苦笑的說道:“啓稟國師,煉丹比斗的第二輪考察的是煉丹師查找問題的能力,沒有找出來的即便是開爐煉製,成功的煉製丹藥出來也是微乎其微的,或許現在只有那兩人找出問題的所在,就開始了兩兩爭鋒,其他人還在琢磨與摸索吧。”
國師一聽之後滿臉兇相繼續顯露出來,帝國的榮譽全然被他拋在了腦後,此刻他認爲只要把擔負主席和太師打倒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江裡和青年修士此時自然的成爲了萬人矚目,閃耀的明星,此時此刻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衆人關注着,一點也沒有漏下。
雖然江裡感受到了衆人的目光,但都沒有過多的理會,此時三大塊的材料已經融化完畢了,隨即用神識引導材料進一步的融合。
偌大的煉丹比鬥場內,也只有兩處的火焰在燃燒,煉丹爐中的丹藥在變化,其他人的煉丹爐都已經冷卻了,連火焰都被關閉了,所以江裡和青年修士被衆人的目光時時刻刻的注視着,而兩人都沒有對衆多的目光多加的理會,或者說用直接無視了更好吧,他們正爲了第一名,搞起了與時間賽跑的狀態呢。
只見兩人正一個法決接着一個的對着煉丹爐打出,口中還振振有詞,別提有多愜意了,就連月考也自愧不如,縱然他與江裡有着矛盾,但並不是什麼生死大仇,也沒有必要搞的劍拔弩張,倘若要問月考你支持誰奪得煉丹比斗的第一名,那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江裡,此刻他正爲江裡鼓舞以及吶喊呢。
王副院長在這時對着另外幾位副院長笑嘻嘻的說道:“哎,你們看,江裡學員是極有實力奪得煉丹比斗的第一名,還好本人聰明,眼光獨到,不然可就和你們一樣把寶壓在月考的身上,那可就虧大發了我。”
其他幾位副院長聞言,都一個勁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