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又吃了一小塊蛋糕，許楊困了。
和衆人道別，起身回奶茶店打瞌睡。
離着營業時間，還有近一個多小時，高新回出租屋看劇。
裴華章跑奶茶店，和許楊一起瞌睡。
陸湛泡了一壺車，和喬大雨，顧柏，孫之詳坐在院子裡閒聊。
院子裡搭了個棚，擋着陽光，也就不覺着熱。
不過喬大雨還是拿起蒲扇扇風。
孫之詳同陸湛說道：“國外那邊我們已經談妥了。明天一早，我需要五千個分身送到國外，陸先生，能辦到嗎？”
陸湛點頭，“沒問題。這回的報酬？”
孫之詳很乾脆，“明天一早一起給你送過去。先送一個月的報酬。”
當初陸湛同孫之詳談好的價錢是一個月十萬顆靈石。
也就是說，明天一早，特調局要給他送十萬顆靈石過去。
發了！
陸湛笑了起來，這回是真的發了。
先不考慮每天的消耗，光是十萬顆靈石，就足夠震撼。
要知道，去年，整個神州的靈石庫存也不過三十萬。
若非在邊境叢林裡發現了靈石礦脈，到今年，特調局就會陷入無靈石可用的地步。
“陸老弟，請客！”
喬大雨和顧柏都是知情人，自然清楚陸湛這一次的收穫。
陸湛笑道：“想吃什麼，隨便點。只要我能做出來，肯定不推辭。”
孫之詳笑道：“我能不能點個菜？”
陸湛點頭，“孫局想吃什麼？”
“能不能做一道佛跳牆。”
陸湛挑眉，這可是一道很複雜的大菜。他說道：“從沒做過佛跳牆，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我對陸先生有信心。吃佛跳牆那天，請陸先生務必提前打電話給我。無論我在哪裡，我都會趕回來。”
孫之詳爲了吃的，也是拼了。
陸湛笑了笑，“我先試着做一回，等真正吃的那天，我肯定會提前給你打電話。”
他又朝喬大雨，顧柏看去，“你們想吃什麼？”
兩人齊聲說道：“佛跳牆。”
好嘛，這是和佛跳牆槓上了。
陸湛笑道：“那行，到時候我一起通知。”
“那就說定了。”
孫之詳又說起別的事情，“最近北邊有些異常情況發生。”
“是變異蘑菇嗎？”喬大雨隨口問了句。
孫之詳搖頭，“不是變異蘑菇。看痕跡像是人爲。”
一聽人爲，喬大雨和顧柏都嚴肅起來。他們剛接觸劉小強的案子，還是速度系異能者，沒想到北邊也有類似的情況。
顧柏問道：“莫非是有異能者犯事？”
“現在不確定是異能者還是修士，那邊的特調局還在調查。我和你們說這件事，就是想提醒你們，以後類似異能者或修士犯案的情況很可能會越來越多，你們要做好準備。另外，要加強道院學員的思想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顧柏一臉嚴肅地點頭，“孫局放心，我們唐城道院，一直很重視學員的思想教育。在待遇上面，我們也會盡量讓學員們沒有後顧之憂。”
孫之詳滿意地點點頭，“上面已經下了決心，很快你們也會收到通知，從九月開學季開始，凡是十二週歲以上的潛力者，都要強制進入道院學習。到時候道院的任務會成倍增加，你們要提前做好準備。學員年紀小，一定要照顧好他們的生活，學習，不要讓家長擔心。”
……
陸湛坐在一旁聽着，去年預想的情況，就要發生了。
當初就想到，當家長們見到道院的好處後，肯定會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將自己的子女送入道院學習。
如今修道，成仙，異能，靈氣，這些概念深入人心。就連唯物主義思想根深蒂固，思維僵化的那幫中老年人，也不免受到了影響。
道院是一個什麼性質的學校，已經不像去年那般遮遮掩掩，如今可以說是全民皆知。
特調局待遇好，一年的收入，抵得上小半套房，最差也能掙個小戶型首付。這一點就足以吸引大部分家長。
道院的學員，畢業後不用再參加公考，就能進入特調局上班，享受高薪待遇，外加看不見摸不着的社會地位。
這麼大的好處，想想看，等到九月開學季，得有多少家長打破頭，就爲了將子女送入道院讀書。
道院在家長們的心目中，儼然就是公務員培訓學校，特調局對口教育單位。
牛逼大了！
到時候，又有一波熱鬧可看。
陸湛偷偷一笑，喬大雨瞧見了，說道：“陸老弟，你先別笑話我們。你信不信，到時候肯定有人找你託關係，送小孩進道院。”
陸湛說道：“我們家親戚裡面，沒有那麼小的小孩。”
喬大雨嘿嘿一笑，“我記得你有個表妹，今年畢業對不對？到時候要不要找工作？萬一她想進特調局上班，要不要找你？”
陸湛遲疑了一下，“我二姨不好說，我姨父是個明白人，肯定會攔着。”
孫之詳卻突然說道，“唐城特調局將增加三個技術崗位，陸先生，我記得你表哥是做軟件的。這次機會難得，除了技術外，沒有其他方面的硬性要求，要不要將你表哥介紹到特調局上班。如果你同意，回去後，我就給唐城特調局批張條子。”
咦？
不光陸湛驚訝，連顧柏和喬大雨都很驚訝。
特調局自從變異蜘蛛事件後，就沒有招過普通人。
這次怎麼突然要增加三個技術崗，而且除了技術外，沒有別的硬性要求。這分明就是給普通人設置的崗位。
兩人都看着孫之詳。
孫之詳卻沒做解釋。
陸湛看着對方，非常直接地問道：“孫局特意給我這樣一個機會，莫非是在‘拉攏’我？”
孫之詳笑了起來，“算是拉攏吧。不知道陸先生願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我能問問，爲什麼嗎？”
孫之詳有些遲疑，好一會才說道：“我說從大局考慮，陸先生肯定不相信。我和你實話實說，我現在的壓力很大，各方人士都盯着我這邊。爲了開展工作，我也不得不做出一定的妥協。
正好特調局要擴大，要招人，也的確需要技術崗位，乾脆順水推舟，全國各個特調局分局，都會增加一到三個技術崗位。
唐城分局任務重，會增加三個技術崗位。若是陸先生同意，其中一個崗位會留給你的表哥陸江。”
“要出外勤？”
孫之詳點頭。
陸湛想了想，說道：“我考慮考慮。”
“陸先生考慮好了後，和老顧說一聲就行。名額我會一直給你留着。”
“謝謝孫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