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斬殺
“你!你!”一口氣接不上,臉色鐵青兇橫的等着我,恨不得把我隨時萬斷。
“看來你是非常恨我們了對嗎?”一旁那人的師兄很平靜的訴說。
“您看呢?”呵呵一笑,再次揮劍。
那人卻用法器硬生生擋住“那叫秦淮的人是閣下的情人?”
後退步“這點你無需知道。”
“噢~也是昨天自己的情人在我們幾個人身下嬌吟,的確會火冒三丈。”嘿嘿地笑着,露出噁心的黃牙“燼公子對愛人可謂是保護有佳啊,不單單送了不少極其珍貴的東西,居然連人都不曾碰過,倒是便宜了我們幾個。”說着還搖了搖頭,似是回憶秦淮的美好。
“閉嘴!”怒吼着向他砍去,卻沒發現身後的荒野散人也用法寶向我砸下。
發覺時,立刻轉身擋下,卻不想那人居然也在背後偷襲!
身體硬生生抗下一擊,也不壓下直接噴出鮮血,憤恨的盯着他們。
荒野散人陰笑着走到自己師兄身旁“還是師兄厲害,等會兒我們收拾了這小子,也像昨天疼秦淮一樣好好疼疼他!瞧那小樣,肯定比秦淮銷魂!”
“無恥!”調整內息,再次揮動紫狐。
“哎呦~你可是不知道自家的小情人有多銷魂阿~嘴裡說着不要不要,但那身子可是要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榨乾了!”噁心的話語轉入耳朵“嘿嘿,你要是有命回去一定要好好嚐嚐那味道,銷魂啊!”荒野散人閃到我身後,打算在給擊。
催動消步躲開,心中悲切的狠狠咬着牙根,要不是他們,這些混帳!秦淮也就不用,也就不用受這份恥辱了!
可不知爲何久久壓不下先前受的傷,鮮血沸騰的向咽喉往外冒,捂着嘴,可以就止不住。
“不過昨夜那小子最難能可貴的還是身子里居然隱藏了這麼大的純元啊~”荒野散人的師兄撇撇嘴,讚歎道。
“是啊,當初就是看中那小子天生靈體,要不是有些礙事的法器,老子早就把他抓來好好享受享受了!”憤恨的瞪了我眼,可轉念一想“算了算了,只要殺了你小子後,道爺再去把那小子抓回來,直道吸乾那小子身上的純元!想想就是美啊!”
當憤怒累積到一個頂點時,一切都無所謂,所有的七情六慾都拋之腦後,包括憤怒本身,出奇的,心神不再凌亂。
再握紫狐,心神互相產生的共鳴,冷眼看着前方,身體向前,消失在原地。
已經自信滿滿的人爲勝利在握的兩人失神的看着消失的地方,“噗”如同捅破牛皮水袋的聲音,荒野散人的手臂被我砍下一隻,另人剛想防禦卻……已經人頭落地……
再次回到荒野散人面前“知道爲什麼我最後個殺你嗎?”
“爲,爲什麼?”混沌的眼眸中只有□□裸的恐懼。
甩出紫狐,刺破元嬰,而荒野散人已經嚇得動都不敢亂動,連反擊都不敢。
“沒什麼,只是想讓你看着自己的師兄弟一個個慘死在眼前,那感覺一定很好~”舔舔雙脣。
“你趕盡殺絕連元嬰都不給留下,就不怕遭天譴嗎?!”荒野散人怕的身體神經質般的抖動。
“天譴?如果就爲了殺你們幾個而遭天譴?那真是瞎了它的狗眼!”憤恨怒喝!轉頭看了看戰火已經接近尾聲“和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不!你不能這樣!我師傅絕天老人不會放過你的!”做着最後的垂死掙扎。
刀起刀落,看着還妄想逃跑的元嬰“我倒很想見識下能教出你們幾個弟子的人又是何等貨色~”扔出混沌之源,落幕。
擦拭着紫狐飛向攻入皇城的桑蕭駿,屍橫篇野,滿地都是深紅的血跡,不過戰事到進入尾聲。
“結束了?”飄到桑蕭駿身後。
回頭“啊!你別瞎我!”可見我一身狼狽,滿身的血痕“沒事吧?”
“恩,還好,最起碼比你好。”涼涼的揮劍,寡了一個。
“果然夠義氣,你爹都不肯動手。”見我上手就是一個,桑蕭駿很是開心。
“他們怕天譴,而我不論做什麼都不會天譴,所以無所謂~”一個個慢慢的砍,漫不經心的隨他們衝入大殿“我爹呢?”
“他說先去找師弟了。”專注這戰事隨時調節戰爭的節奏。
“哦~那我跟你一起慢慢逛進去吧~”覺得有些累了,便放下劍,只是閃躲不再進攻“看到你家親親愛人了嗎?”
“你個混蛋!”見我不再幫忙罵了句,點頭“瞧見了,身旁還有你的親親愛人~他們先從暗道進去。”
一提起秦淮,就心痛外加胸悶……有氣無力地應了聲,慢吞吞的跟着他們往裡飄。
當地大殿門口時,桑幕同秦淮早已到達,一些把持朝廷的官員不分好壞都被聚集在內,汝修墨和蘇羽然飄飄然的站在一旁,見我,目光同時一震,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六皇子難道你真要謀反嗎?”低下跪着的臣子又按耐不住地。
“不是六弟造反,是我。”桑蕭駿大意凌然的站出來好不避嫌。
“定然是那六皇子挑唆你的!”一個老態龍鍾的官員從衆人走出,其他人都紛紛禮讓“老朽早就反對你們在一起,兄弟之間這!這成何體統!”
桑蕭駿“撲通”聲跪下“老師,這造反之事六弟的確不知,那時他被國師給俘虜了去!”
踢了踢他“說這麼多幹什麼?全殺了不就得了?”
“你……”桑蕭駿一陣無力……
“你又是何妖人迷惑二皇子?這謀反之事是你挑唆二皇子的吧?”那老頭氣的用柺杖亂捅地面。
接着踢他“原來你遙想我多時啊?早說呢?我也就不用幫你謀反了,咱兩直接私奔不就得了?多省事?”
“我的燼大公子,求你別再惹事了好不好?”他都快趴地上了~
狠狠踹了腳“用完就扔啊!真忘恩負義負心薄情啊!”
桑幕早就看不下去,衝過來把自己寶貝捧懷裡“負心薄情的好像不是我家的二哥吧?”
一句話,讓我吭不了聲,撇過頭不再管。
那皇帝還老老實實地坐在自己寶座上,只是什麼話都不說,因爲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