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灃身上的這種氣勢,着實是和之前有着翻天覆地的變化。
感受到這種變化,冠鬆等人老臉·都是激動了起來。
彷彿他們的血液都是被引燃了一樣。牧灃身上這種氣勢,讓這些長老都是產生了一種共鳴。
“多少年了……”冠鬆喃喃自語。
儘管,他不曾見識過自己的先輩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但還是當牧灃身上的那種氣勢一經爆發之後,那一瞬間,他終於明白,原來這就是來自他們血液深處的力量啊!
這種似曾相似感覺,雖然是第一次感受到,但是也給了他們足夠強大的震撼。
牧灃的雙眼也是電射出了一種精芒在裡面,他身上縈繞着雷電之力在裡面,整個人看起來厚重中帶着一種霸道的力量。
只見得牧灃握緊拳頭,沉聲道:“我們不能這麼下去,否則我們永遠只能活在恐懼之下,遲早會淪爲三流妖獸。”
感受到牧灃身上的這種鬥志,連蕭羽都是微微有些驚歎起來。
有些人,出生開始就註定了不平凡,牧灃正是這麼一種人。
如果不是他們的對手太強大的話,牧灃也不可能如此的隱忍。
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也正是因爲玄武一族的不斷壓迫,才逼得牧灃心中那種積壓已久的不甘心和憤怒得以爆發。
蕭羽微微點頭,牧灃身上那種潛在已久的情緒的爆發,勢必會幫助牧灃在修煉過程中穩定他的心性,並且給予他強大的信念和力量,說不定在面對瓶頸的時候,會更加容易突破這層障礙。
蕭羽道:“以前你們是沒得選擇,現在既然有的選擇,何不放手一搏?而且換個環境,說不定對你們族人的發展也有利。我依然堅持我的觀點,在陌生的環境裡經受考驗,也總比在以後無數年的時間裡受到玄武一族的壓迫強,這筆賬,你們應該會想的。”
冠鬆深吸一口氣,眼神中光芒閃爍着,道:“你說的一點都不錯,我們不能這麼下去。”
但是緊接着,冠鬆則是死死盯着蕭羽,道:“如我之前說的,就算有容身之處給我們選擇,但是族長呢?難道我們把族長給一起帶走嗎?這裡距離北冥很遠,而且中途也會遇到諸多的危險,很有可能我們沒到,族長就死了。”
牧灃的氣勢也是緩和了下來。
他的確是不甘心在這個地方,長期受到玄武一族的壓迫,但是他也不能夠這麼自私,一切都需要從長計議。
“所以你們的要求是什麼?”蕭羽看向冠鬆。
說了這麼久,終於是來到了重點了麼?
自己既然需要雷池的力量,那麼肯定是需要付出一點東西的,而這個交易,就是和玄雷獸的族長有關係。
雖然同情玄雷獸一族的遭遇,但是無論如何,交易始終都是交易,想要獲得什麼,就必須要付出一些東西。
青音也是開始凝重了起來,蕭羽也是洗耳恭聽。
冠鬆盯着蕭羽,道:“想必你也猜到一些了,我想借用你的龍族血脈,去激活我們的族中的血脈,好讓他起死回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