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殘忍母親
說到這裡的時候,怪婆婆流露出傷心的淚水,她的親生女兒,居然被自己害死,恐怕換做誰都會瘋狂的。
“後來她還糊塗的給親外孫女披上了巫女服,只因爲大人的一句話。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是十年過去了,神奈百櫻的陰陽眼也升級了。
突然有一天她看到了外孫女跟一條黑色的怪物對話,他們顯得格外親密,她當時就急忙阻止,想要同怪物一決生死,可就在此時,熟悉的聲音出現了,居然是大人……
起初她以爲是那怪物裝的,所以還和它搏鬥一番,後來她發現無論它走到哪裡,都無法尋覓到大人的身影了!二級陰陽眼是可以看破一切的能力,它可以看破那隻怪物的僞裝。
她的能力升級了!卻讓她看到了所謂的真相,她原來一直被怪物欺騙着,她想要拉回迷途卻不知返的外孫女,卻發現她已經越走越遠了。”
後面的故事,怪婆婆直接是一筆帶過,並沒有過多的提點,可是沈影卻能猜想得到,其中恐怕又是一場爭鬥,她可以看得出神崎月凌的執迷不悟。
即便是這個時候,怪婆婆已經反應過來,卻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而且,想必那隻八歧大蛇也已經想明白了一切,所以纔會逼得怪婆婆隱姓埋名,逃出了她昔日的故土!
……
‘嘶嘶————’
暴躁的聲音,來自最底部的深淵,甚至還有流水一般的聲音。
妙齡女子半跪在地上,單手拿着一把小刀,她正在割肉,動作極其熟練,仔細看去,那些肉有些奇怪,上面還夾雜着皮膚,能夠擁有這樣構造的,恐怕就只有人類了。
“你說,神奈百櫻沒有死?”
沉寂的深淵中,發出了一聲暴躁的聲音,隱約還夾雜着怒吼,那聲音極其低沉,甚至還滲透出些許不敢置信。
“是的,大人。”
半躺在軟榻上的神崎月凌,身上纏繞着厚厚的紗布,她受了嚴重的傷,現在只能調理修養。
割肉的少女停頓了一下,她端着盤子漫步走到了神崎月凌的身側跪下,道:“巫女大人請用。”
居然不是給八歧大蛇的,而是要神崎月凌親自品嚐。
她動作嫺熟的拿起一把叉子,順勢紮起了一塊肉,放在嘴裡咀嚼兩下,道:“這樣的禍害,應該怎樣處置呢,大人!”
“嘶嘶————”
沉寂而暴躁的聲音,隱約還帶着些許怒氣,道:“你都說了!那是禍害,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
這是神崎月凌早已想到的結果,她知道八歧大人憎恨外婆,而且是十分憎恨,雖然其中的緣由,她並不是很清楚,不過既然是大人的命令,她都會全力完成。
“不過,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古怪的陰陽師,還沒有調查清楚來歷,大人且給我幾日時間。”
這件事情神崎月凌一直耿耿於懷,主要是更在乎沈影的真實能力了。
整個R國擁有這樣實力的陰陽師,簡直是屈指可數,可是卻沒有一個,能夠同她對上號的。
這就顯得有些稀奇了,整個R國就這麼大,除非是一早就潛藏在深山老林裡的陰陽師,否則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呵呵,奇怪的陰陽師嘛,嘶嘶……”
最底部的深淵,如同在笑一般的聲音,八歧大蛇狂躁的說道:“如果可以吃掉陰陽師的血肉,一定會早些恢復身體的。”
它極其瞭解自己的能力,更加明白他會在什麼時候,真正恢復巔峰時期,所以它迫切的需要力量。
再次吃下一塊生肉,神崎月凌卻覺得有些飽了,她放下了叉子,擦了擦嘴上的鮮血,道:“大人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
只要是大人的吩咐,她一定使命必達,決不會有半點閃失的。
……
十字路口交接點處,位於左側的人行道上,聳立這一家新開的高級賓館。
一輛褐色的車子停在道邊,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白墨言,擡了擡眼,他單手推了推太陽鏡,道:“就是這裡了。”
“他們還挺會享受的。”
沈影噗嗤一笑,這次出任務算是公款出行了,所以原本拮据的特級小組,居然也捨得放開手腳大吃大喝了,如果讓藍天城知道,恐怕會暗罵這羣小兔崽子吧。
白墨言啞然一笑,卻也能想到藍天城收到賬單時的表情了,不過異能者絕不是白白使用的,這也是應得的待遇。
他拉開車門,道:“先上樓吧,他們包下了整個一層,視野位置很好,想必已經看到我們到達的消息了。”
千萬別小看龍組的成員,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別看現在住在賓館裡,可是他們卻依舊沒有休息,每日都是換崗查看監視的。
生怕錯過任何有利的情報,這不現在兩位長官已經抵達的消息,早已如同長了腿一般傳遍了整個樓層,他們都是頗爲興奮。
平日裡能夠見到兩位長官的時間,可謂是少之又少,最後一次見面,卻還是在任命大典上,只能遠遠的看上一眼,卻只有崇拜的份了。
別看龍組成員都羨慕他們能夠跟兩位長官在一起工作,殊不知,他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簡直是屈指可數。
見到的報出了樓層,他們就順利的走上了電梯,一路倒是十分的便捷。
他們包下的樓層位於頂樓,所以倒是極其的方便,當電梯剛剛停穩的時候,他們就隱約看到電梯外的情況了。
所有特級小組的成員一個不少,統統跑出來迎接,他們恭恭敬敬的行禮,道:“歡迎二位長官。”
這是龍組旁人都沒有的待遇,即便是藍天城在特級小組內,都不算是什麼!
單看馬興對待他的態度,就能看出一二了。
站在最前面的就是馬興了,他興奮的行了個禮,道:“報告二位長官,特級小組全員待命,等待長官吩咐。”
二人皆都沒有說話,反倒是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有些事情,他們心中都有數,只是沒有必要挑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