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鄭,是韓國唯一一道關隘。
只要攻佔新鄭,韓國就沒有任何的抵禦能力了。
韓國處於如今的河南,河南之地爲九州之中,自古都城多爲河南。河南交通便利、土壤肥沃,是中華文明的發源地之一。
可惜,河南雖然交通便利、土壤肥沃,但一旦戰亂則是久戰之地,得中原者得天下的話更是使得天下諸侯人人伐之。
河南地勢一馬平川,韓國唯一險要之處則是新鄭,因此韓國纔會選擇定都新鄭。
“將軍,韓國使者到了!”
士卒領着韓王然派來的使者,一步一步朝着樂毅軍帳走去,在軍帳前恭恭敬敬地喊着。
“不見,讓他回去吧。”
樂毅頭也不擡的回答,實在沒這個必要,明日錦衣衛便會抵達新鄭前線,屆時就是總攻的時機,連虛與委蛇的機會都不給他。
一天的時間,還拖延個屁的時間啊!
“這......”
士卒有些愣了,劇本里不是這麼演的啊,不是應該召見來然後霹靂嘩啦說一大堆沒用的廢話,然後再讓他回去嗎?
“嗯?”
樂毅擡頭,望了一眼那士卒,那士卒頓時低下頭,不再說話,退下去帶着韓國使者離去。
......
“什麼?你連樂毅的面兒都沒見到?”韓王然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開口道。
“什麼?這...”
“樂毅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哼,我軍堅持三個月,那麼...”
殿上羣臣議論紛紛,對於樂毅沒有接見韓使的這件事勃然大怒。
他韓國好歹也是一方諸侯,你一個將領竟然敢輕視?還有對王權的尊嚴麼?
韓王然雖然也挺憤怒的,但他清楚一件事情:樂毅滅韓之心,早已堅定無比。
“齊國、宋國、楚國有動靜沒有?”韓王然深深地嘆了口氣,他自詡天縱其才,無奈沒有兵力,國力亦是不強。
“齊國答應發兵了...但人數只有八千人...還...還去了大梁城...”一名韓臣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楚王稱沒兵、宋王言路遠...”
韓王然聽了之後想打人。
楚國沒兵,你逗誰呢?
你楚國派去的吳起不過帶了十萬兵,你楚國常備軍可是有五十萬,還有四十萬被你吃了?
宋國路遠???
你又逗誰呢?不就隔了一個魏國麼,至於說路遠?
寡人從新鄭走去你商丘的速度比從新鄭去薊城的還近,你告訴寡人你路遠?
齊國出兵八千,蠻客氣的哦。
可是你去大梁城是幾個意思?這難道不是去支援魏國麼,關寡人的韓國又有什麼關係?
三個王八蛋!寡人死了你們也別好過!
韓王然惡狠狠地想着,但這一切都不能將城外虎視眈眈地樂毅給解決掉。
下了朝之後,韓王然打着哈欠,他準備回去睡個午覺。
他已經三天沒有休息了,眼皮沉重的都快睜不開了。
因此,他想借着中午的這個閒散機會,好好休息休息。
“王上。”
迎面的宮女太監皆向韓王然行禮,韓王然並沒有感到絲毫不妥,推開了寢宮裡的門就入了寢宮。
“噌!”
一道利劍出鞘的聲音頓時就讓韓王然清醒了過來,韓王然的肩膀上突然架了一柄長劍。
“什...什麼人?”
韓王然冷汗直流,不由開口問道。
“燕國錦衣衛南鎮撫司指揮同知兼錦衣衛副指揮使,荊軻。”
陰影之中,持劍男子逐漸露出面容。正是燕國第一刺客,荊軻。
“燕國錦衣衛副指揮使?”
韓王然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竟然是燕國的錦衣衛,寡人這不就涼了麼。
“殺了寡人,你怎麼出去?”
韓王然深吸一口氣,想要做最後的掙扎。
“我能進來,自然也能出去。”荊軻輕蔑地笑了笑,“你韓國的王宮防備指數並不高,潛入刺殺,輕而易舉。”
“殺了寡人你們也沒法攻佔新鄭,統兵的可不是寡人!”韓王然繼續掙扎,“放了寡人,寡人給你黃金千兩,讓你做韓國的萬戶侯!”
“呵呵,韓國的萬戶侯?”荊軻更是不屑了,“要是秦國、楚國、齊國、晉國甚至是魏國的萬戶侯我荊軻或許還會心動。”
“但你韓國?哈哈哈哈,韓國都快亡了,你也想着收買我?”荊軻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跟你聊這麼久,而不殺你麼?”
“爲什麼?”
韓王然重重的呼吸,順着荊軻的話繼續說道。他在拖延時間,等待宮廷侍衛發現不妥,進來救他。
“我還沒有和一個王聊過天呢。”荊軻呵呵一笑,開口道,“燕王威嚴太大,我可插不上嘴...”
“行了,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可這又有什麼用呢?”荊軻嘴角微微上翹,緩緩開口道:“你的宮廷守備大臣早就投降我燕國了,韓朋、韓涵兩人我們也派錦衣衛去刺殺了...你韓國這次在劫難逃了。”
“什麼?!”
韓王然大驚失色,正欲說些什麼,突然覺得脖子處產生劇烈的疼痛,隨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叮......檢測到敵方有能力值單項超過85的人才陣亡,韓然——武力值53,統御值71,謀略值94,內政值95,魅力值90,忠誠度等級爲-3。”
“韓然,即韓桓惠王,韓釐王之子,戰國時期韓國國君。韓桓惠王在位時,韓非多要求推行法治。韓桓惠王二十七年,鄭國奉桓惠王之命西去秦國,勸說秦王興修水利工程,是爲鄭國渠。周赧王五十五年,秦國大將白起進攻韓國,佔領了野王,韓桓惠王割上黨給秦國求和,上黨人既不想被秦統治,又無力抗秦,郡守馮亭率一郡軍民降趙。趙國接受上黨,並遣名將廉頗麾重兵進駐長平拒秦,雙方發動長平之戰。前239年韓桓惠王薨,子韓安立。葬於今河南新鄭。”
荊軻靜靜地望着韓王然的屍體,搖了搖頭,開口道:“一代王侯,死於我荊軻之手...韓國,亡了。”
韓朋府內滿是屍體,韓朋手持戰戟,口吐鮮血道:“你們...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韓朋大人,您要知道,我錦衣衛可是早在一年前便派人潛伏在新鄭城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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