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馨老師,你告訴我,胡偉民這個傢伙對你做什麼了?”
當陳實甫聽到胡偉民名字的時候,他很憤怒。
陳實甫也是從傳媒學院走出來的。
之前,他在傳媒學院當院長的時候,胡偉民只是他手下的一名教研室系主任。
之前的時候,陳實甫就聽到過有關胡偉民的一些謠言,說,胡偉民爲了一己私利,打壓其他老師,而且,還騷擾女老師。
最後,學院也進行了一些調查。
但是,始終是沒有結果。
久而久之,這些事情最後都不了了之。
所以,當陳實甫從常冰馨的嘴裡聽到胡偉民名字的時候,他心中咯噔了一下,暗想道:
“胡偉民,你這個傢伙可不要亂來啊,如果你招惹了常冰馨,那等於觸摸到了常老校長的逆鱗;
如果常老校長生氣的話,後果會非常嚴重;
常老校長的怒火,那可不是你能夠承受得住的!”
常冰馨看了一眼常定宇,她在等待着老祖的指令。
常定宇說道:
“冰馨啊,不要怕,有什麼就跟小陳說。”
於是,常冰馨深吸了一口氣,滿臉委屈。
“老祖,陳校長,董校長,是這樣的,今年我就該評講師了,但是,咱們彰德大學對於評講師是有基本條件的,其中一個硬性條件是課時必須夠;
其他的評職稱的條件,我都滿足,但是,如果這個硬性條件沒辦法滿足的話,我就失去了參評的機會;
咱們學校這次的評選,馬上就要截止了,如果我的課時湊不夠的話,根本沒有辦法參評講師;
這一次,我本來在教室裡給學生上課,但是,我剛上課沒多久,胡偉民就走了進來,他非得讓我把這個教室讓出來,說學院要舉辦一個講座,要徵用這個教室;
一開始,我覺得沒有問題,畢竟,咱們學校還有其他的教室,到時候我再申請一下就行了;
但是,咱們學校申請教室必須走程序,可是,當我辦手續的時候,胡偉民一直不給我簽字蓋章;
當我提出帶着學生去原來那個教室的時候,胡偉民卻說學院要辦長期講座,要長期徵用我那個教室,不能把教室還回來。”
常冰馨一口氣說了很多。
足以看出,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這一點,無論是常定宇,還是其他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所有人聽了,都十分的氣憤。
這個叫胡偉民的人,這不是欺負人嘛!
越是聽常冰馨說下去,無論是陳實甫,還是董國平,他們的臉色越是難看。
“這個胡偉民真是太不像話了!”
“真該死!怎麼會有這樣的副院長呢!”
常定宇看了一眼常冰馨,感覺她還有話沒有說完。
“冰馨,你接着說。”常定宇說道。
常冰馨接着說道:
“後來,我發現了胡偉民爲什麼這麼做,原來,他之前教過的一個學生考進了我們學院,成了一個專業課老師;
那個名叫楊曉媛的專業課老師,跟我一個辦公室,我們都是播音教研室的,她今年也到了評選講師的時候;
我是她的一個重要的競爭對手,畢竟,我們大家要先從院系裡面競爭,排個順序;
如果我排在她的前面的話,我們學院分配到一個名額,自然會是我的;
而且,根據歷年的情況,學院只會分到一個名額;
我的各方面的條件,無論是科研,還是項目,我的都要比楊曉媛的多,按照正常的評選的話,我肯定會排在第一順位;
但是,胡偉民爲了讓他的學生在這一次評選講師的過程中,順利壓過我,竟然選了一個非常卑鄙的手段;
只要讓我的課時不夠,我就沒辦法滿足最基本的條件,自然就退出了本次的講師評選;
他的如意算盤打的還真是夠響的啊!”
說起來的時候,常冰馨依然憤憤不平!
她的憤怒和不甘,常定宇感受的出來。
“竟然有人敢這麼欺負我的後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這可是在我一手創辦的彰德大學啊,竟然還會發生這麼齷齪的事情,簡直是難以想象!”
“這個叫胡偉民的傢伙,我還真想看看他到底長什麼模樣!”
常定宇嘴角露出了一抹殺人之前的笑意。
讓人看了之後,不寒而慄!
站在一旁的衆人,全都感覺一陣冷意襲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王者霸氣!
一個眼神,足以殺人。
陳實甫和董國平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沒有想過,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還會發生這樣卑劣的事情。
而且,胡偉民針對的人,竟然還是常老校長家族的。
這不是找死嘛!
當常冰馨得知胡偉民的真實想法之後,她也有想過反抗。
但是,同一個辦公室裡的一個年長老師,告訴她了一些有關胡偉民的事情。
“冰馨啊,你可千萬不要跟胡偉民硬來,要不然的話,之前的那些老師就是你的前車之鑑,你還年輕,咱們晚一年評上講師沒有什麼的;
千萬不要跟着胡偉民硬來,要不然沒有你的好果子吃,甚至有可能,還會危及你的未來發展,不值得;
大不了,咱們晚一年評上講師,憑你的條件,絕對沒問題的,只不過是晚一年而已。”
但是,同事的話,反而更加讓常冰馨感覺到不公平。
“憑什麼啊?”
“明明我的條件比她好太多了,難道就因爲她是胡偉民的學生,就能逼迫我退出?”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