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御臣感受到樂多雅忽然在自己懷裡害羞的點了下頭。
這下子,可把席大少高興壞了!
他剛剛那句話問的問題,再加上她剛剛點的那一下頭,這意味着什麼?已經完全不言而喻了!
翌日。
樂多雅從牀上醒來的時候,貌似已經是下午四五點,準備吃晚飯的時間了。
樂多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從牀上原本想爬起來先上個衛生間,結果剛一動,頓時下面就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
“嗷!”
正在下面忙着做飯的席大少聽到有慘叫聲,急急忙忙的衝進來:“怎麼了?!”
“你個混蛋!”
樂多雅一看到進來的席御臣,當即拿起旁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砸,席御臣沒躲,迎着枕頭過來,反正牀上的枕頭一共就四五個,她總不能一直砸下去吧?
“怎麼了?剛剛爲什麼喊?”
“你昨天一晚上都沒休息,我現在好痛!想去衛生間都去不了,你說我爲啥喊?!”
樂多雅又羞又惱,席御臣一聽恍然大悟,伸手就要抱她,樂多雅卻急了。
“啊!你幹嘛啊?!”
“抱你去衛生間啊!”
席大少回答的理所當然,樂多雅卻四仰八叉的開始掙扎起來:“不要我不要!我可以自己去洗的!”
樂多雅喊的聲音很大,席御臣聽到她的話,笑了,他故意把樂多雅先放到地面上,暇時以待:“好啊,那你去吧,只要你能走到衛生間,你就自己去洗,我絕不碰你一根汗毛。”
哼!自己就自己!誰怕誰!
樂多雅一開始還牛氣哄哄的,但當她真的邁開腿往前走的時候,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臥槽臥槽臥槽!
痛!好痛!
感覺她的肉包括骨頭都被機器碾過一樣,疼的不要不要的。
樂多雅腦子一歪,差點摔倒,幸好扶住旁邊的一根柱子,這纔沒出什麼事。
席御臣笑着看着她,志在必得:“現在還反對我抱你麼?”
樂多雅癟着嘴巴不說話,席御臣雙手一抱,輕鬆就將她帶到了衛生間。
先把她放到馬桶蓋上,讓她先坐那一會兒,然後席御臣就開始給浴缸放水。
這個時候,還是躺在浴缸裡最舒服了。
而且他家的浴缸每天都有消毒,所以根本不用去憂心衛生問題。
“早跟你說了不讓你逞強,現在不是還得乖乖被我抱進來?”
席大少故意跟她這麼說,樂多雅卻不服氣了。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木有!”
今天肯定是沒辦法去公司下班了,而且現在還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有力氣上班。
嚶嚶嚶!
席御臣看着樂多雅在那邊捂臉感嘆,他一開始只是靜靜地看着,但是看着看着,他發現他就情不自禁的想揚脣想笑了。
“是是是,都是我都是我,所以我這不是親自抱你來洗澡,給你請罪麼?”
席御臣一臉寵溺。
然而樂多雅卻被他說的耳根羞紅。
尼瑪,這要他這種請罪方式啊!
而且,他這究竟是請罪啊,還是佔她便宜啊?
樂多雅怎麼有一種自己好像吃虧,而且是吃很大虧的感覺!
席御臣走到樂多雅跟前,現在水已經放好了,他只需要幫她把身上最後一件薄外套脫了,就可以去洗澡了。
但他伸手的時候,樂多雅超級不好意思,小臉紅撲撲的跟快要着火了似得。
最後,席御臣還是文武雙全上陣,纔對付了這個比小兔子還害羞的樂多雅。
兩個人的感情,隨着這一次事件的推進,顯然是越來越好。
甚至,自從他們兩個彼此合二爲一之後,席御臣發現他對樂多雅的佔有慾就更強了。
比如,在公司裡的時候,除了上衛生間不能一起,其他什麼都要一起做。
這令公司裡的女性,大多都嫉妒到眼紅的不行。
就連韓少榮有天給他打電話,問他要不要一起出來聚一聚,席大少直接回他一句,晚上要陪老婆,然後就掛了電話,搞得現在韓少榮一直在喊他重色輕友。
席御臣不知道,他跟樂多雅之間的感情,現在算不算熱戀中的甜蜜,但是不得不說,現在的他,比以往要快樂了許多。
因爲他有感受到真正屬於一個人的喜怒哀樂,最起碼不像是之前一直都是板着一張臉,冷冰冰的。
席御臣喜歡現在的日子,也享受跟樂多雅如今在一起的時光。
只是……
就在這一天,席大少跟樂多雅手牽手,正準備下樓一起吃飯的時候,突然樂多雅包包裡的電話響了。
“等下,我接個電話哈。”
樂多雅拿起手機,表情有一瞬是錯愕的,因爲她沒想到會是這個號碼打電話過來。
其實她原本可以直接摁成掛斷的,但後來想了一下,自己還是默默地接通了。
“喂?”
“十萬塊已經打到了你的賬戶上,事情我也調查清楚了,跟你毫無關係,所以多出來的那幾萬,就當做是你的賠罪禮吧。”
呃,什麼十萬塊?
樂多雅一眨眼,反應過來,之前她被人家誤會,當成偷走珠寶的竊賊,如果不是席御臣後來及時出現,英雄救美,她差點小命就不保了!
樂多雅沒想到對方還挺守信用的。
“哦,沒關係,反正現在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既然你能確定那事跟我沒關係,那就最好了。”
樂多雅說着就要掛斷,但那頭,對面的男人又開口了:“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個飯,算是道歉。”
“我晚上沒……”
“地址是*****路89號。”
“我晚上沒時間,不能去。”
“我有很重要的一件事要問你。你手上是不是有一個青綠色的玉鐲?”
“怎麼,你懷疑我又偷了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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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多雅急了!
她好不容易纔從那件事上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可現在倒好,莫名其妙的,怎麼又把她饒了回去呢?
樂多雅很本能的抗拒,但電話那頭卻留下這樣的一句話,然後便直接嘟嘟掛掉了——
他說:
“你手上的玉鐲跟我要找的東西好像是子母款,所以我想讓邀請你,一起來探究下這其中的玄機。”
靠!年紀跟他們差不多大,現在竟然說話說的如此成熟。
寶寶不服,寶寶不服!寶寶不服!!!(重的事說三遍)
冷嚴說完,就直截了當的掛了電話,根本不給樂多雅再說第二句的機會。
於是在樂多雅各種憤憤不平中,她收起手機,席御臣這時看着她:“怎麼?”
“老公,晚上我們可能沒辦法一起吃了。”
“嗯?”
“剛剛那個冷嚴,就是之前抓我把我誤認成小偷的那個冷嚴,他說他好像查到我的手鐲跟他的手鐲是子母鐲,需要讓我上去辨別一下。”
席御臣擰緊眉頭:“冷嚴?”
怎麼好死不死的,又撞上他了?
席御臣現在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感覺好心累好心煩。
上一次,他去冷嚴那邊找他要人,冷嚴在那邊拖着死活不給,最後是他基本要發怒了,冷嚴纔不得不放手。
然而他心裡打的那些小算盤,還有那些彎彎繞繞別以爲他不知道!
上次,在樓梯口,他把樂多雅送下來的時候,眼神看她的時候雖然只有那麼一兩秒,但是席御臣作爲男人,男人給他最直觀的反應就是,千萬不要讓樂多雅席御臣接觸太多!
所以,現在樂多雅提到冷嚴的時候,那席大少對他的態度肯定也好不了多少。
“他讓你去辨別,你打算去?”
“唔,他說晚上順便請我吃飯,當做那天賠罪。”
他現在不是把真相調查清楚水落石出了嗎?大概是覺得上次誤會自己不好意思,所以這次特地來賠罪。
樂多雅問:“席少,你覺得我該不該去?”
“不該。”
席御臣回答的非常直截了當。
樂多雅問:“爲啥?”
“跟那種人最好少打交道,因爲你不知道他的背景有多深。”
“他什麼背景?”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他有涉及極道一方面的事情。”
樂多雅不住的點頭。
沒錯,席大少是跟她這麼說過。
所以啊,她對那種人,一貫都沒什麼好感。
只是……
能不能賠禮道歉,其實她還真不擔心,她現在擔心的,反而是剛剛冷嚴說手鐲這件事!
子母手鐲……
這時電梯來了,席大少跟樂多雅一起走進去,兩個人繼續討論。
“席少,你還記得你之前跟我說,上次拍賣的那個手鐲很像之前我媽媽留給我的嗎?他也說了子母鐲的問題,我現在也很奇怪,會不會,這手鐲原本就有一對?”
席御臣看出來了,她是想去,而且主要是因爲這子母鐲的問題。
“之前,我對我自己發過誓,三年內,一定要把真相調查清楚,水落石出,現在已經將近兩年半了,還有半年,席少,我想抓緊時間。”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話說這麼多,其實無非就是希望他能體諒自己,不要誤會她。
席御臣內心暗暗地嘆了聲氣,沒辦法,自從跟她在一起之後,她做的很多事情,現在他都會無條件的縱容,答應她。
誰讓,他看上了這個女人,而且這輩子,只寵她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