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娜就像一隻被羣獅圍攻的困獸,本能地揮舞着雙手,抵禦着撕扯她衣褲的魔爪,可她哪裡能阻擋的了將她團團圍住、猶如困獸般***男人的手。近身的男人摟抱着曉娜,將嘴欺在她的脣上,肆虐的**着她;後排的男人塞不進去,便伸出手,插入別人身體的縫隙朝着女人身體的方向抓去;感覺肌膚柔軟細膩,就趕緊揉搓幾把,生怕分享到的異性身軀,被亂哄哄的身體給夾擠出局。
“誰他媽的胡整,把手拿走!揉我**幹嘛?”人羣裡一個男人的怒罵聲。惹逗的‘騷亂’者們一陣嘲笑。
“救命!”曉娜終於掙脫出酒糟味十足的臭嘴巴,本能地喊叫着。那聲嘶力竭的呼救聲,就像是一隻臨將被餓獸吞噬前最後的哀鳴。
啊——哈哈哈,“救命?曉娜,對不起嘍,要怪就怪你那老公順子吧,和我玩陰的,我叫你不得好死!”林強一陣狂笑,臉上露出**的壞笑,“兄弟們,這個女人就歸你們哥幾個了,想怎麼着就這麼着。”林強得意地yin笑着走到順子的面前,“順子,看到了嗎?我就要是叫你看看,你的老婆在眼皮底下被別的爺們玩弄的滋味。啊哈哈哈——”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認識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錯誤!”順子有氣無力的罵道。
“對對對,對極了。知道錯就好,來世留點神吧,別一時大意又遇到我這種人,到時候又好後悔了!”
“我**孃的!”順子瞪大眼睛怒視着林強,“夠雜種!放開曉娜!”
“放開?你真是異想天開。”林強嘲弄地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笑,“哎呀,這事別問我,我把你老婆送給了兄弟們,現在我說的不算了,要問,你還是問問你當初的那些手下吧!嘿嘿。”
喪失了人性的幾個畜生,毫不相讓地撕扯着曉娜的衣褲,功夫不大,曉娜的服飾被撕扯的條條綹綹落到地上,曉娜渾身顫抖地雙手抱胸,佝僂着身子半蹲在地上,遮擋着女性的不被外漏。受到異性的刺激,男人們的情緒更加兇猛殘暴,他們彷彿聽不到曉娜的痛苦哀嚎,用力地扯拽着曉娜的**,扭掐着她的下身。
隨着異常的怪叫,人羣突然炸開地似地向後退去。
曉娜被一個健壯的年輕人壓倒在地。那年輕人將曉娜的雙手擎過頭頂按壓住,**着屁股伏在曉娜的身上,扭動着身子。
“他奶奶的,既然輪不到俺享受,能瞅眼現場實況也不錯嘛!”人羣中,一口濃重的外地口音,“哎哎哎,他媽的別把視線擋上了,也好讓順子看看,他的老婆是怎麼和人**的。”林強的大腦裡抑制不住興奮,親自走上前來,將人驅趕到兩側。
“子由,這樣的事你也做得出。別忘了,躺在地下的女人可是你遠房的嫂子!”順子憋足了力氣輕聲地吼道。
“什麼遠房嫂子,有的人連自家嫂子都不放過,就別提什麼遠房啦!”子由恬不知恥地擡頭瞟了一眼束手待斃的順子,似乎並無妨礙地依舊繼續做着他貪戀的事情。
曉娜在一陣痛苦的掙扎之後,竟然安詳地躺在地上,她被嚇昏了過去,側向一旁的臉隨着子由身體的猛烈撞擊而不停地、無規律地搖晃着。
“子由,放開曉娜,看在我們是本家同鄉的份上……”順子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只好睜着鬆惺的眼睛祈求對方的同情。
“靠,少跟我……說這些,不提本家到……罷,你這麼一說,又讓我想起來了你爹欠下我們家的風流債。”子由驅動着身子,在衆人睽睽之下,強行與曉娜發生關係。隨着子由行爲的愈加猛烈,伴隨着呼吸的急促後的鳴叫,子由無力地栽倒在曉娜的身上。
“起來,給我下去!”人羣中又衝出一人,連拉帶拽將子由拖下曉娜的身子,完後,此人又迅速地去掉了人類文明的遮掩,敏捷地騎到了曉娜的身上。
屋內一片亂泱泱的景象。
“林總,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剛從外面走進屋來的趙林,俯身悄悄地對林強說道。“大哥,我來啦!”
林強擡頭看了看趙林問道,“哦,有事嗎?”
“沒事,我只是想過來看看。”
“哦,對了,我聽說你和順子的關係一直很好,你說句公道話,你看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是好?”
“啊,就因爲如此,我纔不好說出自己的看法。本來,我是想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剛纔聽兄弟們說,順子挪用了公款……”
“不是挪用了公款,而是他吃裡爬外,與我的仇人合謀,想置我於死地。”林強更正說。
“合謀?不會吧!”趙林驚訝地皺着眉頭,“是誰往順子哥頭上扣屎盆子?”
“嗯?這話什麼意思?”林強頓生疑心地擡頭疑視着趙林。
趙林佯裝失敬地欠身施禮,“強哥,其實我多少知道點有關順子的老婆替人作保,被人騙了的事!”
“是啊,這件事我們也聽說過,只是不知詳情,不敢亂插嘴。”站在林強身後的幾個西服領帶肅穆待命的手下,也顧不上地位的份上,急忙爲順子說情。
“什麼,難道我真的錯怪了順子兄弟?哼!你們這羣豬!爲什麼知道事情的真相卻裝聾作啞,結果把事情弄成這樣!”林強的情緒一落千丈,憤恨地回頭大聲罵道。不過他並沒有因爲痛打了順子而後悔,順子畢竟犯下了財務會計明文規定中不可饒恕的罪責。但林強也感到內疚,即便是一個人犯下滔天罪行死有餘辜,無論採取殺死,絞死,活埋等等無數個處置方法,都是無可非議的。但林強用最了殘忍的方法對待了順子的老婆,讓一羣窮兇極惡的傢伙**了曉娜,這事如同一把匕首,穿透了順子的心。他悔恨自己輕信他人的謠傳,傷感自己荒唐的判斷,他更恨誣陷順子的人。林強看着眼前正在強姦的手下,突然暴跳如雷地發出震撼的怒吼。“都給我住手!”
此時,被誘惑到極點的強姦者,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所震撼,他哆裡哆嗦地從曉娜的身上跌落下來,竟然不死心地還想欺上。
“你這個畜生,真是禽獸不如,虧了你們中間有的還是順子的手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們怎麼就忍心能上的去哪?”林強面對手下一羣人渣,冷冷一笑。
“啊——強哥饒命。”強姦者聽到強哥死亡的冷笑信號,嚇得連忙跪地求饒。
趙林借勢將林強拉到一邊,嚴肅認真地說:“強哥,還是讓我來處理這兩個人吧,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不要因爲您的衝動,影響企業人的思想。趙林太瞭解林強的這種怪怪的冷笑啦,這種冷笑往往在林強處死他人的時候才本能地發出。
“那……順子怎麼辦?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錯就錯了吧,順子我是堅決不能放。”林強執拗地說。
“我知道,你是擔心順子傷好之後,會對你尋仇,忍受不了這口氣。不過……象順子這樣臨將病逝的患者,你把他囚禁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裡,我覺得不妥。”
“你的意思是……”
“放掉他!”
“……”
“我用我的人格來給你作保,因爲順子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不管他!”趙林的眼睛裡流露出期盼與哀求。
“這……好吧。”林強若有所思地望着趙林,“這件事,你就代我全權處理吧。”
林強轉回身來,望了一眼遍體鱗傷的順子,禁不住一陣傷感掠過心頭,他想走過去跪在順子的面前祈求他的原諒,可一轉念,木已成舟地改變不了的現實,他又不知所措地放棄了這種念頭。
林強心裡清楚的很,換上任何一個人受到這般的**,是不可能地忍氣吞聲地容忍下去,苟且偷生地苟延殘喘。
“強哥,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把順子哥和曉娜送到外地某家醫院接受治療,派幾個兄弟照看一下。暫時限制他們的自由,待他們的傷勢好轉了,咱們再另做打算。”
“嗯,就按照你說的辦法辦吧。我待會還有個重要的事情要辦,我先走了!”林強情緒低落氣哼哼地推門走了。他心裡感到沉悶,心裡一揪一揪的,後脊椎冒着冷汗。彷彿他的衆弟兄在暗中指着他的脊椎在偷偷地怒罵着他。
林強心裡憋着火,決定取消參加今晚的交際會。
林強推開自己的辦公室,發現瑩兒頑皮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聚精會神地翻閱着畫報,竟然沒有發現林強輕輕地走進門來,待林強突然張口同瑩兒打招呼,竟然給嬰兒嚇了一大跳。
“嗯——嚇死我啦,你幹嘛那麼壞呀?”瑩兒嬌滴滴地放下畫報,一步三搖地走着模特兒的步伐,棲身在林強的懷裡。“你今天這是怎麼啦,臉拉攏的老長,就像是誰該了你多少錢似的!”
林強坐在沙發上,本身呼吸就困難,被瑩兒身體擠壓着,憋得滿臉通紅。“瑩兒快點下去,我都快憋得喘不過氣來啦!”
“不嗎?”瑩兒撒着嬌,嘴上這麼說着,身體卻麻利地離開了林強那肥胖的肚子。“那我們休息一會就走嗎?”
林強不高興地說:“今天就不出去參加了吧,我今天心情不好,改日再說吧!”
瑩兒心裡有些不高興,可瞬間他突然想到文凱今天晚上要約他出去,便借勢說:“那……你給我幾個錢用用,我今天心情特好,我就想逛街溜溜,隨便買點吃的,行嗎?”
林強也很喜歡瑩兒,只是想暗中做他的情人,要想叫林強娶她做太太,那是絕對的不可能的。他只不過是喜歡瑩兒年輕的美貌而已,不論瑩兒的學歷和個人的修養對林強來講,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
林強不加思索地從兜裡掏出一打錢遞給瑩兒,他並沒有問及瑩兒要去什麼地方,也並不關心他的私生活,只要是瑩兒能把戲院舞臺上的歌唱好,隨叫隨到地滿足他的就行。
晚上,瑩兒把自己打扮的嬌柔豔美,因爲她有十幾天沒有和文凱相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