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奈繪麻的眼神就像是做夢一樣,在高·潮之後享受着餘·韻,無神的癱在牆上細細喘息,因爲綁在後面的襯衫現在已經是凌亂不堪,從大腿滑下去的由他自己製造的□弄髒了掉在地上的褲子。
因爲手在背後所以胸膛還是下意識的向前挺着,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活脫脫的白·日·宣·YIN。
如果現在清醒過來的話,說不定會羞恥的自殺呢。
風斗這樣想着,突然意識到自己真的不討對方喜歡。
他身上的熱度還沒有下去,跨·下的硬·挺漲的發疼,因爲一直沒有受到撫慰所以很委屈的呆在褲子裡。
像是擁抱一個寶藏一樣,他輕輕的環住對方。
“繪麻,繪麻,清醒一點。”
輕輕的拍他的臉,柔軟的觸感讓他更希望對方一直這麼恍惚,這麼乖乖的靠在自己懷裡。
就像是兩情相悅。
“你看,你現在是比較舒服了,我還一直疼着呢。”
他一邊用萬分溫柔的語氣這樣說,一邊又用舌頭把對方臉上的白濁舔掉,隱晦含義的佔有感慢慢透出來。
對方稍微動了一下。
“風斗君……”
是十分虛弱的聲音,好像害怕自己被“刺激”到一樣,很顯然經過剛剛那個令人羞·恥的事情之後,他變得小心了許多。
“爲,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朝日奈風斗聽着,沒有說話,只是無聲的把對方抱得更緊一些,現在箍的有點疼,因爲正好緊緊地箍住了肋骨那個地方,而朝日奈繪麻又比較瘦。
他感到懷裡的身軀很不自在的動了一下。
輕輕扭動的身體恰巧撞在自己正準備好了的勃·發部位,對於年少氣血十足的人來說這刺激太過了。
他“唔”的呻吟了一下。低啞的,帶着欲·望氣息的聲音繞過朝日奈繪麻的髮絲,然後鑽進腦袋裡。
——“不要,風斗君,放開……”
——“鬆手!求你嗚——停下!!!”
充滿□意味的聲音是誰的呢?
雖然很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把這一切都忘記,從腦子裡面抓出來那樣忘記。
但是一遍一遍的,就像是播放器在腦海裡一樣,烙下烙印。
【發出這種不知臉面的聲音的人就是你。】
【雖然一副拒絕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什麼都沒做。】
【在自己的兄弟手上獲得快·感,請求他放過你,最終居然能到達高·潮,朝日奈繪麻,你真是和你的名字一樣軟弱。】
“你說,我這個樣子怎麼辦呢~”用沙啞的聲音撒嬌,和平時的朝日奈風斗很相似的他把腦袋抵在繪麻的肩膀上,摟緊對方腰的手臂也在微微晃動,引得兩個人的身體都在慢慢的搖晃。
就像是年輕的情侶在做遊戲。
在朝日奈風斗以爲對方不會回答,正準備自說自話的說別的的時候,卻聽到對方用一種帶着抽噎的聲音說:“怎麼辦,我怎麼、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他楞了一下,擡頭去看“哥哥”的臉。
和他預計的羞憤欲死的表情不同,名爲“哥哥”的這個人現在正用一種說的上是可憐的表情看着他,下脣上都是牙齒的咬痕。
“風斗君,能不能放開我?”
猶豫了一會,這個神情十分可憐的少年這麼請求道。
朝日奈繪麻是少年的話,朝日奈風斗就更加年少,但是這個人的氣勢已經完全讓人忘記他的年齡,就比如現在,朝日奈繪麻絲毫想不起來面前的人是比自己小兩歲的人。
他只是感到從一個男性生物身上發出了,類似於“佔有”的氣味。
侑介的臉,雖然早上還在一起跑步,但是現在想起來的話似乎已經很遙遠了。
從早上自己一時勇敢來到這個房間要和風斗君談論下感情和哲學之後,到現在,似乎和房間外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事情。
“我可不想放開你。”他看着朝日奈風斗重新低下頭,把腦袋放在他的胸前,好像在聽心跳的聲音。
類似於溫情的氣氛在兩人身邊瀰漫,但是作爲朝日奈繪麻來講只感覺到了詭異。
果然,僅僅在不到一分鐘的安生之後朝日奈風斗就又磨蹭起來,用他的下·半·身輕輕的接觸面前這個人的跨·部和大·腿·根·處那個地方,然後毛絨絨的腦袋也特意停在對方光潔的胸前。作爲男人他知道怎麼挑逗另一個男人,尤其是剛剛發泄過一次現在格外敏感的男人——少年。
尤其這個少年的私生活十分乾淨,沒有和別人有過這麼親近的接觸。
“繪麻哥……如果你一直拒絕我的話,說不定我會做到最後哦~”用臉頰蹭過對方包裹着心臟的胸膛,小小的突·起被特殊照顧了一下,然後滿意的聽到頭頂傳來“嘶——”的一聲抽氣。
“果然,繪麻哥是正常男人呢~”朝日奈風斗含糊的把那個小小的突·起含進嘴裡,用牙齒和脣舌施加壓力,在牙齒碾過的感覺就像是要被咬掉一樣。
被壓制住的身體驚跳起來,但是由於之前已經消耗太多體力,他的很快就被重新壓下去,只能從喉嚨中發出無法掩飾的呻·吟,煽情的就像是哭泣。
說起來的話,這個早晨他已經哭泣很久了吧。
雖然沒有眼淚留下來,不過卻一直髮出着這種示弱的,被人掌握而無法逃避的哽咽聲音。
慌亂中擺動雙手想要離開,但是卻發現手還被束縛在身後,和衣物一起糾纏着無法動作。
似乎是被這種類似於反抗的動作激怒了,在胸前舔咬的朝日奈風斗懲罰一般的在小小的以前被認爲完全沒用的顆粒上留下牙印。
“咿唔——!”腦袋高高的仰起,脖頸向後張過去,就像是鳥兒快要死掉一樣的優美姿態,就算不看也能想象得到。
“很疼對不對?”在向着那個小小的顆粒呵出一口氣之後重新把重點放在對方的臉上,用一種要把人吃掉的可怕表情看着對方和自己的顏色有點相近的雙眼:“我忍耐的感覺啊,比你還要痛。”
下·半·身的硬·挺再也不想掩飾,向着對方的腰肢磨蹭過來,然後滿意的看到朝日奈繪麻倒吸一口氣,如臨大敵的表情。
他解開自己的腰帶,放任肥大的褲子自己掉下去。
“風斗君你——”面前這個傢伙好像已經說不出來話了,驚訝伴隨着恐懼以及更多風斗看不懂的東西,就像是被魚刺卡住一樣不能成言。
“風斗君你是變態嗎?!!!”最終,終於想好應該怎麼說的朝日奈繪麻這樣問道。
風斗噗嗤一聲差點嗆死自己。
朝日奈繪麻一副“壞了說出來了要出人命了”的見鬼表情。
可能對這傢伙來說,完全不需要觸感作刺激,看見自己喜歡的人就能硬·起來的自己的確是變態吧?
“不行了,真是……怎麼這麼笨……笨蛋……”側着耳朵聽也只能聽見這樣含糊的字句,更別說繪麻並沒有側着耳朵聽,所以他不知道風斗現在到底是經過了怎樣的心理糾纏。
在用同樣的快速脫去下半身的束縛之後,毫無保留的器官就完全出現在繪麻面前,如果他低頭的話一眼就能看見。
雖然是少年人但是因爲是發育期,在興奮地狀態下已經很可怕的東西。
同樣都是袒露身體,朝日奈繪麻各種糾結,朝日奈風斗各種坦然。
這可能就是確定屬性的最有力證據,人和人就是不一樣,說起來還真是辛酸。
因爲一條腿放置在兩·腿·之·間,朝日奈繪麻目前還處於合·不·攏·腿的悲慘狀態,這一下子被放開了也很遲鈍的不知道保護自己。
雙腿也還是完全暴露出來的光·裸着。
小熊內·褲早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雖然很想直接讓你理解我要做什麼……但是果然捨不得,萬一嚇死就壞了。”這樣說着惡劣的話,動作卻令人詫異的溫柔起來,朝日奈風斗看了一眼對方掩藏在黑暗裡的下·身,覺得誘人極了,吞了一口口水用最大的剋制力讓自己停止“就這麼直接衝進去”的想法。
他輕柔的,把對方因爲剛剛胸膛上的刺激而略微有點反應的器官握起來,然後和自己的握在一起。
炙熱的血液,似乎透過身體融合成爲一體。
“誒?等等風斗……君!我不要!嗚哈你快點停下嗚嗚嗚求你——”
在貼上對方發燙的身體的時候,就好像有一把火苗在內心燃燒起來一樣。
“……”雖然嘴裡還說着拒絕的話,但是快·感很快就讓他陷入迷茫,除了全身心感受這種電流鞭打身體一樣殘酷的愉悅沒有別的方法。
風斗卻在這個時候加快了動作。
在最後,腦子裡所有的東西都要爆炸一樣的刺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終於流出了眼眶。
完全是生理性的眼淚。
據說男性射·精一次等於跑三千米長跑,繪麻的話能跑下來都是個問題,現在卻被強拉着跑了六千米。
運動過度的從各種意義上來講都缺乏運動的少年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窩最終終於找到了不會一次害死繪麻哥也不會憋死風斗的方法。。。爲自己點贊!
嗯,明天繪麻就是大人了吧【遠目。
話說如果認爲吉吉的肉擼的還行~就來專欄收藏吉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