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這張字條搖着頭笑了笑,順手就把字條放在了茶几上,走到李峰身邊一腳把李峰踹到了地上,李峰一下就醒了過來。
“我操,誰啊,找死了。”李峰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還睡呢?都中午了,還睡。”我用手指茶几上面的字條。
李峰拿起字條看了一下,就站了起來。就到處逛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我說你在瞎逛什麼呢?”我看着李峰說道。
“要你管。”李峰說完看都不看我一眼繼續之後到處翻東西。我看見李峰從電視櫃下面找出來一支筆,笑了笑就朝我走了過來。
“你幹嘛,拿筆幹嘛?”我疑惑的問道。
“別人給我們留了個字條,我們也得回一個吧,這叫禮貌,懂嗎?殭屍。”後面殭屍兩個字特意的說得大聲一些。
就看見李峰拿着筆在那字條上面不知道畫了些什麼,我也懶得管,直接就走開了。我好不容易的一個假期,可不能就這麼睡過去了。
PS:我們這個行業就是這樣,別人放假的時候,我們就是最忙的時候,所以導致交了2個女朋友最後都是以分手告終。到現在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一個。
我出來沒多久,就看見李峰也跟着出來了。
“你在字條上面寫什麼了,這麼半天。”我對李峰問道。
“有你什麼事嗎?我都說了禮貌,禮貌。”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什麼是禮貌的,還整天掛嘴邊。”
“我不懂?你懂,行了吧。”
我們走到自己家門口。
“打電話啊,叫人來開門啊。”我狠狠的說道。
我站在家門口點了一支菸,不一會兒開鎖的工人師傅就上來了。
“是你們打電話叫開門的吧。”開鎖的工人師傅對這我們說道。
“嗯,對,麻煩你了。”
師傅看了我們一眼走到門前不一會兒就把門打開了。
“謝了,師傅。”我禮貌的說了一句。
“不用,60塊。”師傅說道。
“李峰給錢,我沒拿錢包。”
“沒拿錢包,現在門打開了,可以進去拿啊。”
“我內閣草。”我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李峰從自己錢包裡面拿了一張紅太陽給了師傅,還說“不用找了。”
“我說李峰,你錢多了還是怎麼着,你錢多了可以給我,我不在乎。”我對李峰說道。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我願意,你能管麼?”
“行,你有錢。我洗澡去。”
我說完就進臥室拿了一條內褲就進了廁所。
洗完澡就是舒服,我出來用毛巾擦着頭髮,進了臥室。
點了一支菸就從臥室出來了,看見李峰坐在沙發上面好像在發短信。我倒了一杯水坐到沙發上。
“你又在和哪個妹妹聊天。聽哥一句話,色字頭上一把刀,你這樣遲早死在哪些女人手上。”
“我願意,你管。”李峰順口回答道。
我沒理李峰,拿起遙控板打開電視胡亂的換着臺,之間李峰一邊發短信一邊笑,還一時興起拿着手機站起來走一圈又坐下。
我實在坐不下去了,關掉電視站起身來走進了臥室,換了一身衣服,出去吃飯。
我出來的時候看見李峰還是那個狀態。“出去吃飯去不去?”我問了一句。
李峰沒理我,我搖搖頭冷笑了一聲就出去了。
我出門找了一個小餐館隨便吃了一點東西。
“喂,在幹嘛呢?不是吧,有異性沒人性啊,好了你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那些都是沒用的東西。”我是給一個同事打電話,本來想約一些人出來修長城的。
我看了一些時間,都快一點了,我靠我一週唯一的假期啊,不能就這樣過了吧。我拿着手機在電話薄裡面一頓亂翻。想找幾個人出來都找不到。
哎……我們這個行業,真心的變態,都是別人在上班的時候我們休息,還真的只有休息,那就是一個人在家睡覺。
我索性回家去了,到家的時候李峰已經出去了,我回到臥室拿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就出門了。我是打算找一個咖啡廳把手上的工作做弄一下,在外面做事比在家裡做事更有感覺,真心的告訴你們,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在咖啡廳裡面要的就是這個環境,我到了這家我常來的米爾咖啡廳,老樣子點了一杯藍山,就把電腦打開,開始了這假期的工作。
我剛剛纔開始品嚐這美味咖啡的時候,電話突然就響了。我拿這電話一看,笑了笑。
“我靠,薛少啊,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拿這電話很開心的說道。
“你在哪呢?”電話裡面傳來薛少不太開心的語氣。
“米爾咖啡廳呢。”
“等我,我馬上過來。”我話還沒說完呢,薛少就把電話掛了。
“我靠,這是什麼事啊。”我自言自語道。
我沒理會她,繼續着我的咖啡。
薛少:薛冰,也是我大學同學,是一個典型的富二代,一天除了女人,就是酒整天泡吧。但是這人還不錯,都是兄弟有難兩肋插刀的人,就是最近好像都沒怎麼聯繫了,應該是忙他的私人事情去了。PS:不要問我他的私人事情是什麼,我也不明白,問我也沒有用,以後大家都會明白的。
不一會兒就看見薛少拉着一個女人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說薛少,你這是?”我用手指着他身邊的這個女人說道。
“哎呀,一言難盡,一言難盡。”薛少說完就坐了下來看見我的咖啡就喝了起來。
“我說,這是我的咖啡,要喝自己點。”我生氣的對薛少說道。
薛少沒理我,又像服務員要了一杯白水,也是一飲而盡。
“我說你是剛從沙漠跑出來還是怎麼着,用得着這樣嗎?”我無奈的說道。
“兄弟啊,我就你這麼一個好兄弟了,這次你一定得棒棒我。”薛少很誠懇的對我說道。
“什麼事啊?”我看了看薛少旁邊的這個女的又看了看薛少,很不解的問道。
“她在你這住幾天。”薛少用手指着旁邊的這女的說道。
“我操,說什麼呢?什麼叫她在我這住幾天啊?我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說了你堂堂薛少難道在這還找不到地方安排?外面這麼多帶星星的酒店隨便找一個不就OK了麼?別找我啊,這事兒肯定不行,我那沒地方,你知道我的我和飄兩個人住的就一個小兩室的,哪有空餘的房間給她住啊。”我很生氣很驚訝的說道。
“這不是我的卡都被我老爹收了麼,不然的話我還來找你幹嘛?這樣啊,三天,就三天,我肯定想辦法把事情給解決了,這事兒肯定不能讓我老爹知道,不然的話我就只能過着不見天日的生活了。你可不能看着哥們這樣吧。”薛少很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給飄打了電話,他這兔崽子不知道到哪裡找女人了,說叫我找你就行。”
“什麼叫找我就行啊,我…
…不行,不行,反正是不行。這事兒肯定沒商量,這都叫什麼事兒啊。”我不爽的說道。
“拜託,拜託,真心的完事兒以後我請你吃飯,什麼都可以,鮑魚、魚翅,你想怎麼都行,這事兒就拜託了,以後我給你解釋。”薛少說完以後就很着急的跑開了。
“喂,我說,你有病吧,回來,給我回來。”我看見薛少跑開我就着急了,話還沒說完就連薛少的背影都看不見了。
我看了看對面的這個女的,一直低着頭也不說話,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都叫什麼事兒啊。”我自言自語的小聲抱怨了一句。
“我說,美女這都怎麼回事兒啊,你們什麼關係啊?”我無奈的對薛少剛剛帶來的這個女的說道。
這女的就像啞巴一樣,什麼話都不說,就一直低着頭。我看了看也沒心思做事了。叫了服務員過來把錢給結了,收好電腦就站了起來。我看了一眼這女的的穿着打扮,挺標誌的一個女的,是有點鄉村小妹的感覺。我又坐了下來,拿出了電話。
“我說薛少,這怎麼回事兒啊,不要每次你的爛攤子都是找我,你是看我殭屍哥好欺負是不是?還有這女的是誰?”我給薛少打了一個電話很生氣的說道。
“殭屍哥,幫幫忙,我這人生的下半身就靠你了真的,我知道你一定會幫我,以後給你解釋啊,我有事兒,不說了啊,掛了。”薛少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喂,喂,喂。”我很生氣的把電話扔在了桌子上,看了一眼,又拿出了電話。李峰的電話就撥了過去。
“喂,李峰,在幹嘛呢?”我不爽的問道。
“能幹嘛,陪美女唄。”電話裡面傳來李峰很開心的聲音。
“陪你妹,快點回來,有事兒。”我有點生氣的說道。
“什麼事兒啊,殭屍哥?”李峰貌似聽出了我生氣的語氣。
“薛少的事你知道多少?”我對李峰說道。
“薛少?哦,我想起來了,他好像剛剛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沒仔細聽,他怎麼了?”李峰很疑惑的說道。
“你先回來吧,我在家等你。還給你帶個美女。”我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站起身來,“走吧”我對這女的說道。她也還是真心的一句話都沒說,我搖了搖頭就朝咖啡廳的大門口走了過去。我出來以後打了一輛車,就把這薛少的麻煩帶回了家。
這李峰的速度還是真的快,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居然能這麼速度的回來。
我剛進家門,李峰就走了過來。他用手指着我身邊的這女的說道:
“這美女是誰啊?殭屍哥,你從哪拐來的,老實交代。”
然後就是一邪惡的笑容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滾,我不和不會說話的人說話,那是不理智的。”
我說完就到了沙發上面坐了下來。李峰到時很殷勤的請這女的過來坐了下來,又是叫吃水果又是倒水的。
然後李峰就坐到了我身邊,說道:“這女的到底誰啊,怎麼都不說話的。”
“這就是我們的大薛少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個女的,說要在我們這裡住幾天。”
我剛說完話就看見李峰拿出電話。
“喂,我說薛大少,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李峰臉上帶這邪惡的笑容說道。
“哦,哦,哦,知道了,明白,放心吧我們是兄弟,必須的啊對不對。”說完了就把電話掛了。
“什麼情況?”我推了一下李峰就問道。
“沒事,就是這幾天我可能要和你同住一個臥室了。”說完了以後李峰就朝那女的身邊殷勤的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