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看看劉勉說道:
“其實這也沒什麼,現在他們已經答應會保證在這一路之上的糧食補給什麼的,再說對於這裡的道路什麼的他們要遠遠比咱們熟悉,要是這個時候咱們能夠有一個可以給咱們指路的人,對於咱們來說完全就不需要跟着這些留在這裡的這些標記的,難道這些標記不都是之前的時候留下的嗎?那個時候咱都是知道這些土著在行走的時候都是完全沒有正道的。所以綜合上面的這些事情,對於咱們來說總是賺的,而咱們付出的不過就是一個承諾和以後咱們的照顧,當然這麼做的話對咱們的好處難道不是很大嗎?”
文朔看着幾個人慢慢的說道。
現在大家已經完全瞭解了文朔的想法,不管是下面的校尉還是劉勉三個人對於這樣的事情還都是很高興的,至少在以後的時間裡不用繼續捱餓了不是,還可以儘量的少走不少冤枉路。
呵,看來生活還是很美好的不是嗎?
在另一個地方,一羣羣的土著正在流亡衆的帶領下在新開闢的土地上種植作物,這些都是新大陸上特有的作物。這些流亡衆自從離開大明的土地之後就在各處流浪,也可以說是顛沛流離的在各地流浪即便是在遇到朱允炆一夥以後也沒有停止過,甚至在朱允炆的帶領下竟然還不如之前的生活安逸。現在能夠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並且還能夠自己做主種植一些作物。這對於在這些流亡已久的人來說也算是找到了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了,儘管這些東西還是建立在一種近乎是強權的統治之上,甚至說現在流亡衆對於這裡的管理近乎是一種後世的那種殖民地式的管理,那些土著甚至連當年在新大陸上的黑奴的地位都不如,但是現在這些土著能夠接受到這些流亡衆帶來的新鮮的知識和力量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對於這樣的額存在誰還會計較很多呢。
楊克頓長老現在對於兩個外來人在這裡爲部落做的事情也都是很滿意,雖然現在自己的部衆比之前的時候好像是很遭罪的樣子,但是看到那一壟壟新開闢的土地上綠油油的植物的時候,他知道今年冬天部落的人不需要再捱餓了。再看看那些新近修建的部落的圍牆啦什麼的,楊克頓不禁自己都會偷偷的笑出聲來,這些外來人也太會搞了,這樣的話自己的這個部落以後不管是遇到什麼樣的敵人都是會被拒之門外,要想像是之前那樣來偷襲自己的部落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所有這一切都是這些這些外來人帶來的,甚至有幾個外來人還在部落裡展開了識字運動,儘管他們教授的都是一些外來人的東西,但是對於那些整天在泥巴里打滾的部落孩子來說還是不錯的,雖然說在這裡只有大祭司什麼的纔會識字,但是那繁複的土著文字根本沒有辦法和這些外來人到來的東西相比,至少這些外來人在很多方面都是要遠遠超過自己的這方面的實力的。
而正是這一點纔是楊克頓作爲部落酋長最爲關注的,只要是能夠對自己的部落有利,爲什麼不能拿來用用呢?
“老朱啊,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是怎麼了我這眼皮總是跳。”
駱季嶼說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朱波天這個時候正在忙着爲部落設計一個比較合適的城門,頭也沒擡:
“是嗎?那好啊,是不是誰家的姑娘惦記上咱們的駱大人了?到時候也是要請客的哦。”
“屁!就是有我也不稀罕,你看看這些土著的樣子能叫正常人嗎?”
駱季嶼吼了一聲。
說實話現在的這些土著還真的是不耐看,不管是皮膚還是相貌什麼的都沒有辦法進入到大明人的眼中,儘管現在這些人都是流亡衆。
“不過應該不是這方面的事,可能是你最近沒有休息好吧。找個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才是你最需要的。”
朱波天看看駱季嶼關心的說道,作爲自己的搭檔,他很清楚現在駱季嶼這段時間以來是真的把這裡當做是自己的土地來經營了,不管是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他來出面解決,流亡衆的糾紛,土著的雜七雜八的事情都是把好好的一個駱季嶼直接就熬老了好幾歲。甚至因爲長期暴露在新大陸的陽光下,現在這貨的皮膚已經和土著的都差不多了,臉上好幾次都被炙熱的陽光曬脫皮。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傢伙就是在非常拼命的工作着,就好像是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的樣子。
爲此,朱波天還特意說過。但是駱季嶼只是淡淡的說自己只是找到了一種真正幹事的感覺。
後來朱波天也就不再提了,但是今天駱季嶼竟然是坐在這裡和自己說話,朱波天還是感到很好奇的,難道是真的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我現在還沒事,只不過最近總是覺得心神不寧的。”
駱季嶼看看朱波天在那裡擺弄的東西說道:
“你這個東西就是那個城
門嗎?”
“是啊,這裡就是要防備那些窮兇極惡的土著進攻咱們的地盤啊。”
朱波天淡淡的說着,記得當初自己還專門和他說過這件事的,怎麼這才幾天的時間啊,就直接忘掉了?
“我忽然想起來了,之前的時候楊克頓不是對咱們說現在遠征軍什麼的都已經被蘇族大聯盟打敗了嗎?”
駱季嶼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對啊,這件事不是很久了嗎?”
朱波天有點疑惑了。
“那你說既然是人家大勝仗了,這個大聯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不是?那麼這些人會到哪裡去呢?”
“自然是回到自己的部落了,……”
說道這裡朱波天也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爲什麼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一個參加大聯盟的土著返回到這個部落呢?雖然之前的時候自己這些人在這裡擊敗了一部分的當地的土著軍隊,但是相對於那些龐大的聯盟軍來說那些人數簡直就是不夠塞牙縫的。即便是退一萬步講這些土著在和遠征軍發生衝突的時候死傷慘重,但是總不能是連一個人都回不來吧?再說即便是所有人都回不來了,那麼爲什麼作爲大聯盟的首領們竟然是沒有任何人前來送信或者是安撫一下呢?
難道新大陸上的部落把人派出去之後就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理會嗎?
顯然這一點是靠不住腳的,因爲在平時的時候就是流亡衆也可以看到很多的土著在向他們的神靈祈求一定要保佑自己的親人能夠儘快的回到自己的身邊。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問題了,這些現在還沒有回到部落的人到什麼地方去了?
答案顯而易見,在這個時候要是這些人還不出現的話就只能是在暗中了。
“那麼現在部落裡的幾個酋長什麼的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嗎?”
駱季嶼終於知道自己的擔心是來自什麼地方了,現在這已經不再是擔心而已了,甚至已經完全已經演變成了一種威脅,對於流亡衆實實在在的威脅。
“我這幾天也是忙着亂七八糟的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
朱波天聳聳肩說道。
“好吧,從今天開始停下咱們手裡所有的事。把這些土著嚴密的監視起來,但是不要叫他們察覺就是了。先觀察幾天看看再說。”
駱季嶼揮揮手說道,瞬間那張已經變成紫紅色的臉上就更加耀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