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楓攔下有些抓狂趨勢的小卒.冷冷道"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我不能讓我的士兵忠實地執行了我親自制定的軍規而處罰他,他應該得到的是榮譽,而不是皮鞭"
盧植聽了,這下徹底沒話說了.對啊,這小卒只是在執行自己的職責啊,看來,是自己太過小心眼了點.盧植也是一個知兵善戰的宿將,當然也知道軍紀是部隊戰鬥力的保證,沒有鐵的軍紀,軍隊就如同一盤散沙,即使上了戰場也是不堪一擊的烏合之衆。
"哎,此事倒是我有欠考慮,在這裡我先向子葉陪是不是了"盧植倒是個心胸豁達之人.
趙楓聽了倒也些不好意思了,心想,若不是此次盧植前來是爲了絆住我軍滅袁紹,奪冀州而來,或許還真是一個可以深交的坦蕩漢子."哪裡,是剛剛我有些魯莽了,還請大人原諒"
"子葉,就事就這麼算了吧,誰也別再提了"盧植豪爽道,隨即又臉現焦急的問道"你可是打算出兵袁紹袁本初"
"是啊,大人,我正是奉了刺史大人韓馥令,出兵剿滅逆賊袁紹,還冀州百姓一個太平世間的,相信大人也看到剛纔出營的軍隊了吧,那就是出征的大軍,大人來得正好,我正要向大人辭行呢,呆會我就得上路了"趙楓裝傻道.
"子葉,快去叫你的大軍停下吧,這戰打不得啊"盧植大急道,完了,自已剛剛看了可有十多萬的精銳大軍啊,一個個都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虎狼之士,自已不久前從袁隗那裡得知,袁紹那時也不過只有八萬新卒,現在又失一常山郡,估計又得折損不少,能剩下四五萬就不錯了.又哪裡能抵抗的住呢.
"哦,這陣爲何打不得啊"趙楓暗怒,看來該來的還是躲不掉.
盧植急道"其實聖上早就有旨,讓子葉退回鉅鹿的,不得妄動"
趙楓佯裝思索道"大人,這可是聖上的口諭?"
盧植這下犯難了,這天子只給了自己聖旨,卻並沒有給自己下什麼口諭啊.盧植很清楚,只要自己撒個謊或點了頭,事情就會順利很多,但像盧植這種正直且忠君的人士,像他謊報聖意,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支吾道"可是......"
趙楓了盧植的樣子就樂了,看來和自己猜想的一樣,這丫的還真沒得到過那洛陽皇帝的口諭,打斷道"看大人難爲的表情,想來沒得到聖上的口喻,如今聖旨又丟了,而我又奉了刺史大人令,不敢不認真辦事,哎,真的讓我爲難啊"
盧植聽了臉一紅"這聖旨丟了的事,是我的過失,回到洛陽之後,我自會向當今聖上請罪,現在還請子葉收兵吧"
"可是,我是奉了刺史韓大人令前去作戰的啊,又哪能不戰而退"趙楓又"爲難"道.
盧植郵趙楓不情願,急道"這刺史韓馥那邊.自有我代子葉前去說項,大可不必擔心,你只管退兵就是"
趙楓心想,退兵?門都沒有,老子廢了這麼大的勁,眼看就要全取冀州了,這個節骨眼上就因爲你一句話,讓我把到到嘴的肉吐出來,天下哪有這種好事.
趙楓又是一陣"猶豫""大人,這刺史大人的命令,我還真不能無故不遵,如若大人能拿出聖旨來,那自是沒說的,我立馬退兵,如若沒有,那就怨不得我了"
"你大膽,你竟敢不遵聖意,想造反嘛你..."盧植火了.
"不敢,聖上的旨意我自是唯命是從,問題是你現在拿什麼證明這是聖上的旨意呢?"
"我......"盧植"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
"既然大人沒法證明聖上的旨意,那我自是唯刺史大人軍令是從了"趙楓也開始有些來耐煩了,說完一拱手"如此,軍情緊急,我就先告辭了"
盧植看着甩頭就走的趙楓,一陣愣神.暗歎,袁紹啊袁紹,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這回真的是愛莫能助了.
趙楓策馬來到中軍.會和沮授以及衆將.
"主公,這盧植可有多說什麼?"沮授問道.
"不出所料,這傢伙還是想阻止我軍出兵,不過被我給擋了回去"趙楓不在意地答道,看着眼前浩蕩地大軍,隨即意氣風發道"別管那隻討厭的蒼蠅了,這戰我還真就打定了"
沮授和衆將聽了都樂了,這比比喻夠貼切,可不是嘛,這盧植就像一隻討厭的蒼蠅一樣只會在自己耳邊亂叫,管他幹嘛啊.
"主公,前面不這百餘里就是袁紹的渤海地界了,不知主公可有想過,奪了冀州之後,具體下一步的打算"沮授問道.
趙楓想也沒想,簡潔道"八字方略---勵兵秣馬,以待天時"
"此話何解?還請主公教我"沮授不解道.
"觀天下大勢,天子弱,諸候強,已成周末春秋戰國之勢,天子與諸候的矛盾也已經無法調節 ,這天下遲早要亂,但此刻天下大多清流才士心裡上還是向着漢室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壯大自身,待某一諸候耐不住自己野心,做這出頭鳥,將漢室這最後一層"遮羞布"給扯下,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明正言順的攻取整個江山了"
張飛在旁聽了,興奮不已,但也覺得太麻煩,嚷嚷道"還等什麼等啊,我看主公不如給俺十萬兵馬,俺張飛現在就領着人馬跑到洛陽,把那狗屁皇帝給你到你面前來,然後我們再擁立主公當皇帝就是"
趙楓笑道"翼德勇氣可嘉,不過我們還得顧及下天下清流的想法,而且......"話還沒說完,就被張飛一陣搶白打斷了.
"哪個狗屁清流敢說一句廢話,老子就在他身上通一萬個透明窟窿,老子倒要看看還有哪個不怕死的再敢嚼舌根"張飛暴跳起來道.
趙楓一陣翻白眼,拍了拍張飛的肩膀,道"翼德先不要激動,我話還沒說完呢,我剛纔要說的還有,雖然我軍的實力強橫無比,但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抗橫天下全部諸候的地步,所以我軍要做的就是以冀州爲根基,勵兵秣巴,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要奪命,我們要讓諸候們在我軍長矛中顫抖"
沮授和衆將都覺得有道理,皆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