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去救老大。”
“二哥,讓人噴水。”
水既可以讓煙霧很快散去,也能解煙霧中的迷藥。
儘管曼迪和雷東的反應都極快,可當五分鐘後,視線再一次清楚時,祭壇上只剩下被打暈的北冥御,以及……
空空如也的花架!
慕君兮人呢?曼迪瞪大眼睛,直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在剛剛這短短的五分鐘內,慕君兮的屍體竟然被偷了?還是當着他們沙漠之狐的面偷的?
怎麼想都覺得這很詭異。
“先生,先生?”初八連忙扶起北冥御,去檢查他的情況。
曼迪也回過神來,與初八一起檢查,直到確定北冥御只是身體虛弱,以及神志不清,並沒有其他傷之後,兩人才鬆了口氣。
雷東也下來了,他皺着眉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白塗教的所有人都死了,包括夲乙和賁那兩人,可是……
“慕君兮呢?”雷東冷聲問道。
他從不願叫慕君兮做大嫂,或許是因爲顧傾城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爲別的原因,總之他不怎麼待見慕君兮就是了。
可現在看到空空如也的花架,想起剛剛躺在上面沒了呼吸的人,他的心裡也不由多了幾分悲涼和擔憂。
曼迪讓人把北冥御送上飛機,立即去歐洲與靳晨那邊會合之後,這纔過來與雷東道:“不知道,看來剛剛放煙霧彈的人並不是想阻止我們救人,而是要帶走大嫂的屍體。”
他願意叫慕君兮大嫂,心甘情願,如果以前是因爲北冥御深愛慕君兮的關係,心裡總有那麼一點不大樂意,那麼現在就是他真正覺得……這個女人配得上他們的老大,她是這世界上唯一配得上他們老大的女人。
雷東凝視着他,“那些人偷屍體幹什麼?不對,這裡的人都已經死了,而我們的防線裡也絕不會有人突破出去,人去哪裡了?”
說到這裡,曼迪和雷東對視一眼,然後立刻安排人在這四周的帳篷裡尋找慕君兮。
易風護着北冥御先去歐洲了,雷東和曼迪還在找慕君兮的屍體。
一天過去了,他們竟然什麼都沒有找到。
“看來地方是高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帶走她。”雷東凝重道。
“不錯。可是……你真的相信大嫂已經……”
“不相信。”雷東一口道,但下一句就轉變了口氣,“可她確實已經死了。”
“你……”
“賁那和夲乙是什麼人,怎麼會看不出一個人是生是死?尤其是賁那,他可是親自查證過的。還有,那麼多血,加上你之前說她爲了救老大,後背本就重傷,這樣的傷上加傷,就算是我們都不一定可以撐得住,何況是她。”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要告訴老大麼?”曼迪嘆氣道。
“他會自己想起來。”雷東的心情也不太好,淡淡道,“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去追老大他們,也不知道靳晨找的人靠不靠譜,親自去看着比較好。還有,白塗教這一支雖然被我們徹底滅了,但別忘了,還有兩支,如果不斬草除根的話,我怕他們會繼續加害老大,所以……”
曼迪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這一次白塗教故意算計老大,甚至膽敢控制老大的神智……如此蔑視我們,我們怎麼可以輕易放過?”
“的確該給他們一個重重的教訓了,不然誰都以爲我們沙漠之狐沒了當年的雄風。”
兩人說完,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身側的花架,這花架上……紫色的小花盛開着,昭示着生命的頑強和豔麗,可上面躺着的人卻是……
同時嘆氣,他們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和失望,還有淡淡的悲傷,瀰漫在整片非洲大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