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溟這句話說得很明白了,司墨白挑眉,“原來是唐梟讓你來的,哼,有些事情我全憑自己的愛好來,憑什麼聽他,你也給我帶一句話給他,我現在心情好,不想參與這些事情,但是有任何一方敢觸碰我的底線,我不會留手!”
說完,司墨白推開車門,擡腳下了車。
唐溟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司墨白離去的背影,還有在那邊盯着這頭看的蘇蔓,笑道:“原來這個蘇蔓真的是早已經陷入進去了麼,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我想大哥一定會很滿意我調查到的東西的。”
走到那邊的時候,蘇蔓早已經等在了那裡,而其他護衛也紛紛趕緊上了後面的車子,此刻外面的人很多,但是真正敢靠過來的人卻很少,司墨白眯起眼睛,細細看着蘇蔓,看的蘇蔓都以爲他要再一次把自己送進刑罰堂了,她正要開口認錯,誰知道司墨白卻道:“你的臉色很白。”
蘇蔓“啊”了一聲,很難想象剛剛對自己說這樣的話的人是高高在上的尊王。
“其實我不該帶你來的,你今晚就回去。”司墨白突然道,語氣也變得十分的公式化起來。
沒錯,他現在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態和狀況,他需要一個時間好好想想着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能因爲蘇蔓那天那句“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怎麼能因爲先前看到她抱着狗狗時的柔弱女人的樣子,怎麼能因爲剛剛發生意外抱住她時傳到手心的那種柔軟,就變得如此奇怪?
他要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情緒。
蘇蔓的眼眶都要溼了,她緊張道:“太子,我的身體很好,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蘇蔓,你最近變得很奇怪,我希望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在你的身體完全康復之前我不會讓康給你安排任務,你就好好在山莊養病吧。”他冷冷道,不給她一絲一毫拒絕的機會。
其實,她也沒有資格去拒絕,因爲他是她的主子,他的安排她只能夠無條件的聽從。
康兢出來的時候,發現蘇蔓已經不見了,他不由跑去問一直守在外面的護衛,“蘇蔓呢?”
那個護衛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不該說,康兢見狀,不由冷下臉來:“趕緊說!”
“蘇護衛她……她已經去機場了,太子讓她今夜就回山莊。”
“怎麼會這樣?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們也不知道啊,只是……太子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有一個護衛怯怯道,他們可不敢把太子抱了蘇護衛這樣的大八卦告訴康護衛,不然的話他們肯定會被太子殺人滅口的。
康兢也懶得追問了,直接去裡面找司墨白,他剛剛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和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進去,那個男人看起來好像是輝盟的名景輝。
正是因爲連名景輝都來參加這一次的婚禮了,他纔想找蘇蔓幫忙查探一下,結果人已經被太子趕走了,真是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