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速度很快地高舉起尾巴用力搖了搖。
“這還差不多。”
小傢伙臉色好看了很多,擡頭看向霍靳南的方向,“那你開車小心一點。”
霍靳南俯身抱起小傢伙走向副駕的方向,團長緊緊跟在後面,生怕雨淋溼了自己一樣。
霍北下車,心裡暗驚,“先生一個人去嗎?”
“嗯。”霍靳南應了一聲,看到團長上了車,走向駕駛位的方向,放下小傢伙,將傘遞給霍北,上車,帶上車門。
霍北站在一邊,幫小少爺打着傘目送霍靳南離開,心中不安。
小傢伙擡頭看了一眼霍北,“顧繼周怎麼那麼事多呢!”
霍北看了一眼小少爺,不知道說什麼。
看到霍靳南啓動車子,小傢伙撅了撅小嘴,不開心地出聲,“霍靳南也真的是,人家叫他去,他就去呀!要是我,我纔不理呢。”
到老宅的時候,霍靳媛、顧雲平和老爺子已經收拾好東西等在門口。
看清開過來的車子,老爺子眉心跳了跳,臉色比夜色還沉。
霍靳媛臉色更難看,回頭看了一眼老爺子,“爺爺!”
老爺子沒有出聲,兩隻手用力地握着柺杖。
霍靳南停住車,“姐和姐夫一起去?”
霍靳媛點了點頭,看着尊黑,心裡有些格外不舒服,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個時候,開着阿東的車去,不那麼吉利!阿南這是什麼意思?
顧雲平看向霍靳媛,“阿媛,快點上車吧。”
霍靳媛回過神來,看向老爺子。
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出聲,“去吧。”
顧雲平幫霍靳媛打開了後駕的門。
霍靳媛沒辦法,只能上車,坐到後座上一聲未吭,一臉的不快都擺在臉上。
霍靳南在後視鏡裡掃了一眼霍靳媛的臉色,只當沒有看到,打開駕駛位旁的車窗,“爺爺,我們先走了。”
老爺子看了一眼霍靳南的方向,閉上眼睛,搖了搖頭,緩緩地走向駕駛位的方向。
方叔幫老爺子打着傘跟了過去。
看到老爺子走過來,霍靳南看向他。
老爺子平靜地出聲,“阿南,路上注意安全,有了繼周的消息,馬上給我打電話。”
“嗯。”霍靳南關上車窗,啓動了車子,也沒有開燈。
逼仄昏暗的車廂過於昏暗,霍靳媛坐在那裡,突然莫名地心慌氣短,有些透不過氣來,眼前好像浮現過阿東看自己的眼神,渾身不舒服,臉色比剛纔還差,呼吸也跟着慌亂了,“阿南,開了車內燈吧。”
“不是很黑吧?”
霍靳南低聲說了一句,沒有開燈,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夾着香菸的修長的手指落在方向盤上。
霍靳媛盯着一明一暗的菸頭,沒有再出聲。
霍靳南加快了車速。
老爺子站在那裡,看着黑尊走遠了,還久久地望着,心情沉重。
方叔也不敢出聲,就站在那裡,幫老爺子打着傘。
站了半個小時,老爺子才嘆了一口氣,往回走。
方叔打着傘默默地跟上了。
進了門,換了鞋子,坐到沙發上,老爺子纔看向方叔的方向,“老方,你說我真的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