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莘怎麼也沒有想到,厲榆樺竟然會說出這麼嚇人的話,頓時整張臉都嚇綠了,一把糾緊厲榆樺衣服,神色認真道:“你在胡說什麼。”
喬莘沒有想到秦譯陽會對厲榆樺的打擊這麼大,聽到她有輕生的念頭,喬莘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生氣來形容了。
“爲了這樣一個始亂終棄的男人,你值得嗎?命多重要,你知道它多寶貴嗎?你怎麼能輕易就說出這種話來,你有沒有想過爺爺奶奶還有媽,那些關心你的人,你就爲了一個男人這樣,你怎麼對得起我們。洽”
喬莘生氣吼道,此時的厲榆樺墮落的讓她恨鐵不成鋼,卻又心疼的難受。
她知道厲榆樺是說的氣話,可是又怕她真的會因爲這話想不開。
這樣的話,這種愛情的結果才過慘痛了,她情願厲榆樺知道全部。
“莘莘,我真的……好難受。”
厲榆樺流着淚,突然出聲道,隨即捂着臉蹲在馬路邊,就這樣放肆大聲的哭了起來。
來來往往的車輛帶走了厲榆樺淒厲的哭聲,只是馬路邊那道不停顫抖蜷縮的身影,還是盡數落入一雙深邃幽暗的黑眸中鈐。
那雙猛然縮緊的眸子劃過一道傷痛,垂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抓住腿上的毛毯,一臉冷俊。
坐在旁邊的白筱晴抿着脣,看着秦譯陽,又看了一眼對面的馬路,心裡濃重糾結。
原本的紅燈跳成了綠燈,白筱晴迫不及待的催着車子發動,直到再也看不到那道煩人的背影。
秦譯陽從咖啡廳開始,就再也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白筱晴不甘心,卻也發現自己竟然無可奈何。
因爲不要去試圖去勾搭一個不想說話的人,因爲你說的再多最後還是會發現,在他面前也盡是無用功。
喬莘陪着厲榆樺在路邊一直哭到她發泄完爲止,只要她不去做她說的那種傻事,多傻的事情她現在都願意陪着她。
“莘莘我們去喝酒吧。”
哭的紅腫的厲榆樺突然擡頭道,臉上格外清明,可是喬莘卻跟本鬆不這口氣,緊跟着皺眉,看到她的樣子又辦法拒絕,只好道:“我們回家喝好嗎?回家隨便你喝多少。”
“喝酒爲什麼要回家喝,那樣多沒有意思,走吧,我們去酒吧。”
厲榆樺的畫風轉變的太快,喬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她拉上了出租車,喬莘不由一陣擔心,看着厲榆樺一臉堅持的樣子,只好由着她去,心裡默默想着,到了酒吧她就要給厲牧北發信息讓他過來帶她們走才行。
果然如喬莘所擔心的一樣,厲榆樺到了酒吧之點的各式各樣的酒,二話不說就往嘴裡灌,喬莘被嚇了一跳,連忙一把拉住厲榆樺,急道:“不是說喝酒嗎?你這是灌酒,別喝了。”
喬莘將厲榆樺手裡的酒杯奪了下來,不由分說的拉着厲榆樺往外走,也不管厲榆樺是不是願意,直接衝出了酒吧。
“我可以陪你發泄,但是你這種傷害自己的方式我不能由着你。”
喬莘看着厲榆樺一臉絕望的樣子,心裡一陣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