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碰過阮芸,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撒謊,天打..................”
“夠了,你不記得,是你喝醉了。”阮綰怒吼的切斷他的毒誓。
阮綰的話音落下後,現場頓時一片死寂,薄東英瞪大着眼睛望着阮綰,似乎他看到了什麼可怕兇猛的動物,嚇的說不出話來了。
阮芸死死捏住包,悲情的望着阮綰,同時又看向薄東英,白安好輕笑一聲的說:“我真是不明白了,男人難道發生了那檔子事後就沒有一丁點的意識?還是說只會以爲做了個春夢?”
“如果是還真是讓人覺的可笑呢?”
就在白安好嘆息的時候,薄東英放開阮綰,朝着阮芸大步邁去,“阮芸,我什麼時候碰過你,我根本就沒有碰過你。”
他一直以爲阮芸人還算老實,誰知道,最後她竟然給他這麼大一個禮。
望着薄東英的表情,蘇華音陰着笑了兩聲,“薄東英所謂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連着阮綰的好姐妹,親妹妹都不放過,你真是渣到無法計量了。”
蘇華音的話得來薄東英的怒吼,“我說過,我沒有碰阮芸,還有你,蘇華音,要不是你們在作怪,我跟綰綰不會落的這個下場,你也是該死。”
“沒碰阮芸?”蘇華音笑。
“阮芸,你應該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不然你真的是白付出了。”蘇華音的話沒有一丁的點客氣。
薄東英因爲憤怒到充血的眼睛一直瞪着阮芸,“阮芸,你把事情說出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污陷還是真的有其事。”
阮芸一臉悲傷,看了看阮綰,隨着又看向薄東英,在一旁等的不耐煩的白安好沒好氣的嘀咕一句:“阮芸,你不用作了,你姐眼睛看不到。”
被捅破心思的阮芸心頭真是恨極了白安好,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只是委曲着小臉說:“姐夫,你因爲找不到姐姐常常借酒消愁,有一次你喝的實在太多了,把照顧你的我當成姐姐了,然後就.................”
後頭的話阮芸沒有說下去,但正是因爲這種欲言又止的手段造成的影響比指責更甚衝擊力,後邊的意思不言而喻。
突然一陣風掠過,有樹葉隨着風捲起來,伴隨着薄東英的冷笑又落回水泥過道上,人來人往的公園因爲這幾個人的存在,顯的有幾分違和。
衆人紛紛側目,看着薄東英搖頭說:“不可能的,縱使我醉了,我也清楚自己做過什麼?自從你姐姐離開後,別說是春夢,我連想那些事都沒有心思,而且有沒有做過春夢,我還會不知道?”
“阮芸,我也待你不薄,你爲什麼要捏造出這種事情離間我跟你姐姐?”薄東英身上泛起陰寒之氣,從高空流泄下來的金黃色陽光也絲毫蓋不住,彷彿是這強烈的陽光融化隱藏在他身體裡的冰寒,在陽光的熱度下,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
此時的薄東英,彷彿像是被激怒的野獸,帶着渾身的冰冷踏步到了阮芸的跟前,骨節分明的手指看起來很有力,一把掐住阮芸的脖子,蒼勁有力的手掌背上泛起的血筋在他使力下,宛如一條條遊走的蛇,滲人而兇狠。
“姐夫,你幹什麼?”阮芸突然喊了一聲,只是那一句並未完整的發出來就被他掐住喉口了。
瞬間呼吸不過來的阮芸兩手使勁的抓撓着脖子下的手,瞪着如銅的眼睛流泄出驚駭,彷彿眼前的薄東英只是一個殺人的魔鬼。
阮綰看不見,並不清楚薄東英做了什麼舉動,只是緊緊的抓住張嫂的手。一臉毫不關己的白安好淡淡的看着,蘇華音也是如此,看見薄東英動手,也沒有上前去救阮芸的意思。
就在衆人阮芸會死在薄東英的手裡時,一道低冷的呵斥劈了過來,“你以爲殺了她就能夠當沒發生過嗎?”
張弛有力的聲音喚醒所有人的目光,來人正是蘇惜芩。
蘇惜芩會來也是張嫂打電話通知的,在阮綰勸開張嫂的時候,張嫂站在遠處便是掏出手機給蘇惜芩去了個電話。
蘇惜芩聽見張嫂的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到達時正好看到薄東英要掐死阮芸的畫面,縱使阮芸該死,但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
薄東英腥紅的眸子在聽到蘇惜芩的話後,顛狂的情緒像被人從腦後來了一掌。瞬間清醒了過來,但是掐着阮芸的手並沒有因此而鬆懈,他腥紅着眼睛看向阮綰。
“綰綰,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阮芸她是在撒謊。”
那聲音像是可憐的哀求者在乞討着上帝的原諒,但是阮綰卻不是上帝,這種事無法寬恕。
蘇惜芩走到阮綰身邊伸手握住她的手,“媽。”
“元宵,我們回去吧!”阮綰的聲音透着濃濃的疲憊感。
“好,你在前邊等我一下,我跟他們說一些話,很快就來。”說着,朝着張嫂吩咐了一聲,“張嫂,你撫我媽先行走着,我一會就來。”
“好的,夫人。”
張嫂扶着阮綰往前踏去,薄東英看着離開的阮綰,低吼一聲:“綰綰,你相信我。”
迴應他的只是一個漸行漸遠的冷漠背影,薄東英憤怒難擋,轉頭看向阮芸,怒憤的一把甩開,阮芸個垃圾似的跌落在草地上,‘砰’一聲,跌的不輕。本以爲必死無疑的阮芸突然躲過一劫,像一條死魚的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可是身上源源不斷的傳來疼痛,告訴她,那個她深愛的男人要殺她,沒有比這更讓人絕望毀滅的事了,她看着藍天白去,裂開脣魔笑。
“哈哈...............”
這一聲聲笑,突兀且譫妄。
白安好搖了搖頭,嘆息,“就這樣結束,還沒盡興。”說着,若無其事的轉身往阮綰的方向走去。
阮芸的笑聲下,薄東英怒目的看着蘇華音,蘇華音看出了薄東英的失常,生怕薄東英會對她做出什麼毀滅性的事來,畢竟這事後,薄東英再也不可能和阮綰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