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寧兒的表情,明明是帶着大娘看二孃,一副看兒媳婦的表情……難道,香兒說的是真的,這個小蹄子,真把會長勾搭到手了?”
如果甘心就此離開,那就不是青媚了,她轉着心思,悄悄使了個傳音禁制,粘在淺褐色的門框上,一面走,一面聽着穿過來的清晰聲音。
“香兒,你與龍兒的事,我都告訴月微了……你放心吧,我們西門家,絕對有你的一席之地……”
周易沒有刻意隱瞞解救香兒的經過,既告訴了西門至夫婦,也告訴了月微,他實在不想再像與艾晴一樣偷偷摸摸了,不然內心的負疚感會再重一層,影響修煉心境呢。
“伯母,我……”香兒先是擔憂地望了月微一眼,見她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心中立即被一陣狂喜包圍,整個身體都暖洋洋的,臉兒像海棠花一樣顯出醉人的紅色。
“伯母,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會長,照顧好……月微姐姐!”香兒蛾首微微低垂,表決心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如果獵瞳的間諜、密探、殺手、惡棍和流氓們看到大當家如此“卑躬屈膝”,恐怕眼珠子都會掉下來吧?
但是,與得到心上人、心上人親人的認可相比,誰在乎呢?
“千萬不要這麼說……”月微輕輕扶起香兒的手臂,“香兒妹妹對周易哥哥的心意,其實我早就明白……這次谷玄雪域的事情,是你們的緣分所至,我也是很高興呢……而且,因爲某些原因,我還不能跟周易哥哥成親,香兒妹妹正好可以代我好好照顧他……”
親親熱熱的話語,還有一段月微與周易暫時不能成親的秘辛,這些都引不起青媚的一點注意,她的心只是紛亂、下沉、苦澀,不知不覺,眼圈有些紅了。
如果周易是一個荒淫的會長,憑着他的威信,他的能力,華夏會的這些少女,恐怕早就都是他的人了。除了所謂“三大怨婦”,席沐、婉兒她們,誰不對他有隱隱的好感?
可他不是。他尊重她們,給她們一個自由自在的空間,讓她們充分施展自己的才華。可他越這樣,越讓自己不能自拔。如果自己與明櫻、香兒同病相憐也倒罷了,可現在香兒居然因禍得福,修成了正果,怎不教青媚一顆芳心飄飄渺渺,渾不知到了何時何地。
只有與他經歷一番,才能贏得他的認可,自己獨當一面,哪裡有與他同行的可能?難道自己與明櫻,就要在苦思苦守中度過一生麼?
青媚心裡想着,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忍不住清嘯一聲,身體如大鳥般飛起,投入到莽莽的森林之中。
“青媚大人,你幹什麼去?青媚大人!”旁邊的一位華夏會隊長杜梅正好迎面走來,被青媚嚇了一跳。
“杜梅,不要去!青媚姐姐只是想靜一靜,有心事啦!”旁邊的席沐一把拉住她。
“怎麼了?”杜梅轉轉眼珠,八卦之火立即熊熊燃燒起來。
“能有什麼?”席沐貌似滿不在乎地揉揉鼻子,“華夏會三大怨婦唄!”
……
周易熄了燈,把精心製作的*覆在臉上,然後把大長老給的顯影晶石拿出來。
阿斯古韻反覆強調,這些晶石,必須在無人的時候、天黑的時候,獨自觀看。她語氣低沉,編貝一樣的牙齒把下脣咬了好幾個清晰的紅印,顯然是下了很大決心。此時的大長老,不
周易先拿起一塊,緩緩注入辰力,眼前立即浮現出一幕清晰的影像。
“我是大孔雀王手下的十大侯,貴爲凡聖強者,只要勾一勾手指,印加帝國的貴族小姐,哪一個不想跟我上牀?你們女王都被幹了,你算什麼東西,你算什麼東西?”
這是一座燈光明亮的寢宮,厚重的黃褐色窗簾緊緊拉上,卡可塔一身白色的燕居服,狂躁地在地上走來走去,像是一頭**的野獸。
景象隨着卡可塔移動,周易便看到被捆綁在牀頭的阿斯古韻,心頭一沉,繼而便有些激盪。
因爲她沒穿衣服。
清秀的眉,嬌媚的眼,高挺的鼻樑,精緻的鎖骨,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那褐色滑膩的肌膚上,一對飽滿圓潤的雙山峰,居然一點都沒有下陷的意思,驕傲挺立。平坦小腹收緊於神秘的三角地帶,光滑潔淨,一絲毛髮也無。那雙冷玉一樣的美腿,圓得讓人心驚膽戰,長得讓人驚心動魄。
她被一條拇指粗的紅繩捆綁着,從脖頸中穿過,在雙峰中繞回,又分別綁縛住兩條長腿,繩子兩端系在牀頭,繃起一條又一條柔膩的肌膚。
周易輕咳了一聲,看不下去了。雖然知道卡可塔在犯罪,但自己也忍不住有了一點點反應。
恐怕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吧。
周易安慰自己,同時也覺得自己把卡可塔幹掉實在是太英明、太正義、太痛快了。
這樣一個畜生,如果還活在世界上,簡直就沒天理了。
影像還在繼續播放,阿斯古韻清冷帶着幾分嘲諷的話音響起:“你是十大侯,你是凡聖強者,可你不是男人!我就算躺在這裡怎麼樣,我就是*又能怎麼樣?你行嗎?你能行嗎?”
男人不能說不行,如果真得不行,這些話一定就會像刀子,一下下割在他的心上。
周易還在納悶阿斯古韻爲何這麼說的時候,卡可塔已經跳了起來,英俊的臉扭曲變形,他一把揪住阿斯古韻的雙峰,尖聲叫道:“你說誰不行,你說誰不行!老子今天就幹了你,狠狠的幹你!”
說着,只輕輕一震,全身衣物盡去,露出一身精瘦剛勁的肌肉,然後閃電般竄出,惡狠狠壓在大長老曼妙美麗的軀體上,胯部猛頂,像發了羊角風一樣顫抖起來。
半響,他身子一歪,便從牀上滑落下來,惡狠狠抓起阿斯古韻的頭髮,歇斯底里地喊道:“不行,爲什麼還是不行,爲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阿斯古韻大笑起來,兩行清淚滑過眼角臉頰,在牀榻上留下透明的斑痕。
“臭婊子,你敢笑話我,你竟敢笑話我!”卡可塔尖聲叫着,將**之物在阿斯古韻玉般滑膩的臉上亂衝亂撞。
周易這才注意到,他始終是軟塌塌的,根本就沒有男人應該有的雄姿。
原來是這樣啊……周易對卡可塔的爲人更加鄙夷,啪的一聲捏碎晶石,再看下一顆。
這幾枚晶石,記錄了卡可塔的坐言起行片段,包括他的興奮、狂躁、不滿、喜悅,當然還有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羞於啓齒的難言之隱。
周易用心揣摩着卡可塔的一言一行,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些昏昏沉沉,馬上就要進入夢鄉的時候,門居然開了。
沒有一點點聲音,如果周易不是察覺到門邊光暗的變化,也不會意識到門居然開了,可見來人必是高手。
一隻小鹿皮靴悄悄探了進來,然後進來的是一隻裹着杏黃色緊身衣的腿,半面挺翹的小臀,也沒見什麼動作,整個人忽然就閃進了屋內,門也掩上了。
室內昏暗,藉着外面的星光,可以見到她嬌俏的面部輪廓,臉頰處微微的紅暈。
周易閉着眼睛,嘴角微微上翹。
淡淡的香氣傳來,混合着花草與少女的體香,分外好聞。她輕輕地摸過來,小手撫摸上週易的腿,立即便有一股熱度傳來。
這雙玉手,有着驚人的柔潤滑膩,敲打揉捏不輕不重、恰到好處。過了一會兒,小手就不老實起來,改捏爲摸,逐漸向上,手法嫺熟,滑膩、溫熱的感覺直透心底。
嘭!終於抓住了中間火熱的東西,舒服地周易猛一吸氣,胸腹一緊,繼而放鬆,任憑她施爲。
仔細想想,這件事確實已經禁絕好久了。
雖然守着無數美女,但與周易真正有關係的,只艾晴、納蘭靈琪。
相見的時候,兩個人如火山般熾烈,索求無度,極盡魚水之歡。不見的時候,卻又把情感壓抑在心底,不願讓人瞧見。兩個不同風情的女人,一種偷歡的滋味,真是痛並快樂着。
現在,貌似不用了。
可讓小兒止啼的中夏國間諜頭子,獵瞳大當家,已經得到正房大夫人的許可,告別怨婦生涯,可以明目張膽勾搭會長大人了。
酥手看似柔弱無骨,卻有韌性十足,只輕輕撩撥幾下,周易便樂到了骨髓裡,一時間劍拔弩張,堅硬無比。
然後,火熱的嬌軀便欺了上來,丁香小舌先熟練的滑過一圈,然後就整個含了進去……
唔——周易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
香兒並沒有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口中。隨意圈轉,輕蘸長吮,鼻子與喉嚨間發出恰到好處的呻吟之聲,弄得周易魂飛渺渺,渾不知何年何月身在何方。
高傲滋味,熟女風情,香兒自然比不過艾晴、納蘭靈琪。但論技巧,兩女拍馬也趕不上香兒。如果周易不是龍帝血脈,沒有靈珠火能,說不定早已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