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內丹的秘密

塵心道:“真經上說,一定要我金山寺中人在五百年後去雷鋒塔做法施術,制止蛇精的重生。否則妖孽將會齊集金山寺,爲的是給蛇精復仇。”說到這裡,嘆了口氣,道:“可惜我金山寺卻因爲一時大意,未能發現他真經中所藏的秘密,致使現在妖孽齊集,殘害蒼生。”

星一逝道:“若真如此,也就是說那白蛇已經脫離雷鋒塔的壓制,重返人間。”

塵心點頭,道:“正是,現在妖狐橫行,四處傷人,正是蛇精的黨羽作祟,都是我金山寺一時大意,未能阻止此事的發生,愧對先師祖。”

南山冷笑道:“是你們的馬虎大意,才造成這連連命案,你們金山寺要負責了。”

塵心道:“話雖如此,但蛇精作祟,自然要想法除掉她,只要除了她,各種妖孽將不戰而退。”

星一逝微微點頭,道:“原來如此。”繼而道:“不過傳說中她來人間不過是爲了追求真愛。”

塵心望着星一逝,冷冷道:“真愛?迷惑衆生,顛倒倫常也算是真愛?她化身女子,本就是爲了迷亂俗人,禍亂人間。”

南山冷笑道:“和尚是說我們女子都是禍亂人間的禍害了?”塵心冷笑道:“不論她人如何,你們青樓女子卻在其內。”南山冷冷道:“如果沒有我們女子去禍亂衆生的話,大和尚恐怕也不會存於這個世上。”

星一逝見他們兩人針鋒相對,眼見話不投機,就要動手。便道:“禍亂之說倒可商榷,但傳說那蛇精倒未有害人之事,反而爲世人治療瘟疫,診治百病。”塵心道:“即使如此,也是一己私慾,況且妖魔非我族類,喜怒無常,雖治病救人,但爲了一人而水淹金山,害死我金山寺僧衆及黎民何止千萬,其罪當誅。他們有自己的天地,又何必闖入人類的世界?”

星一逝微微一笑,知道若和他爭論此事勢必話不投機。

此刻,一直默默聽聞的秦聽雨道:“既然如此,爲何那妖狐卻只殺和海棠大師有關聯的人,難道此妖狐同海棠大師有什麼仇怨?”

塵心微微一頓,道:“此事都跟凝淚珍珠有關。”

衆人都不說話,等他說出凝淚珍珠的秘密。

塵心道:“你們知道如今蛇精已經重生,定會找我金山寺報仇,但爲何卻遲遲沒有來,只派九尾妖狐來殺人行兇?”衆人都不由得齊聲問道:“爲什麼?”

塵心道:“因爲先師祖法海也怕我等有可能不能阻止蛇精復生,所以留下了剋制蛇精的法門。”星一逝道:“就是凝淚珍珠。”塵心點頭道:“其實,這不是珍珠,更不是什麼妖狐的內丹。而是法海大師的舍利子。”

“舍利子!”衆人都是大驚失色,只覺得此事如此撲朔迷離,曲折難料。

塵心接着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旦被金山寺的仇家知道,一定會來搶奪舍利子,所以此事金山寺守口如瓶,絕對不讓外人知道,甚至金山寺內部也只有方丈才能知曉。怎知道,一百多年前,百魔破道,金山寺遇到空前的災難,當時的方丈海棠大師便請來慕容家來助拳。事情危急之時,他來不及將事情的淵源經過告訴繼任方丈,就已經身負重傷,被羣魔圍困,不能脫身。”

“爲了避免凝淚珍珠落入敵手,他便把舍利子交給了慕容長,讓他代爲保管,因爲此事極爲機密,慕容家又十分複雜,雖然海棠大師與慕容長是生死知交,但也不敢將此事源源本本告訴他,只告訴他此是金山寺的至寶,名叫凝淚珍珠。”

“後來,慕容長死戰得脫,也身負重傷。以後,金山寺得各派相助,大滅羣魔,待剩餘的金山寺僧人去找海棠大師時,他已經死於戰亂。此舍利子之事也從此再也不爲人所知。直到前些日子,方丈大師發現了法海大師真經中的秘密,才知道同真經一起流傳下來的還有一顆舍利子。而此舍利子纔是重壓蛇精的關鍵。”

薛千朗道:“海棠大師既已圓寂,而你們金山寺衆人也不知舍利子已經被慕容長帶走,緣何你們知道舍利子就是慕容家的凝淚珍珠。”

塵心微微一笑,道:“方丈大師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那白蛇肯定是知道法海法海大師留下了剋制她的東西,所以我們斷定她之所以派妖狐來揚州作怪,就是爲了找尋凝淚珍珠,目的就是要毀掉凝淚珍珠,讓白蛇脫離束縛。於是我決定來揚州探察妖狐之案,一定要在它之前找到凝淚珍珠。”

薛千朗道:“這麼說,妖狐作案並不是爲了報仇,而是要找尋舍利子的下落。因爲珍珠最後是流傳到海棠大師的手中,所以就找他身邊的親人,尋找凝淚珍珠的線索。它相繼找到若離等人,因爲它怕事情敗露,所以探詢未果後就殺人滅口。”

塵心道:“不錯。正是如此。”

塵心舒了口氣,道:“如今大家都知道此凝淚珍珠的真相,應也知道我們力保此珍珠的苦衷了?”

秦聽雨看了一眼南山,道:“還好沒有傷害方丈大師,否則我們將鑄成大錯。”南山皺眉道:“沒想到那個和尚竟然對我一片胡言,使我險些鑄成大錯。”秦聽雨道:“爲什麼他會編這樣一個故事來欺騙你呢?”南山皺眉道:“是呀,編這個故事也頗費精力,他如何這麼做呢?”

星一逝道:“也許他是爲了借你的手去毀掉舍利子。”

南山一呆,道:“借我的手毀掉舍利子?”星一逝點頭道:“正是。”南山猛然大驚道:“這麼說,他是爲了幫助那妖狐了?爲什麼?”星一逝眯起眼睛,道:“也許他不是爲了幫助那妖狐。”南山愣道:“那他是爲什麼?”

“也許他就是那妖狐。”一個蒼老的聲音緩緩道。

此話一出,衆皆大驚。擡眼望去,說話的卻是深流。

只聽他接着道:“既然那蛇精派妖狐前來找尋舍利子,此妖狐必定非同小可。有可能已可幻化人形。”

南山‘啊’了一聲,道:“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金山寺治寺極嚴,如何會有和尚去我漪虹坊?如何又不小心被我捉到?此事如此可疑,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塵心冷冷道:“我金山寺本來就是清淨清白之地,你平日見慣了藏污納穢之人,自然對我等僧人也等同視之。”南山冷笑一聲,道:“就算他是妖狐,也未必你們和尚就沒有去過漪虹坊之人,閣下好像就曾經去過。”

薛千朗道:“這麼說,那個和尚非常可疑,不是妖狐也跟妖狐有莫大地關係。我們要先抓到他。”

星一逝點頭道:“不錯,請問南姑娘,可還記得那個和尚的面貌?”南山皺眉,道:“記得,但是方纔我於金山寺見過的人當中,卻沒有他。”薛千朗道:“金山寺僧侶衆多,要多多查找方是。”南山‘嗯’了一聲。

星一逝道:“事不宜遲,現在就去找他。”深流道:“塵心,你去召集衆僧,讓南姑娘暗中查看。”塵心答應一聲,轉身走去,走過樂舞身邊時,樂舞望着他要開口出聲,但終於忍住不說。星一逝在塵心的肩上一拍,笑道:“大師似乎身上有傷,捉拿妖狐,要小心了。”

塵心微微一呆,點頭道:“正是。”說罷轉身出了佛堂。秦聽雨對南山道:“我去幫你抓他。”南山點頭,兩個人也尾隨而出,樂舞微微一呆,也尾隨而去。

薛千朗對星一逝道:“我倒要見見妖狐的面貌。”也尾隨而出。

佛堂之中,只剩了星一逝,辛瑜和深流。

星一逝對辛瑜道:“辛公子,你爲何在這裡?”辛瑜道:“慕容姑娘硬是把我拉到金山寺來,給她做伴,否則她就自殺。”星一逝不禁笑道:“那丫頭精靈古怪,甚是難纏。她怎麼會自殺呢!”辛瑜道:“但她軟硬兼施,我也沒有辦法。”

星一逝一笑,對深流道:“他本來是個書生而已,跟江湖毫無關係,何必把他捲進來?”深流微微一笑,道:“此刻事態難測,留他在這裡也許有用。”星一逝見它出言隱諱,知道他不肯說。

星一逝對深流道:“深流大師,我有一事未明,還望大師告知?”

深流淡淡道:“請問何事不明?”

星一逝道:“既然此事如此機密,而法海大師的真經中又說只能由方丈一個人知道這個秘密,方丈大師卻爲何派塵心大師擔當此重任?”深流嘆了口氣,道:“你見我方纔與南山等二人爭鬥之時,武功如何?”星一逝道:“十分高強,若大師起身而戰,他們二人聯手也絕對不是對手。”深流點頭道:“這個秘密如此重大,我自然會全力保護,不允泄漏,爲何不全力迎戰而坐着迎戰。”

星一逝道:“我也十分奇怪。”深流道:“其實我不是不想站起而是不能站起來,我的雙腿已經殘廢了。” 星一逝一呆,道:“原來如此,所以大師此刻無力處理此事,就要塵心插手。”深流道:“不錯,我的弟子中,塵心的資質最佳,此時的武功已經在我之上。我早就想把方丈之位傳給他,無奈他年紀尚輕,恐怕衆僧不服。”

星一逝道:“原來如此。此刻金山寺大難臨頭,所以你不得不破了規矩,把只有方丈才能夠保存的秘密告訴了塵心。”深流點頭,嘆息道:“其實這也是命運的安排,不是我能夠左右的。”星一逝眯起眼睛,道:“命運的安排?大師是什麼意思?”。

深流搖頭道:“你以爲單憑一個舍利子就能夠制服那千年蛇精嗎?”

星一逝道:“難道還有其他的關鍵?”

深流道:“不錯,現在情勢如此,方纔聽者衆多,此事我是絕不能泄漏。此刻只剩公子一人,星公子又名聲在外,我不妨告訴你,可能你會有所幫助。”星一逝點頭道:“我也知方纔大師似乎有所顧忌,此刻只剩我等三人,而辛瑜公子又不識武功,大師但說無妨。”

深流點頭道:“制服那蛇精除了舍利子之外,還需要一個關鍵人物。”星一逝眯起眼睛,道:“塵心?”

南山等人出了佛堂,來到大雄寶殿之前,只見大殿前已經站了二十幾個和尚。塵心道:“此刻衆僧都已經齊集,請那姑娘辨認。”

南山微微促眉,眼睛從衆人的臉上掃過去,端詳良久,搖頭道:“沒有。”塵心道:“沒有?”南山道:“我看得十分仔細,沒有,你們可都把人全數召集了嗎?”塵心擡頭望去,點數一下,皺眉道:“怎麼少了一人,今日難道有下山化緣之人?”轉頭去看塵木。

塵木搖頭,道:“方丈已經宣佈今日任何人不得下山,沒有化緣之人。我方纔點算過,少了一個火工僧人叫塵池。”塵心皺眉道:“他到哪裡去了?”塵木搖頭道:“這倒不知。我問過衆僧,他們說今天就沒有見過他。”塵心道:“難道是他?”

薛千朗道:“一個火工僧人,自然會經常下山買米買鹽,所以下山也定必不會爲人所注意,而武功也定必不高,所以他十分可疑。”轉頭去看南山道:“南姑娘,那個和尚是不是叫塵池?”

南山搖頭道:“他的名字我倒不知。”

秦聽雨忽然拉了一下南山的衣袖,南山向他望去,只見他向她使了個眼色,左手放在胸前,食指斜指大雄寶殿的橫樑。南山知秦聽雨話雖不多,但十分心細,定是察覺到什麼,凝神去聽,果然聽到房樑之上似乎有微弱的呼吸之聲。於是對秦聽雨道:“可能那個和尚不是金山寺的也說不定。”話音一落,使個眼色,兩個人一前一後,同時飛向大殿的橫樑。

秦聽雨縱到樑上,黑暗之中,果然見樑上伏着一人,心道:“原來妖狐藏在此處。”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下去。”兩個人已經縱身下來。手中卻緊緊扣着那人的脈門,生怕妖狐逃脫。

待藉着大殿的燈火去看時,不由得驚道:“小牙,你怎麼在這?”

只見慕容小牙雙目轉動,全身似乎僵硬,知道被點了穴道,連忙鬆開她的手腕,解開她的穴道。慕容小牙穴道被解,‘哇’的哭出來,就要衝向塵木,無奈穴道被點的太久,四肢無力,身子一軟,就要跌倒。秦聽雨連忙扶住,道:“你怎麼了?”

慕容小牙望着秦聽雨的臉,不由得更是傷心,伏在他的懷中痛苦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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