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兒被困酒店,小慧在家已撥打了數通電話。
“鄭老闆,這件事只有你能幫到珍兒了……什麼?你跟對方公司有生意來往不好出面?可是……”電話那邊簡單搪塞了幾句就掛掉了。
“這個混蛋!平時油嘴滑舌,一到關鍵時刻就畏畏縮縮,去死吧!”
小慧不停翻着通訊錄,“啊……就剩下張總了。”
“喂?張總?我是徐珍兒的朋友,珍兒現在有麻煩了想讓你出面幫一下。”
“哦?珍兒她怎麼了?”
“他被人強迫拍限制級的電影,現在被困在酒店沒法脫身。”
“那個酒店在哪?我這就派人過去,到底是誰敢這麼猖狂?”
“是艾貝娛樂老總柳雨成。”
“什麼!是柳總?這……珍兒運氣也太不好了,那人可不是誰都惹得起,我也愛莫能助了,你想想其他辦法吧。”
掛掉電話小慧氣憤的罵道:“一個個追人家時候甜言蜜語的,一出事都搶着當縮頭烏龜!”
這時輝的名字突然從小慧的腦中閃過,“不管了,也只好給他打電話了。”
“喂喂?是輝嗎?我是珍兒的朋友小慧,珍兒現在有麻煩了……”
“她怎麼了?”
“她被人困在酒店裡,有人要強迫她拍限制級的電影……”
“她具體在什麼地方?”
“她現在在濱海市的摩登酒店,離燈塔很近,我把位置發給你,對方是艾貝的老總柳……”
輝只聽完徐珍兒所在的位置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喂?喂?!”
在確定通話已中斷後小慧看着手機屏幕傻傻的笑了笑,“呵……連對方是什麼人都沒有必要知道麼,啊……突然感覺好羞愧啊,明明是最值得依靠的傢伙,卻被我說成一無是處了……”
另一邊,輝將車內的導航與小慧發送到手機的位置同步,並將油門踩到底瘋狂疾馳在高速車道上。
而在酒店會客室,叔叔還在爲徐珍兒爭取一線希望。
“柳總,徐珍兒只是想把自己創作的歌唱給更多的人聽,她並沒有想過要成爲多麼了不起的明星,我想你也沒必要做到這地步吧?”
聽完叔叔的話柳總嗤笑着喝下了桌上的酒,“什麼叫沒必要?我一手培養辛苦捧紅的Ella,被你們公司的一個新人歌手比對,現在輿論和歌迷圈對Ella的評價都降到了從未有過的冰點,我還能坐以待斃?你放心,我也不會太過分,只是想在徐珍兒身上製造一些話題,讓那些惡評轉移到她那裡。”
“柳總,你在這樣蠻不講理,那我只好報警了……”叔叔無奈之下說出了最後的對策。
“報警?你是要報到哪裡啊?哪個大小局長沒跟我一起吃過飯?就連檢察院我都有關係,你啊,腦袋燒壞了?跟我談報警!”
柳總稍顯激動的扯着嗓門接着喊道:“廢話少說,你籤是不籤?不籤我可要用我的方式了。”
說完柳總向一名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即走到徐珍兒面前突然一擡手狠狠地扇了徐珍兒一記耳光。
叔叔見狀猛的起身衝了上來,兩人扭打在一起,然而在強壯的保鏢面前叔叔顯得過於渺小,沒兩下叔叔已被保鏢粗暴地踢倒在地上。
“不自量力!給我打到他同意簽字爲止!”
聽到柳總的話,另外幾個保鏢也圍了上來,正當叔叔和徐珍兒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感到膽破心寒之時,門外傳來了急促且響亮的敲門聲。
“恩?是誰?你去看下。”
柳總遲疑了片刻後示意一名保鏢出去看下情況,保鏢隨即走到門前詢問道:“誰啊!”
“警察!開門!”
“警察?”
柳總疑惑的看了看安迪叔思量了一會兒便說道:“不可能是警察,給他開門!”
聽到指示保鏢慢慢的打開了會客室的房門,隨着房門緩緩開啓,大家看到的是一個身着迷彩訓練服的青年獨自站在門外。
“輝!”
徐珍兒對出現在眼前的輝感到吃驚。
只見輝二話沒說就朝着眼前的保鏢揮起一拳,那名保鏢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擊倒在地,見此,身後的另外兩名保鏢一併衝了上來。
迎着保鏢,輝疾步向前躍起一腳踢開了衝在最前面的一個,但卻被緊隨其後的另一名保鏢來勢兇猛的一拳擊中面部。
然而反應極快的他迅速調整身體向前一個衝步全力揮出兩記擺拳,只是這兩拳全部被保鏢用肘部擋了下來。
接着那名保鏢雙手勾住輝的後脖頸用力向下按壓並用膝蓋狠狠地擊在了輝的腹部,這一力道十足的膝擊使得輝一下岔了氣無從應對,保鏢繼而重複着這個膝擊的動作最終讓輝痛苦地跪倒在地。
沒等輝喘息,另一名身材高大的保鏢跟着上前將輝生生拖起一個過背摔將輝重重摔落在地上。
“呃啊!輝!”
看到眼前一幕徐珍兒驚聲尖叫着。
“呵!年輕人很衝動啊,我這幾個保鏢不是泰拳高手,就是柔道冠軍,就憑你也想試試?”
柳總說着上前抓起輝的頭髮將倒地不起的他拽起,“告訴我,你是幹什麼的?”
“咳……海軍…戰鬥機飛行員……”輝忍着劇痛一字一句的說出口。
“呦!來頭倒不小,你一個軍人不好好在部隊訓練跑這裡瞎鬧什麼?趁我還有心情趕緊滾回軍營吧。”
說完柳總起身一個甩腿踢在輝的臉上,被踢倒在地的輝痛苦的低吟着卻仍不肯屈服的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咳……老頭……最好別讓我有機會走出這個房間……不然……我保證會打掉你所有門牙。”
“哦?口氣不小,你還是第一個敢跟我說這種話的人,看來今天必須得給你上一課,教教你什麼叫謹言慎行。”
柳總臉上顯露出獰惡的表情,“你剛纔說你是開戰鬥機的?告訴我,你是用哪隻手操控的?臭小子,要打掉我門牙?我現在就砍掉你一隻手!讓你這輩子都記得我!”
柳總陰毒的一番話弄得徐珍兒和叔叔臉色煞白啞口無言。
“你們兩個,過來把他按在桌上,誰帶刀了?來把他右手砍下來。”
聽到柳總髮話,幾個保鏢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在猶豫一番後一名保鏢走上前抽出了腰間的匕首,另一名保鏢則上前拖起無力反抗的輝將他的右手按在了桌上。
“別……住手!”
徐珍兒見狀急忙上前抓住柳總的衣袖用瑟瑟發抖的聲音說道:“柳總……求求你,不要傷害他,我跟你籤,我現在就籤……”說着,一行淚水順着徐珍兒白皙的臉頰劃落。
“對啦,你早這麼決定不就沒事了嗎,小子!算你運氣好,記得要對她感恩啊。”柳總得意的笑着剛要示意保鏢們停手。
“籤你個鬼!”
被按在桌上的輝用盡餘力憤慨的吶喊道:“不準籤……今天……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就連筆都不準給我拿!”
聽到輝稍顯無力卻無比堅定的這番話,徐珍兒浸在眼中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接連掉落。
“小子有種!我見過很多在我面前嚇尿褲子的,你年紀輕輕卻也算得上敢作敢爲……,怪就怪你和我遇見的方式不對,砍了。”說完柳總點頭示意保鏢動手。
而此時的輝,根本沒有在聽柳總在說什麼,因爲在他耳畔邊聽到的是少校的那句話。
“想要保護重要的人,你本身就要成爲一件武器。”
“啊……中尉不是剛剛教過如何對付持刀者麼……奪刀術啊,快想起來……”
這一刻,綺麗中尉訓練時的情景被輝憶起,“大家聽好!奪刀術最重要是判斷對方握刀的手勢,正握,要防範對方的刺擊,反握就要注意劈刺,而奪刀最有力的時機就是在對方發起攻擊的一瞬,記住!機會只有一次,躲閃後要不惜一切代價死死抓住對方握刀的手腕……絕不能放手!”
“一瞬間……嗎?我剩下的體力充其量只夠應付按在我身上的傢伙,即使成功脫身……還要搶下那把刀的話……”
就在輝不停思索之際,持刀的保鏢對準輝的右手將手中的匕首高高舉起。
“輝!!!不要啊!!!”徐珍兒驚恐的睜大雙眼驚聲尖叫道。
“啊……只能這樣了嗎……就這樣輕易地被砍掉一隻手……”輝的眼睛黯然地盯着保鏢緩緩舉起的匕首……。
“哐!!!”
一聲巨響衆人回頭,會議室的房門已被踹開。
“誰啊!”
柳總轉身面向門口,出現在他視線中的,是那個一臉冰霜冷酷無情的年輕少校,神威。
在海軍基地,明光和亦晨等人坐在會議室議論着。
“剛剛接到了小慧的電話叫我跟着輝一起去,但綺麗中尉不僅不肯給假還上報到少校那裡。”
“輝一個人沒問題嗎?不是說那個什麼牛總很有勢力嗎?”泰和在一旁插話。
“不是牛總,是柳總……”明光吐槽。
“要不然咱們偷偷跑出去吧,明光你去車庫偷一輛軍用吉普應該沒問題吧。”亦晨嚮明光提議。
“喂,這種事怎麼說的好像我很在行一樣。”
這時雨澤在一旁擔心的說道:“我昨晚做夢夢到輝掉進一個深淵裡,這不會是預知夢吧,不行,我去偷車,你們做好準備出發,把訓練用的軍刀都帶上。”
“不用偷車了!”
這時綺麗中尉走進會議室。
“啊!中尉。”衆人頓時慌忙起身。
“不用你們了,少校已經去了。”中尉輕聲說道。
“誒?你說神威少校去輝那邊了?”
“可是,少校他應付得了嗎?畢竟對方好像有黑背景,況且……”
“放心吧小混球!那個人可是軍隊裡最值得信賴的人,尤其是對自己的下屬。”
另一邊,神威踹門而入,在他身後跟着的還有伊森中尉和阿龍中尉。
“一個個穿着軍裝來這裡聚會啊?媽的,今天誰都別想走出這個房間,去把門關上!”
聽到指示一名保鏢走到門前將房門反鎖。
“你又是幹什麼的?”柳總看着神威問道。
而神威並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看被保鏢壓在桌上的輝。
“不說是不是?好,你們幾個,今天誰打掉他一顆牙,我就賞他一萬美元,一顆一萬!”
聽到這裡,站在柳總身後的四名保鏢開始行動,一場惡鬥一觸即發。
走在最前面的保鏢在距離神威不到五米時一個衝步飛起一腳踢向神威,神威立刻擡起左臂襠下了這一腳,在那名保鏢雙腳剛剛落地之時,神威左腳一個正踢腿踢在保鏢胯間,緊跟着右腳伶俐的蹬踹保鏢側膝處使他失去重心,順着保鏢失衡的方向神威掄起左臂追加一記甩掌掌摑在其臉上,之後再反向擡起肘部對準下顎猛力一擊,“啪!啪!啪!啪!”一套動作下來保鏢已應聲倒地。
沒做任何調整,神威快步衝向另一個保鏢,在他毫無防備之際一個跨步順勢下潛身體並抱住其雙腿猛地一擡再配合上身用力一頂將保鏢整個摔在地上,這是一個連貫的下潛抱腿摔的動作。
將其摔倒後神威順勢用膝蓋頂住了保鏢的勃頸,使其動彈不得後左手按住其額頭右手高高擡起猛力一擊,“啪!”這一拳重重的落在保鏢的面部,一顆門牙被打至脫落瞬間皮破血流。
看到神威作風暴戾,站在不遠處的保鏢怯怯的向後退了幾步,隨後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鋒利的短刀,刀刃放出的駭人寒光折射在了神威冷峭的臉龐。
“短刀……”
仍被一名保鏢壓在桌上的輝不禁想着,“如果是身爲強襲部隊總隊長的你,應該可以應付的吧?即便對方手中拿着一把鋒利的短刀,是你的話……你可別給我掉鏈子啊,因爲現在……我們也只能相信你了,證明給我看!證明你是一個值得追隨的人吧!!!”
“呃啊!!!”
保鏢叫喊着衝向神威,握着短刀的手猛力一劈……神威瞬間從保鏢視線中消失。
“人呢?”保鏢驚慌。
“在上面!”
此時,輝看到一個側閃躲過攻擊的神威迅捷的用單手抓住對方握刀的手臂並踩着對方微曲的大腿瞬間爬上了保鏢的背部一勾腿便坐到了其肩上。
“什麼?!”幾乎在彈指一瞬間完成的這一動作讓柳總爲之一驚。
只見神威雙腿死死夾住保鏢的頭部和手臂壓低重心向前一傾,保鏢先是雙膝跪地接着被神威的重量壓迫向前傾倒,神威在頭部即將着地之時藉着前傾的助力將身體一旋使保鏢整個身體翻轉在地上,落地後神威雙腿緊束保鏢持刀的手臂雙手反關節一擰,“咔嚓!”頃刻間將其手腕掰至骨折,緊握在對方手中的短刀也隨即掉落在地。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感到怵目驚心,神威很好的詮釋了一名特殊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和流氓之間的差距。
起身後神威單手將凌亂的頭髮背向腦後不緊不慢的鬆了鬆軍領帶,“是你嗎?要砍下我部下一隻手的人?”
神威慢慢走到柳總面前用冰冷徹骨的眼神看着對方接着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清楚你對社會做着怎樣的貢獻,但在我的價值觀裡,你要砍下的少年那隻手,可要比你餘下的生命更有價值。”
“呵呵,是嘛?不過在我的價值觀裡,你可能做了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咔”
這時一名保鏢用槍對準了神威的頭。
柳總得意地笑道:“這下老實了?難不成你還能把槍搶下來?看來今天你們註定走不出這個房間啊。”
“那可不好說了。”
不知何時走到保鏢身後的伊森中尉同樣用槍指着對方的頭說道。
一旁的阿龍中尉則走到輝面前一腳將壓住他的保鏢踢開,“滾開!你要敬業到什麼時候。”說完將輝扶起。
柳總尋視周圍再看看眼前的神威哼笑了一聲,“就算今天放你們走,徐珍兒日後在這個圈子裡也難有作爲,只要有我在,我就會封殺她的所有活動,而且,你們都給我記住,今天的事我不會善罷甘休。”
這時柳總的電話響起,一邊緊盯着神威,柳總緩緩接起了電話。
“喂?”
“喂,是柳總嗎?”
“你是哪位?”
“我是萊爾集團主席,孔明瑞。”
“孔明……啊!孔老闆,是你啊,上回託你的福那個工程才能竣工,我早就應該打電話感謝你的。”
“啊,那倒不必了,不過我今天確實有件事有求於你。”
“什麼事?孔老闆你儘管說。”
“我女兒宣麗有個朋友叫徐珍兒,剛入你們這行沒多久,我希望你日後能多關照關照她,小姑娘家一個人不容易,娛樂圈的生存環境怎麼樣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希你能多幫幫那個孩子。”
“啊……,沒問題,徐珍兒是嗎?好,我會留心的。”
掛掉電話柳總面色如土,“呵!你們到底是一羣什麼人?竟然連萊爾集團的主席都能請出面,算我倒黴,趕緊給我滾,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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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柳總的話,神威輕蔑的嘴角一揚從上衣兜裡拿出一根雪茄將其點燃後如釋重負般吐了一口青煙。
徐珍兒走到輝的面前看着一臉傷痕的他內疚的淚流不止,輝則微微一笑勉強擡起胳膊輕輕抹去了徐珍兒眼角的淚,“你沒事就好……”
至此,紛亂的房間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同一時間在海軍基地會議室,宣麗接到了爸爸的電話,“女兒,你託我辦的事爸爸已經辦完了,那個柳雨成再怎麼歹毒也不會跟自己的生意過不去,所以放心吧。”
“恩,謝啦,孔主席。”
掛掉電話宣麗轉身對明光等人做了個ok的手勢。
“hoho!真不愧是千金大小姐,有錢又有勢。”
“那個徐珍兒……是輝的女朋友?”宣麗輕聲的問着明光。
“恩……是不是我也不清楚了,但是輝好像挺喜歡她的。”
聽到明光的回答宣麗默默地轉身嚮明光等人擺了擺手便說道:“我走了,還要去通信部接受訓練……”
那天之後,徐珍兒得知是宣麗特意打電話給她的父親請求幫忙,兩人雖不相識但心存感激的徐珍兒希望能見面親口道聲謝,只是宣麗委婉回絕了徐珍兒想要當面道謝的請求。
輝雖受了些輕傷但並無大礙,因擅自離開部隊,他也受到了相應的處分,再簡單調整了兩天後重新回到了強襲部隊繼續接受着高強度的訓練。
清爽的秋季不疾不餘地宣告結束,街道旁搖曳於風中的茉莉花清香漸漸消散,兩位性格迥異的花季少女,化開了芥蒂的上級與下屬,還有少年漸漸萌生於心底的決心……,在一個看似沒有任何改變的清晨,一切,正悄悄發生着變化。
在西方國家的一個城郊豪宅裡,一名金髮碧眼的俊美男子正坐在廳中的古典沙發上喝着紅酒,旁邊的立式復古留聲機播放着莫扎特的安魂曲,男子輕閉雙眼享受着音樂和陽光看起來十分閒逸。
在沙發邊趴着的一條成年羅威納犬像是嗅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起身開始搜尋,在尋到酒櫃臺上放着的一瓶紅酒時,羅威納犬用鼻子嗅着瓶身不小心將它打翻在地。
男子睜眼看到被打翻在地的紅酒以及一臉無辜的愛犬,“真是拿你沒辦法,過來吧寶貝!”呼喚着愛犬,男子一邊走到旁邊從球包裡抽出了一根高爾夫球杆。
當那隻羅威納搖着尾巴剛來到主人面前,男子突然臉色一變掄起球杆朝着愛犬就是一棍棒打。
“嗚嗷!”
羅威納瞬間哀嚎着跑出了房間,這時電話響起,男子一把丟掉手中的球杆接起了電話。
“喂?”
“喂,奧斯頓嗎?你可能要馬上趕回聯盟軍事總部了。”
“喔?爲什麼?”
“聯盟這次制定的侵襲計劃中任命你爲海陸空戰鬥機編隊總指揮,所以現在馬上趕回基地報到。”
“侵襲計劃?侵襲誰?”
“恩……這個是機密,不過我可以先透漏一點,這個計劃的名字叫,辛海登陸計劃。”
“Ho……ok,我這就動身。”
掛斷電話,金髮男子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風景獰笑起來,“強行登陸辛海?這麼龐大的作戰計劃……到底是什麼讓聯盟這幫老骨頭們如此迫切的想要幹掉辛海?呵!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