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搞曖昧!”
蕭瑟站起來大聲呵斥,看到李耀在她身邊就是各種不爽,而且所有的記憶都重複播放在腦海裡,全部想起來了。
李耀他殺了爺爺和媽媽,又將繼母安排在蕭老頭身邊,一切都是權謀之爭,而那個林薇薇還全部矇在鼓裡,現在的蕭氏集團面臨着破產,這一切他都不知道怎麼辦,將心裡的苦全部告訴了馬飛。
“是惡人總會露出馬腳,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他身邊女人無數,可是爲什麼偏偏看中林薇薇,而且居然明爭暗搶,現在就是要看林薇薇的態度,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當然是好色唄,不過……他是星際科研家,或許林薇薇身上有很多值得探索的秘密,但是無論我怎麼勸,都沒有用。”
馬飛只覺得蕭瑟特別蠢,解釋這東西有用的話,需要警察做什麼,這麼長時間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而且人民對這件事的關注度非常高,官方卻一直都沒人找出合理的說辭。
“敢不敢做大一點?我幫你約林薇薇,剩下的靠你兩”
“什麼意思?”
夜晚,林薇薇已經氣了一整天沒有吃東西,剛到樓下買小吃,那小飛就站在她單元門外,將手裡的攝像頭還有定位儀交給了她。
窺探他人隱私是犯法的,這兩個人膽挺肥。不過他們現在是不能坐以待斃,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因爲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是誰。
“我就知道,你最充滿正義感,讓蕭去恐怕會壞事,因爲他確定李耀殺了他家人,控制不住報仇。”
說到這裡的時候,馬飛點開他的手機錄音,將他與林薇薇的談話讓蕭瑟一同聽見,說不說在我們,信不信去做關鍵還是在她,她的眼神在聽到這個信息的時候,連連搖頭總覺得其中有什麼誤會,有些猶豫。
“你是不願意相信,還是不敢面對真相,我是很想殺了李耀,但是不是這個時候,我要讓你知道我纔是你值得託付的男人”
躲在角落巷子口的蕭瑟,再也憋不住走了出來。他們的計劃是分頭行動,林薇薇把李耀約出去,偷偷在他手機裡裝定位器,而蕭瑟趁着其不在的時候,和馬飛一同潛入科研室,破解密室裡的玄機。
今晚出動,是最好的時間,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糾結的。
“主意不錯,但是你確定你兩能順利脫身?而且我記得某人說過,我是一個浪蕩不羈、不知羞恥、感情用事、不分青紅皁白的女人”
她看過日記了!
怎麼辦?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已經腹水難收了。蕭瑟求救一樣的眼神投向兄弟,而對方只是給了他一個白眼。
“呃……說你的那個混蛋小子,肯定是瞎子而且沒帶腦子的那種”
蕭瑟尷尬的紅臉,始終都沒有敢擡起頭看她,因爲他清楚林薇薇所說的某人指的就是他,而他自己罵混蛋眼瞎看人看走眼了。
她悶哼一聲,別以爲說話好聽,就可以原諒你!收下了跟蹤儀,三個人在一家燒烤店,再把計劃給整理一下,而蕭瑟也闡述了兔子死的時候原話。
每當這個時候,這條美食街都會聚集很多夜貓黨,每家小店都基本是往街道上加桌,根本不需要攬客,各家店的口味還不一樣,有的是傣味,也有的是川麻辣味等。
“土豪金就是厲害,今天都把這條街都盤下來他們的市場,所以買他們家的股份準沒有錯。”
“是啊,我投一百純賺一千呀”
“吃你們的吧,在我的地盤別跟我提什麼土豪金。”
老闆將手裡的肉串丟在這兩個談話的年輕面前,人前好多人都說這個土豪金多好,那是因爲評價的人都是普通市民,沒有經營屬於自己的店,根本就不清楚他們生意人的痛苦。
林薇薇喝着手中的雪碧,搓了搓手,將他們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李耀……一步走錯步步錯,千萬別讓我知道土豪金是你。
壟斷整個市場,就是讓所有人替你打工聽你指揮,每家做美食的都有屬於自己經營方式還有獨特的味道,或許你不喜歡,但是不能磨滅美食的靈魂。
“哎,再過不了多久整條街都合併成自助餐一條龍,不虧死纔怪,這份協議打死我都不籤。”
嗖嗖嗖
老闆才轉身將協議丟垃圾桶的時候,人就倒在了地上,而且渾身上下沒有任何一點傷痕,嚇得食客紛紛而逃。
而他們三個卻沒有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周邊的店因爲這家店的原因,食客紛紛抖跑了。
“哎,又死一個,報警吧”
又死一個?
看來土豪金回收這些門店有些不簡單,放下碗筷走過去屍體旁,捲起袖子給老闆翻了下身,後頸出有一根銀針。
“心梗而死嗎?爲什麼看不到任何傷口”馬飛看着林薇薇疑惑的問道。
“不,是銀針,人體很多穴位,後頸處紮在這裡的話,可以導致人死亡。
如果,真像你蕭瑟判斷土豪金幕後人是李耀的話,我想今晚你兩最好不要出動。”
她殺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各種死法的屍體,這種銀針沒有個醫學研究的人,是不會出手那麼穩準,可見幕後人身邊聚集的不止韓寒一個厲害的人物。
這麼多人都在吃宵夜,究盡是誰幹的?這家店就他們兩桌,對面店間隔十米,那麼遠的距離,真是可怕!
“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
如果你反悔了,大可不必以這個理由說謊,只要你肯約他出來,我和馬飛肯定就能想辦法進去,一切沒有那麼複雜。
這裡人死了,那不更好證明嗎?林薇薇就那麼喜歡他。蕭瑟一口氣,吹了一瓶啤酒,而巡邏的警方也趕到現場。
“又是林薇薇,怎麼哪裡事故哪裡都有你”
“這個問題,也困擾了我很久,查監控放我們走吧,警官”
蕭瑟吐出的酒氣讓警方倒退一步,本想說這位年輕人是想教我們做事?看着這三個年紀不大還是學生的份上,就沒有計較他的無理。
“什麼時候能走?”